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朗园。
推开大门的时候,吴真想起古诗里:芳草满园花满目,帘外微微,细雨笼庭竹。
午后刚下过一场雨,无人打理的花园,却繁茂葱郁,竹枝垂落水滴,花畦里种的二月兰,一片茂密挺秀的绿叶间,紫蓝色的花朵开成一片,竹篱边的攀爬蔷薇和月季,大概从盖房子的时候就种下了,几年生的株本,贴着篱笆开成一堵艳丽的花墙,粉白相间,满园馨香。
沈为握着他的手,没有进楼里,围着花园走了一圈,沈为说,“长的太乱了,明天找个园丁来修剪修剪。”
吴真转头笑着看向他,“留几分自然的野趣,这样不好么?”
沈为从背后抱住吴真,“听你的,我没什么审美观点,你觉得好就不动。”
门前台阶上是满是落叶,落花,一拉开楼门,从门顶上落下灰尘,这么久没有再来过,这里真是雨打梨花深闭门了。
从严冬到盛夏,那么漫长,又那么短暂,似水流年。
钟点工完全收拾干净,已经过了晚上,两个人在外用过晚餐才回家,进门后,吴真把客厅的灯都打开,门口左右两侧槽灯的开关按了下,没亮,他还记得原秋做设计的时候这灯是双控,验收那天一切都没问题,吴真走到楼梯边上,另一个开关按下去,还是没亮。
第二天找来物业的电工,那人检查了一会,说是装修时布线的问题,哪敢随便在装修好的墙面上凿洞,建议他们找装修公司的项目经理。
吴真拿出电话翻了会,那位项目经理的电话他根本没有,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删除了,他想一想,翻出原秋的,打过去。
开工不久他们一起来过现场,那位项目经理沈为也见过,电话挂断,他看着吴真,“人家不帅你就不存电话是吗?谢顶又不会传染。”
吴真上下打量他一阵,“这么久了,你连那人谢顶都还记得,你是不是口味太重了点。”
沈为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我口味一直重,要不然看上你了呢。”
吴真拍开他的手,转身瞪着他,“还是我反省吧,原来我口味比你还重。”
沈为被噎的没词,吴真忽而笑了,吻一下沈为的嘴唇,“亲爱的……”
但也只是叫他一声,并没说什么,目光静静凝视着沈为,缱绻情深。
沈为的手从tun部滑到腰上,瞬间箍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话音刚落,吴真温软的嘴唇覆在他的唇上……
刚脱下裤子开始磨枪,就听到门铃响,沈为一伸手,吴真抢先他一步把茶几上的杯子推到沈为够不到的地方。
“新门,亲爱的,你不心疼我心疼”,吴真喘息着笑道。
那次沈为要吃他这条聪明鱼被周航的门铃打断,Cao起一个杯子砸向门的壮举,他至今想起来忍俊不禁。
沈为气的飞快骂了一长串,没一个词吴真听得懂,到底不得不从吴真身上起来,两个人系好裤带整理好衬衫,吴真抬手把沈为的头发梳理整齐,才走到大门口去开门。
原秋到来的速度,让吴真怀疑他是打飞机过来的吧?
哦,还是带着家属的小飞侠,肖枫在原秋旁边微笑的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正好在这附近,转个弯就到了”,原秋开口解释。
把他们让进来,吴真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周末还麻烦你。”
原秋赶紧摇头,“您别客气,这是我份内的工作,给您造成麻烦我才很抱歉。”
沈为站在门口,吴真从旁人的角度看沈为,一如既往的酷,吴真有些想笑,沈为的脸色分明地写着四个字,生人勿进。
从沈为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吴真握一下他的手。
(二五三)
肖枫走进客厅,吴真客气地请他坐下,客厅有两条长沙发,肖枫的目光没有停顿地从靠墙的沙发上扫过,而后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神色没有什么异常,但唇角的笑意很深。
靠墙的沙发上,还保持着他和沈为亲热过后的凌乱褶皱,给他们倒了茶,吴真坐在上面,沈为坐他旁边,他们离得很近,十指交握在一起。
肖枫笑意更深,吴真倒是无所谓,他都死过两次的人了,还怕当众秀恩爱。
原秋的敬业确实超过吴真的想像,打电话找来物业电工,等着工人来的时候,吴真突然想起来,肖枫似乎,是装修公司的老板。
原秋工作的很认真,跟电工一起用工具一厘米一厘米的寻找壁纸下分线盒的位置,吴真暗叹一口气,给自己男朋友这和卖力赚钱的设计师,酬金双倍?
沈为沉默着,目光一直锁在他身上,跟沈为沟通像是这世界上一门独一无二的语言,吴真知道,沈为变得健谈开朗,仅仅是面对他的时候才会如此。
打破冷场,吴真看着肖枫,“原秋不愧是……”
顿了两秒,笑的更加温和有礼,“原秋,不愧是首席。”
肖枫笑了下,“屈志远会请人,我也觉得原秋不错,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