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要小心克制为上。
萧沧海医术高明,觉得黄子归的话有道理。但他一直以孩子为重,而且自忖自己生育过两次,也不如何担心生产,因此没对杨靖提过。但今日他却主动发出了邀请。
杨靖仍然犹豫不决,萧沧海无奈,只好将御医的话搬了出来。杨靖半信半疑。萧沧海却等不得,臀部在他的分身上蹭了蹭,哑声道:“快进来。”
杨靖终于克制不住,便不再犹豫,终于还是神龙探洞,插了进去。
二人许久不曾结合,不禁都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欢愉之感。
室内暖香阵阵,地龙也生得旺热,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萧沧海皮肤细腻,色泽康润,胸前的两抹樱红由于有孕在身而变得蕴暗深沉,乳晕也扩大了一圈,好似成熟的果子,诱人采摘。
杨靖口干舌燥,犹如一头饥饿的野狼,初时还能克制,后面却越发不能自己了。
“沧海沧海沧海”他喜欢在欢好中一遍遍地呼唤萧沧海的名字,听着他的回应,便感觉自己是真真切切地抱着这个人,而不是一场梦。
在那场梦中,萧沧海早已英年早逝。在那独孤而空旷的冷宫中,躺在寒酸的被褥上,一头灰白凌乱的长发,还有那临死仍然含恨不甘的眉目。
杨靖猛然一阵心悸。那场梦是多么真实啊,真实到即使现在想起来,也仍然痛彻心扉。
杨靖突然高声喘息,呼唤的声音也越发激烈。
“沧海!沧海——”
萧沧海的呻吟声也不由越来越大,隆笨的身体随着杨靖的律动而不断摇晃。
快感侵袭而来,二人几乎同时喷射而出。
杨靖颤了一颤,突然倒下来,紧紧地抱住萧沧海。他抱得那样紧,以至于萧沧海不得不用沙哑的嗓子提醒他:“寄奴,小心我的肚子。”
杨靖回过神来,赶紧错开身,但双臂仍紧紧搂着萧沧海。
萧沧海身子已重,一番云雨,体力颇为不支。然身上湿粘粘的,都是汗水,杨靖又搂得紧,实在无法困倦过去。且今日是杨荣的生辰,晚上杨荣和杨健过来,一家四口少不得又是一番热闹,又如何能睡?
他歇了半晌,用手肘往后捅了捅杨靖,哑声道:“陛下,唤人进来吧。”
杨靖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额角,欲言又止。
萧沧海问道:“怎么了?”
杨靖抚摸着他的脸庞,又向下摸了摸他那浑圆的大肚皮,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沧海,你就在我怀里,真好。”
萧沧海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心下一片温暖,微笑道:“快起来吧,待会儿孩子们该过来了。”
杨靖这才翻身坐起,扬声唤道:“来人!”
墨香研香早在屋外隐隐听见了动静,此时端着热水进来,熟练地服侍两位主子。
染香仍在门外跪着。之前寝殿的大门关着,里面皇上皇后夫夫的谈话听不见,但后来那缠绵欢好之声却是隐隐约约地流泻了出来。
她们这些做宫女的,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主子们的正经谈话是绝对不能窥听的,即使耳朵再灵敏,也要闭紧了,多听见一分说不定都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但是将谈话声摈除脑外的同时,又要求她们对主子们的其他声音敏感非常。比如刚才内殿里传来的声音,虽然隐隐绰绰,却要能分辨出是在做什么,何时结束,这才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准备好最需要的东西,在主子们召唤的时候进去服侍。
墨香刚才从内殿退出后便一直守在门外,不敢看染香一眼。过了一会儿,研香赶了回来,见染香跪在门外,不由暗吃一惊,也不敢吭声。二人守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声音,便互相对个眼神,墨香去吩咐外面的小太监备了热水和棉巾等物。果然又过了半晌,里面传来皇帝传热水的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