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跳下去了!”我要解开安全带,作势就要拔开车门暗锁。
车子终于停下来了。他眼神Yin鹜,实话说我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模样,虽然早知道他脾气不太好——下巴被粗暴的抬起来,钳得骨头都生疼。
然后他的手移到脖子上,就在我以为他要掐死我的时候,脖子上的压力一松,带着狂怒的吻灌进嘴里,没给我任何喘息的空间,几乎是被又啃又咬的,很快我就尝到了嘴里淡淡的血腥味。
他像是要把全身的怒气都灌输到这个吻里,我感觉不到一丝的柔情蜜意,对我来说这种吻还不如不要,简直就是折磨!
他的手压在我脑后,我整个人就像被钉在他身上,难以动弹。
这时候后面的车子已经一片不耐烦的喇叭声了,估计已经是绿灯了。
我用尽力气推开他,摸了摸嘴唇,手指有点点红色,CAO,果然破了。
“开车啊!”我着急地看着他。在这样下去交警都要过来了!
“路衡!”在我又焦急又冲动的直接喊出他的名字后,他冷冰冰看我一眼,车子才开走。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听我解释!”他怎么可以霸道到这种地步?我什么话都没说,他就断定一切了?就凭着孔尧送我回去?我脾气是还可以,但不代表被人这样冤枉,而且被莫名其妙这样对待还能无动于衷。加上头上的伤口和嘴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我也有点烦躁起来。
“你再废话一个字看看!”他目不斜视地开车,语气森寒,油门却被踩到底,我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平息着心里的不适和难过。最后干脆倒在座位上,什么都不想说了。
行,我是有错。第一我昨晚没给他打电话,但是我心里确实有点疙瘩。
第二我今天早上没及时给他回电话,但是今天这么忙,我一忙起来本来就爱忘事,再说他也没给我短信或者电话,我刚才不是接了他的电话了吗?
任凭我想破脑袋,我都不知道他今天这样的冲天怒气来自何处。
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问?我恐怕我再开口就要被他挫骨扬灰了。
平时要开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被他半小时就搞定,吱地一声,车子停在别墅前面。“下车!”
我抿紧唇,打开车门,没向别墅大门走,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可能他还不够了解我,我这人一旦倔起来,八匹马也拉不住。
我心里很清楚我现在的行为是自寻死路。但是我现在不想跟一个这样霸道到无法解释的人相处,我怕到最后我自己也会失控了。我可不是女人,两个男人如果都火起来只能用武力解决问题,我虽然好几年没打架,而且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打起来我怕根本没法收拾,我明天还要上班,现在这副样子已经够让人吃惊了,我可不想拿前途开玩笑。
荒谬,真他妈荒谬,我边走边想。
“你可真是好样的!现在还敢惹我!”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几乎被向后扯,我也用了力气反抗:“放手!”但是对方岿然不动,这种力气….太恐怖了,饶是我之前已有准备,整个人还是被差不多转了180度。我心里一寒,手腕像被最厉害的夹子紧紧夹住,痛得不得了,他的眼睛像高强度探照灯般罩着我的脸。
“路衡!”惊怒之下,我也火了。
手上的钳制被放开,我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整个身体却腾空,他…..他竟然把我整个人扛了起来。虽然这是别墅小区,房子之间间距很宽,但是这毕竟是在外面,他怎么敢!!
“再不住口,就把你整个人摔地上。”他冷冷说。
我手上还拎着电脑,破坏公共财产是小事,里面还有很多重要资料,我不能冒这种险。“好,我不走,你先让我下来!”他的肩膀硌着我的胃,加上刚才的魔鬼车速,我已经非常不舒服。
但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门口才被放下来,胃里一阵翻滚,我几乎有点想吐。
他却还牢牢抓着我,手上暴躁地按着门铃。
门开了,露出张阿姨和蔼的笑脸:“路先生没带钥匙吗?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然后才看到我:“卢先生也来了啊,快进来。”
走到门口,路衡突然说:“张阿姨,你先走。”
张阿姨有点惊讶,大概是路衡和我脸色都不好,她还是解下了围裙,轻轻说:“我去厨房把火关了就走。”大概是看我也僵着脸,她给我一个温柔安抚的眼神,还是走了。
随着大门咔地被合上,屋子里一片静默。厨房里飘来的香味此时却令我更加难受,我呆呆地站在玄关,不住深呼吸。现在我整个人都不太舒服,头痛,手痛,胃痛,心也痛。实在是没力气跟他折腾。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故作冷淡地说,以掩饰我的紧张。“说完我好离开。”
“呯啦”一声,鞋柜上Jing致的花瓶被扫到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我无奈地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和散了一地的鲜花,心里想你他妈是跟谁生气呢?我到底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