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 后面到了春天之后,忙起来事儿就多了,司言就把学习的事儿给先放一边儿了。
现在到了夏天, 又变成了出不了门只能在家里学习的日子了。
这要是换了云黎的话,这么大热的天,肯定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的学习,但是司言就不一样了,司言对热度并不那么敏感,所以云黎教他的时候他能完全的集中注意力。
云黎知道他是个自制力很好的人,不用监督的那种,所以每天都是把该教得一股脑儿都教完就开始日常的咸鱼状态了。
因为考虑到现在还不是盛夏最热的时候,所以云黎已经开始为接下来更加严酷的炼狱做准备了,他之前记得,在皇宫的书房里面有用硝石制冰的方法的。
其实这个方法不算是太少见了,因为整个京城的大户人家几乎在夏天都是有冰用的,但是真正能像皇宫一样奢侈的在夏天用冰窖储存冬天结的冰的皇亲贵胄真的不算太多,在京城这是一个流传甚广的方子,只是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比较少见罢了。
但是再少见还是有的。
硝石不算难得,很多山石的山壁角儿之类的地方都能获取,所以农闲的时候,如果天气不算恶劣的话,会有乡亲么去采这个卖去镇上的药房补贴家用。
因为硝石可做制冰之用,所以无论是夏季还是冬季卖的都不算太便宜,所以估计他们也只能买一点儿在家放着应应急了,真要每天都用上冰的可能性还是不大,太奢侈了。
他们家的桌子原本都是临着窗户的,因为窗户那边比较亮,但是现在阳光太烈了,直接从窗户那边照进来,直接照着桌子上面的纸笔,晃得人眼睛有点儿难过。
司言知道这种强光下看东西肯定是伤眼睛的,所以默默的把书桌调转了一下方向。
司言现在认字的进度已经基本上结束了,由于有简体字作为对照,所以他大部分的字认起来没有什么困难,除了一部分的通假字什么的会有一点儿混乱以外,基本没问题了。
所以他现在主要就是练字儿。
虽然他不打算说去考功名什么的,但是司言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的字儿太难看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还是练练吧。
司言练字倒是能静下心来,云黎这个看话本的倒是越看越烦躁,古代的忌讳可比现代要多,所以云黎看的话本也就是那么几种类型,看久了也就是那样,没什么新鲜感了。
毕竟云黎本身也不是沉迷话本故事的人,那种江湖隐秘故事他知道的可比话本里面的要复杂的多,艺术来源于生活这件事儿也不是假的。
把话本信手一丢,云黎就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司言的身边,拿了一支稍细的笔和一张纸就开始画画了。
云黎画画之前司言也见过,司言不是这方面的大家,云黎其实也不算是,他对自己的斤两还是知道的,他画画主要讲究的是个形似,说难听点儿就是像罢了,至于那些文人所看重的那些他的画里面是见不到太多的,套用文人的话来说,就是匠气太重。
当然,他在位时倒是没几个人敢于看着他的画对他说出这句话的。
云黎拿了东西就坐在司言的对面,开始画司言。
他并没有说看一眼画一笔什么的,而是直接就开始动笔,因为古代的画不比现代,线条画的不满意可以直接擦掉,如果用墨画出来的话,不满意就只能扔掉了。
因为心里想着好好的画完这幅画,所以云黎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勾画司言的轮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想把这幅画画毁的缘故吧,反正云黎倒是难得在燥热的环境下平静了下来。
司言看他画的认真,也没有打扰他,帮他倒了一杯温茶放在边上就坐回去练自己的字儿了。
晚上吃完饭,云黎和司言拿了扇子坐在亭子里面乘凉,司言倒是不太热,扇子直接就放在一边,对云黎说道:“我明天去一趟镇上,有一段时间没去过了。”
自从入夏以来啊,司言就没怎么往镇上跑过了,再怎么放心的话,明天这一趟还是要跑的,总归是自己的店,又怎么能真的放任不管了呢。
云黎一边给自己扇着风一边问道:“那你明天直接在店里住是吗?”
“这倒是不确定,事情多的话就在镇上住一晚,处理掉了再回来,事情不多的话就当天回来了。”司言想了一下,没把话说得这么死,毕竟有一段时间没去过镇上了,他看账本也不算快,也不确定能不能处理完。
这段时间云黎暴躁的很,司言可不愿意放下云黎不管自己去镇上,现在云黎已经开始有点儿适应,可以自己调节了一点儿,他就想着说到镇上走一趟。
“那我就不去了。”由于上次去镇上的经历不算太好,所以云黎这次也不是很想去。
他和司言有时候虽然粘的厉害,但是却还真的不至于形影不离什么的,司言去一趟镇上,他自己呆在家里也不会怎么样。
乘了一会儿凉,差不多困意来袭之后,司言和云黎就回房间去休息了。
说实在的,在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