肖宝贵止住眼泪,几乎是感激地看着爸爸,可没想到更羞耻的还在后面,肖趵确实不用讲话了,因为他的嘴就没从宝贵身上离开过,到最后更是直接对着那个羞耻的地方亲个不停,连舌头都伸了进去。
肖宝贵又哭了起来,“你不要做这么奇怪的事情好不好?”
肖趵抬起脸为难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握了握自己的阳具,又拉着他的手指插进他自己的后xue感受被扩张到什么程度。他松开宝贵,左手比了个拳头,右手比了个小圈,互相撞了撞表示进不去。
肖宝贵呜呜咽咽地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你就不能不用嘴巴吗?”
肖趵摸了摸他的后背,窸窸窣窣地在床头柜里翻了一阵,不一会儿肖宝贵就感到两只手指裹着略凉的ye体插进了他的后xue。
肖宝贵脊柱抽了抽,含着眼泪忍了下来,继续将头埋在枕头里,脸都憋红了。
肖趵一边给他做扩张,一边亲他,热乎乎的鼻息喷在肖宝贵背上,引起他一阵阵战栗,但都忍着没有出声。
卧室里变得十分安静,肖趵却不满意这冷清的气氛,非要装出民主的样子,扩张一会儿就捉着肖宝贵的手去摸那个被强行打开的小rou洞,拿眼神问他:“这个程度可以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
肖宝贵被逼得泪眼汪汪的,最后只能哭着叫道:“随便你!你觉得可以就可以!”
肖趵早将自己一身家居服也脱了个Jing光,听见这话便跨跪在肖宝贵上方,扶着自己的大东西用gui头戳他屁股缝儿。
这番行为在肖宝贵眼中,就好像护士姐姐给你打针时拿针头在你胳膊上划着玩,就是不扎进去,叫人一直提心吊胆的,恶劣至极!他一直被欺负到现在,泥人也有三分气性了,扭头瞪着肖趵恶声恶气地道:“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就不行了?”
肖趵眉头一挑,扬手就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得不重,但特别响亮。
肖宝贵被“啪”的一声打得有点懵,他连小时候都没被打过屁股,长大了倒是给补了回来。
没等他回神,肖趵扶着Yinjing往肖宝贵两瓣白屁股间的小缝里钻,肖宝贵又娇里娇气地叫唤了起来,“好涨,不要,你不要再进来了。”
肖趵将手伸到他身前,握住小宝贵套弄起来,牙齿叼着他的耳垂轻轻咬,直到柱身进入了三分之二才停了下来,缓慢地抽动起来。他往前顶时肖宝贵感觉内脏都被压作一团,自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待到他抽出时又觉得五脏六腑要被一起带走似的,感觉有些可怕。他不自觉地又开始哭泣,并用力拉着肖趵的胳膊,觉得两人近一点,爸爸的动作幅度能小一点。
真是个娇气包,肖趵亲亲他的脸颊,如了他的意趴在他身上,前胸后背紧紧贴在一起,只靠tun部的力量轻轻抽动着Yinjing。
肖宝贵这下放松多了,并从这满胀感里体会到了些许快意,不是来自前方被温柔抚摸着的Yinjing的快感,而是来自那个将肖趵的Yinjing紧紧吸着的小洞的快意,满满的涨涨的热热的。
夜深人静,肖宝贵听到了润滑ye摩擦起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自己被干得哼哼唧唧的叫声,以及肖趵粗重的呼吸声。还不如让爸爸说话呢,肖宝贵捏了捏肖趵的手掌,喘息着道:“你,你可以说话了。”
“说什么?”肖趵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震得人耳朵酥酥的。
“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肖宝贵忍着没有摸耳朵,佯装生气地瞪着他,却因为脸色绯红眼睛水汪汪的,一点震慑力也没有。
肖趵倒是很认真地解释道:“现在全身供血主要集中在下面那个头,上面这个已经没有多余的氧气思考了,只用贯彻一个指令,干你。”
肖宝贵没来得及反应,他又问:“舒服吗?”
“不舒服。”肖宝贵赌气道。
“那我动作快一点。”肖趵一把将他捞起来,让他两腿打开坐在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腰用力向上顶,“现在舒服一些了吧。”
经过方才那一番水磨功夫,肖宝贵现在这个姿势便将肖趵的大玩意全部吞了进去,他瞪大眼叫了一声,因为没有力气,叫声仿佛nai猫般微弱。他恐惧地拿手摸了摸肚子,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长条。“不,不要,太大了。”他仿佛被捅破的气球般流失了所有气力,虚弱无力地反抗着。
肖趵捏着他那根Jing神抖擞的小rou棒,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rou体撞击的啪啪声盖过了润滑剂的咕叽咕叽声,肖宝贵每次几乎要被顶飞,然后又被一双强壮的手臂箍着按回来。他无处着力,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抓,只好握住那双有力的手,十指交握。他的rou体、灵魂、思想这一刻全部被身后的人所掌握,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或高或低、似喜似嗔的叫声。
肖宝贵暂时都理不清这究竟是过于强烈的快感还是痛苦,脑海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rou体的摩擦和温度。
肖趵射Jing时将Yinjing抽出,射在了肖宝贵的肚皮上。方才肖宝贵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也在那儿挂着,肖趵拿手抹了抹,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