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到吴真的肌rou突然缩紧,身体向后退了下,像是要逃开他的控制,沈为双手握紧他的腰,让他避无可避,不要躲,这是你爱的我,给我的你的全部。
吴真的声音已经带着泪意,他嘶喊着叫出沈为的名字,沈为最后一计猛烈的贯穿,“我爱你”,他不顾一切的喊出。
我爱你,吴真。
指甲陷在沈为的肌rou里,掐出一道道xuè痕,在沈为的倾情里,他又一次疯狂的颠沛liú离。
我爱你,沈为。
chire又一次,倾尽情爱,灼烈在最深处,沈为不gu一切的chou送,吴真shenyin破碎。
gaochao来的汹涌猛烈。
破碎在彼此的身体里。
重新完整。
(二五一)
两个人靠在座椅上,脱力一样,过了很久喘息才渐渐平复。
沈为抬手把吴真汗shi的额发拂开,痴痴的看着他。
吴真举手遮住他的眼睛,“到此为止,再做我真累死了。”
沈为笑出声来,握住他的手,“我被你榨干我都没说什么。”
吴真没理他,又在座椅下的置物栏里翻找,这次,他拿出来一盒烟。
为身体着想,他和沈为都戒烟有一阵子了,但是,事后烟不抽,真的是,不尽兴。
点着递到沈为唇间,沈为作势又亲了一下他的手指,“这烟你什么时候放的?”
“跟KY的历史一样久远,有备无患啊。”
把车窗打开一半,冷风灌进来,沈为拉过夹克盖住吴真,同时长吸一口,心满意足的叹息出声。
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沈为突然“啊”了一声。
吴真转过头去看他,“怎么了?”
沈为定定的看着他,“那个,我想起来一件事。”
“嗯?”
沈为把烟头摁灭,“吴真,咱俩今天,好像砸错店了。”
沈为的神色很认真,不像开玩笑。
吴真看着他,没出声。
沈为忽然笑大笑不止,“是砸错店了,我刚想起来,今天那个神棍,我没见过,上次肯定不是他,我记得,是个没胡子的老头子。”
吴真愣了下,扶额沉默片刻,看着沈为点下头,“不错,Jing虫清的差不多了。”
沈为的笑声一直没停:“那天失魂落魄的,我哪记得那么多,就记得是个老头子,今天进门看着那个人眼生,就是没细想,刚才突然想起来了,不过,砸他也没砸错,反正都是骗子,横竖我想不起来是哪家了,砸谁都是砸,他也没什么可冤枉的,Cao的,砸他店算轻的,要不是你拉着我跑,我非痛揍他满地找牙不可。”
吴真扳过沈为的头,让沈为的目光正视着他,“你看清楚,我像是个为民除害的人吗?”
沈为再一次狂笑不止,“吴真,难怪你当初自我推销的时候,说你是上得殿堂,下得厨房,滚得大床,当得流氓,我一直觉得你文质彬彬,怎么也跟流氓不沾这,今天看见识了,你是真流氓啊!”
吴真重重靠在椅背上,他多不容易才流氓一次,形象什么的今天都已经烂成灰了,现在告诉他,踢错馆,竟然。
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懊恼地叹气,“我已经无所谓了,真的。”
沈为终于笑完,又吻住他,灼热的呼吸在吴真耳畔,“就喜欢你这么流氓,还能更下流一点吗……”
于是,从这天起,他们果然,更……那什么了,again。
这年天热的早,五月中,连着好几个晴天,每日最高气温竟然在三十度以上。
常规运动后大汗淋漓,两人冲完澡,懒懒躺在床上不想动,沈为搂着吴真抽烟,吴真翻看手机的新闻晚报,他开口说道:“最近楼市涨了。”
“嗯”,沈为应了一声。
“朗园的房子,价格都快翻倍了。”
“嗯,”沈为又应了一声,然后没等吴真再开口,他忽然笑着说,“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那房子装修好了吗?”
都说脑子受伤容易记性不好,沈为倒是记得吴真当初答应过他的“幕天席地”,记得牢牢的。
“卖掉吧”,吴真继续看手机,头都没抬。
“嗯?”沈为的笑容僵在唇角,不管当时是怎样的心情,那曾经是他们憧憬过的共同的家。
“卖掉吧,现在市值接近两千万了,换成现金,都叫人搬到这来。”
“我们要那些现金干什么?又不指着它投资升值”,沈为迟疑的问出口。
吴真睨他一眼,放下手机,“砸你啊。”
本来匍匐在床上,侧过身面向沈为,似笑非笑,“两千万现金,就算是纸币,也能把你活埋了吧。”
去年独自到朗园收房的那天,他就想这么做了。
不过那时,撒气都找不着正主。
沈为笑出声来,翻身又压住吴真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