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贫了!”母亲在电话里笑道,“平壤没有北京污染那么严重,晚上星星特别多,一团一团跟白米饭似的,马路干净得不象拿笤帚扫的倒象用舌头舔过……”
&&&&我和母亲齐声大笑起来。母亲一向自命清高,从不曾说过这么低格调的比喻,想必真是有钱买不到吃的在进行Jing神安慰。
&&&&“您不会是饿了吧?”我笑嘻嘻地问道。
&&&&母亲接下来的回答我没听清,因为齐歌的脸埋进了我的颈间,我被吻得神魂俱散,一阵阵发抖。
&&&&“妈,我有同学来了,改天……再和您聊……”我努力放稳呼吸说完这句话,整个身体已经瘫软了。
&&&&齐歌含着我的耳垂说:“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饿了……”
&&&&这一次可能隔得日子久了,他有些激动,我忍不住哭出了声。也许我哭得实在凄惨,他没有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地先满足自己再来安抚我,竟然扣着我的腰硬生生停下来,一脸歉疚与询问地望着我。我挤出一丝笑容示意他继续,他却缓缓俯下身吻去我睫毛上的水珠,轻轻吮着我的嘴唇……
&&&&他终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一瞬间,我觉得那一刻就是天堂。
&&&&我在他身下喘息着:“我想去法国……我要问一问德彪西的灵魂……《牧神的午后》……灵感到底来自哪里?”
&&&&他说,他要和我一起去法国,顺便问一问马拉美的灵魂,诗歌《牧神的午后》,灵感来自哪里。
&&&&我们约定,先去西藏,再去法国。
&&&&2000年2月,快乐而又疯狂的寒假结束了,我们又返回了校园。
&&&&我和齐歌推开寝室门,看见孙琛一个人在喝闷酒,地上摆了一排空啤酒罐。
&&&&“马潇潇回来了吗?”我仍对上次马潇潇的推迟返校心有余悸。
&&&&“他?”孙琛呷了一口酒,撇着嘴说:“不知死活地和那个音乐教育系的女生风流快活去了!”
&&&&我和齐歌听出了他话里明显的酸味。
&&&&“你又犯什么病呢?”齐歌问他。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我?失恋了!被人甩了!新鲜吗?”孙琛大口地往嘴里灌着啤酒。
&&&&“不新鲜!”齐歌坐下来,顺手夺过他手里的啤酒罐,“没眼光的女人哪儿没有?让她后悔去吧!不就是一个会唱歌的黄毛丫头吗?”
&&&&“靠!当初她戴着牙套,我不嫌她一张嘴两排防鲨网,她现在反倒嫌起我来了。”孙琛刻薄地说着,我和齐歌轻笑着摇头。
&&&&孙琛伸手去抢齐歌手里的啤酒罐:“你给我剩点儿!最后一罐了!”
&&&&齐歌扫了一眼地上排着队的空罐,仰头一口气喝了个涓滴不剩。
&&&&孙琛把空罐接过来摇了摇,捏扁了拿在手上,悻悻道:“什么狗屁共同语言!她不就是假期演出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小歌星吗?我就不信,满音乐学院,我找不着一个比她强的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齐歌从琴房回来,寝室空无一人,马潇潇和女朋友约会去了,孙琛也不知所踪。齐歌去洗澡,我不想一个人傻坐着,决定到电视房消磨时间。
&&&&我刚在门口一露头,坐在第一排的孙琛就举起一罐啤酒招呼我。
&&&&我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压低嗓门问他:“你不是忙着找女友接班人吗?怎么在电视机前面浪费青春?”
&&&&“别提了,全他妈名花有主了,还一个赛一个的死心塌地。”孙琛指着电视荧屏说:“看电视,爆炸案元凶被抓了。”
&&&&那起震惊全国的爆炸案共炸死了108个人,凶手竟然因为和家人的几句口角就炸毁了整幢居民楼。死者当中就有和他发生口角的亲弟弟。
&&&&电视画面上出现一个形象猥琐的男人:“他……他……他骂……骂……我……”
&&&&这个凶残而又恶心的口吃杀人犯最后是在情妇家里被抓获的。
&&&&看完侦破纪实,我和孙琛一起回到学生公寓,继续聊那个爆炸案凶手。孙琛认定他脑子有问题,因为正常人不会那么偏激。
&&&&正聊着,齐歌从浴室出来,头发shi淋淋的坐在我身边,我很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们俩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了!”孙琛忽然说道。
&&&&我吓呆了,双手举在半空,心吊到了嗓子眼。
&&&&齐歌头上蒙着那块白毛巾“盖头”,僵着身子一动不动,透过“白盖头”的缝隙,观察着孙琛的表情,揣测着他话里的意思。最后,他壮着胆子问:“我都搞不懂,你怎么知道的?”
&&&&“妈的!连那个长相巨恶心、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变态杀人犯,都是又有老婆又有情妇,中国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