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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谁啊?就不能利索点出来?”
片刻一个声音出现,“你又是谁呢?”
她等了很久对方却不说话,只好不情不愿道:“玛林。快说你谁?”
“简阑舟。”那个很温柔的声音回答她。玛林哧笑了一声,“你个大男人怎么取了个这么娘的名字?”
那声音只是好脾气地笑了下,“你是怎么发现的?”
玛林有些得瑟,“我查了日期。”
“既然漂亮的姑娘这么聪明,那么也应该多少知道点现在的状况。”那个声音慢条斯理道,“小竺失去意识的时候我们就会轮流出来,但却无法保证自己做下的事顺利接洽,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别人察觉到不对劲。所以你愿不愿意合作?我们可以共享信息。”
玛林眼珠子转了转,最后巧笑嫣然道:“凭什么啊?老子讨厌被人控制。”
“我以为你应该不想被困住,比起控制,生命安全显然更重要吧?”温柔的声音很平静,“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毁了你。”
不能帮助小竺的不如扔掉。
“哦我好怕怕哦~”玛林呵呵一笑,“成吧,老娘确实不打算被人关起来。来说说你的计划。”
“我要求你清醒的时候,尽最大可能记住你周围发生的一切并告诉我。”
简阑舟在发现自己遗失时间的时候就开始寻找它们,当玛林出现后他更是寻找她,慢慢地他可以推出发生在他们三人身上的经历。有了玛林的帮助,时间事件像串珠子一样慢慢成型。简阑舟发现他渐渐可以在其他人清醒时知道脑中发生的事,这是个好兆头,意味着他拥有掌控权了。
他必须拥有这个权利来制定规则,在合适的时候安排合适的人出来应对。比如玛林的暴脾气和蛮力可以用在更野蛮的地方。
还有,约束玛林,保护他的男孩。他观察了她几天,发现她是有反社会倾向的。简阑舟可以断定玛林将来会惹麻烦。
不过她为戟,我为盾,组合起来便是守护。
“可以。不过我猜他迟早会听见我们的说话,说不定也能像你我一样见到彼此,你为什么不干脆现在将这一切向他和盘托出?”
“不行啊,他还很小。倘若过早告诉他,我怕他会崩溃。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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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父最近似乎很是沉迷血腥暴力的电影,每当看到血浆飞溅的时候他总是有种扭曲的快感,特别是他开始进出赌场输多赢少时。所以他打人的时候下手越来越重,似乎有见血的趋势。
一天正当他看电影的起劲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叫到了学校,才得知家里的小崽子又惹事了。办公室里其他几位家长七嘴八舌的向简父告状,说自家孩子被简竺揍了。小崽子畏畏缩缩呆在一旁,这副样子看的简父勃然大怒。他几乎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就要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教训那小子一顿,却被人拦下了。
拦住他的是简竺新班主任昆禹老师。简父再禽兽面子功夫也要做,他不敢跟一个老人计较,只好粗声粗气道:“老师您别拦着,我今天非要给他长长记性不可!”
昆禹笑眯眯道:“哎呀简先生您消消气,不是您想的那样。”
简父看向他,昆禹却向简竺招了招手颇为慈祥道:“过来和你爸再说一遍。”
简竺没动,只是低声道:“他们先把我扔到坑里,还拿石头砸我。”
那些家长又嚷开了,简父的脸涨得通红,他Yin冷的眼神刮向简竺周身。昆禹笑容稍淡,咳嗽了两声安抚了各方。简竺在被简父拽走前,他凑近简竺耳边悄声说:“这事干得不错,有点男孩样。”
简竺瞪大眼看向这位年长的老师,却见他笑了下,偷摸摸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虽然他们不是他打的,但简竺还是有些高兴起来。他突然想起来这位老师在课上跟他们讲以前教书时候的事,“我以前带过一个班,那群混小子跟别班打架挂了彩,记过了就回来哭唧唧说给我惹麻烦了。‘得,可不是惹麻烦了。’他们愣在那,我接着说:‘下次记得先回来吱一声,要打也是我带着你们去,自己去逞什么英雄。’”
底下学生笑开了,简竺就是那时候记住了这位教书好人也开朗的老师。
他也是玛林唯一没有逃过课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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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街坊邻居怎么看,简父一路揪着简竺耳朵拖回了家。把人像扔垃圾一样扔进家里后,他骂骂咧咧地找皮带抽人。抓了一圈皮带没找到,最后反倒让他找出了个粗木棍。他边打边暴虐地□□简竺,最后把人绑在了黑暗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长年无人打扫,里面有老鼠和蟑螂,他们从简竺脚上爬过时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也就是从那时起,玛林开始积极主动研究怎样快速地挣脱束缚,就是为了应付简父把他绑起来的情况。
晚上简母回来的时候看到儿子一身伤,胳膊和大腿还缠着纱布。她抖着声音低声问道:“你又打他了是不是?”
简父一耳光扇过去,“老子管儿子干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