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再度交手,只是谁输谁赢,已经不是他们关心的了。
&&&&打斗声越来越远。两个人登上升降台,启动机关,上了断崖顶上。花满楼拉着韩夜心向着一个地方走去。原来荷姑这次出来,涂脂抹粉,在空中残留了一些气味作为线索。
&&&&在这黑洞洞的地底陵宫中,未免太过显眼,夜明珠就被收了起来。好在花满楼的脚步绝无停顿,这样的环境对他来说,本就是闲庭信步。
&&&&走着走着,陵宫里开始出现光亮。那些光碧绿且幽,似乎已如此照亮陵宫很多年。
&&&&向着光亮的方向走,不一会就来到一个大厅,大厅的墙壁上雕刻着异兽图腾,那幽幽的光芒正是从图腾的眼睛里发出的。
&&&&“这里真怪。”韩夜心一边看着那些异兽,一边握紧花满楼的手,道。他觉得非常冷。
&&&&“那些异兽,是不是都是些飞禽走兽,鲜有鱼类?”
&&&&韩夜心点了点头。这些在墙壁上伸出来的异兽,的确很少见到鱼尾这样的标志。
&&&&“我曾问过鲛人油的味道,和这大有区别。看样子这蛊雕王朝是个山林很多的国家,至少,决不在海边。”
&&&&韩夜心搓了搓手臂:“你想这个干什么,还想去玩不成?”
&&&&花满楼一笑,忽地拉住韩夜心往柱子后面一躲。一扇铁门被打开,一个少女脚步踉跄地跑了出来。
&&&&那少女发丝凌乱,满脸血红的伤痕,身上也衣衫不整。她跑到大厅,茫然地望了一会,忽地委顿在地,哭了起来。
&&&&没一会,另一个少女匆忙从角落里跑来,拉住她道:“傻丫头,你哭什么,不要命了!”
&&&&“姐姐,这种日子,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那少女抓着她的衣袖,哭道。
&&&&另一名少女慌忙掩住她的嘴,警惕地四周望了望,慌忙地拉着她跑进角落里一闪黑漆漆的门内。
&&&&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出来,花满楼和韩夜心来到少女跑出来的那扇门下。花满楼皱眉道:“有血的味道。”
&&&&他们二人俱是心中一紧,不知柳束腰是否已遭到了毒手。
&&&&这门严丝合缝,只有把手,却并没有落锁。
&&&&花满楼听到里面有人说道:“梁洛安你这个小畜生,一定不得好死!”听那声音并不虚弱,放心大半,看来柳束腰还未遭毒手。
&&&&两人合力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房子却是前所未有的华丽,珠宝耀眼,中间一张白玉大床,床四周纱幔垂地。
&&&&柳束腰穿着红衣躺在床上,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另一头拴在四根床柱上。见到二人开门进来,柳束腰欣喜异常:“花满楼,韩夜心!”
&&&&梁洛安也穿着一身红色喜服坐在轮椅上,看到二人,却并不惊讶,倒是微微笑了笑:“两位是特地来参加本公子的婚礼么?”他拍了拍手,立刻有一队少女鱼贯而入,手里捧着酒和食物。
&&&&“无酒不成席,花公子,韩公子,不知可否赏脸,喝一杯本公子的喜酒?”
&&&&韩夜心冷笑:“梁洛安,你搞什么鬼?”
&&&&梁洛安呵呵笑了声:“看样子二位是不准备喝这杯喜酒了。那么我便自己喝。”他真的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下。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既然已喝了酒,便有些醉了,先行告辞,二位还是留下来慢慢饮个痛快吧!”
&&&&说罢按动轮椅。但花满楼怎会让他有出手的机会?人如残影,已到梁洛安身前,点住了他的xue道。
&&&&梁洛安一动不能动,他的脸色却十分古怪,目光在花满楼和韩夜心脸上滑过:“你们会后悔的。”
&&&&花满楼本是担心他会咬舌自尽,但梁洛安说完这话,却是一动不动,一副毫不反抗的模样。
&&&&那些少女俱是吓得发颤,虽然看到梁洛安已被制住,但是他往日残暴之威仍在,她们人就不敢逃离,生怕梁洛安忽然就暴起伤人。
&&&&韩夜心寻了个重物,早一步来到床边,但无论是砸是砍,那铁链一点痕迹也没有。他又拿出匕首,撬了半晌,匕首忽然崩刃,铁链却一点痕迹也没有。
&&&&柳束腰道:“这个铁链普通的刀剑是弄不断的。我三师兄会开锁,他要在这里就容易多了。”
&&&&韩夜心道:“你三师兄在哪?”
&&&&忽听一声细笑,一个人竟施施然地走进来,道:“在这。”
&&&&他身形纤细,狐狸眼,殷红唇,若不是一身公服,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个采花大盗。
&&&&这人正是四大名捕中的“蛇捕”肖春空。
&&&&只见肖春空手里拿着一根细针:“还得多谢花公子赐针。”
&&&&原来那三枚银针,最后一根好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