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在齐州,又没有得到正式的封号,于是就这么称呼着了,程维对着柳清言解释这手中的盒子,“本王是个粗人,那个时候说话也不过脑子,但是也知道知恩图报,前些日子得了块血玉,您瞧着替我带给齐王吧。”
“这么多年,穆之虽然是我的亲侄子,可我这个做叔叔的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这小小的心意您就别推脱了。”
柳清言便依言收下。
柳清言出了门,却瞧见一个极眼熟的人,那人也不避着他,反倒大大方方地朝他行了礼,“严尚书许久不见。”
柳清言眼里有些诧异,回礼,“李秀?”
“正是在下。”李秀笑着,“看来在下当日的猜测果然没错。”
柳清言看看他,再看看身后的程维,道:“难怪许久没有在程穆泽身边看见你,原来是到这里来寻个清闲差事了?”
“哈哈,说起来也真是让人笑话了。”李秀道,“在下真是后悔当时没让您把兵权握在手里头,不然现在事情该更好处理些才是。”
“过去的事何须再提?”柳清言拂了拂袖子,今天程维能这么轻易地就把这件事答应下来,应该不仅仅是因为程穆之当年救他一命的事情,李秀估计也花了不少口舌,这样一来也算扯平了。
“倒是要恭喜你,为自己谋得了一条新的出路。”
“呵呵,”李秀笑眯眯地,“只是没了那么多争名夺利的心思罢了,活了大半辈子才终于知道前半生都做了些什么,现在自己远离这名利场,安安心心过日子也是幸事了。”
柳清言道:“你是有才之人,不想着以后再另寻明君?”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明君身边有你不就足够了?在下自认已经没那份能力了。”李秀说到这里,又朝着柳清言拱了拱手,“还望大事早成。”
柳清言回道:“借您吉言。”
两人便就此告辞,柳清言却终于放下心来,程穆泽身边少了李秀来给他出谋划策,对他们来说再好不过。
柳清言回了暗翎,将血玉给程穆之。
程穆之把玩着这一小块玉,思忖着道:“这玉雕玺嫌小,做成个扳指又太浪费,干放着也没意思,做成个什么好呢?”
想着想着这脑子里就出现些不好的东西出。
先前有一段时间林安佑和高玄在西边,他便管着各个地方章台馆和南风馆的账目,每月南风馆里总有一笔账是花在玉石上面的。
他好奇便差人去问,回复却是,用来养人的。
再后来他就知道了,男子那处毕竟不同于女子是生来就可承欢的地方,承受多了难免会有不适,玉石可起养护的作用,更甚者也可用于增添一些情调。
还有的,可用作ru--夹上的镶宝。
程穆之看着手里这血玉,舔了舔嘴唇,这红艳艳的玉配上阿言嫩白的皮肤一定极好看……
柳清言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了他一眼,毕竟是一起生活多年的人,这一眼已经足够明白他在想什么了。
赶在程穆之将过分的要求提出来之前开口,“既然玉玺和扳指都不适合,不如刻个印吧?日后批阅文书奏章也不是处处都用帝玺,用了印章也好辨别。”
程穆之愣了愣,略带可惜的砸了咂嘴,“这样啊……也行,把我俩的名字都刻上去。”
说完凑到柳清言身边去,蹭了蹭他的肩膀,“阿言……你又有好久没让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清言打断,“穆之,你刚刚想的可不止这些吧?”
程穆之见他没有拒绝,抬起头去吻他的嘴角,像只大狗一样哼哼唧唧地哈出些热气来,“想再多对你也不舍得,等你身子再好些的。”
柳清言莞尔。
放下手中的书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宽大的衣袖滑下去,白的晃眼的皮肤就在程穆之眼前晃,柳清言同他亲吻,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呢喃道:“你若是想,我也不介意的……只轻些便好。”
程穆之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他羞的连脖子都红了才反应过来,连忙抱着人就上了榻。
从靠墙的那一边的小柜子里翻出脂膏,又从最底下翻了一本春-宫-图出来,迅速地翻到他肖想已久的那一页,指着其中一个姿势,“这个……?”
柳清言看都没看,闭着眼就点了点头,程穆之Jing力旺盛,但却顾着他的身体往往一个月才能有这么一次,这次提出个想法,貌似也还没那么过分,应了就应了吧。
柳清言觉得没那么过分的想法,最终让自己哭得眼尾通红,口中求饶的该说的不该说的最终都说了出来,最后是巴着人家的后背□□的话都说不出来。
吃饱喝足的程穆之自觉地给人清理,柳清言已经困得迷迷糊糊,身子无意识地被程穆之翻过来擦拭。
擦到隐秘处,程穆之看着那通红有些肿了的地方,愣了愣有些心疼,然后便转身把放在一旁的血玉拿了过来。
怕柳清言觉得凉还是先放在自己手里给捂热了才敢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