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骄傲女孩哭哭啼啼,情绪接近崩溃。
严冀花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安抚下她,柔声细语,说,“不哭了好吗?……你只是运气不好,下一次还有机会,那时你会跳得更好……”
对面抽抽噎噎的女孩子终于破涕为笑,“真的吗?”
“嗯。”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对不对?我知道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也不该说分手这种气话,严冀……我……我好后悔,这段时间我都很害怕,害怕你不会原谅我,情绪也很波动,所以……呜呜……发挥失常没跳好,你不可以不理我呜呜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
严冀在电话这头久久不说话,无言地遥望星空,最后才低低地回应了一声,“你累了很久了,先休息吧,我们的事,回来再说。”
他挂了电话,心里乱糟糟的,望着天上闪烁的星,无来由地想起另一个女孩,她有一双黑亮媲美星辰的漂亮眼睛,他有时会在里面看见乐观,善意,还有让人无奈的倔强。
严冀忍不住想,如果这个时候一漫换做夏舞,她会怎么对自己说呢?
她一定会说,那个第一名跳得比我好,但是没有关系,我还年轻,我还有机会赢她,她不可能永远都是第一名,你说对吗?严冀……
严冀低着头嗤笑了出来,她就是这么倔强却坦承的女孩。
笑了一会,他的神情蓦地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这世上的一切东西都再难取悦他一般,脸上的Yin郁如夜色一般浓重化不开。
又到周末,没有等到严冀任何回复的夏舞终于接受现实,即便她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他还是不答应给她一个约会,他又拒绝了她。
她经历了初始的惴惴等待,到后来的失望,这中间的过程真算是万分煎熬。
她意兴阑珊地奔去上课,脚伤未愈,却也不好请人代课,还好走路时不是看得很清楚,医生叮嘱最近不能进行剧烈运动,特别是再不能跳舞,加重脚踝负担,夏舞诚惶诚恐地答应了。
对于一个舞蹈演员来说,再也没有比脚更重要的身体部位了,夏舞以前也受过伤,知道怎么呵护,不敢随便乱来。
严冀照样没有出现,下了课,等孩子们走光了,夏舞慢悠悠地下了楼,走出大门之际,没想到一辆车停在边上,朗朗伸出头来,“老师,老师!”
夏舞诧异,见严冀稳稳坐在驾驶座上,大概刚理了个头发,短短的,更显得年轻有朝气。
“老师老师,你过来呀。”朗朗在使劲叫她。
夏舞呐呐地不敢走过去,最后只得挪着到了车窗边,笑容甭提多尴尬,眼睛落在朗朗身上,死活就是不敢看向严冀,脸更是已经烧了起来。
“上来吧,送你回去。”严冀沉沉地说。
夏舞猛摇头,摇摇手推脱说,“不用不用,我打车。”
“你脚怎么了?”严冀眼尖,看出有些不对劲。
“啊,没什么啊,挺好的呵呵,那……那我先走了。”
夏舞连忙要走,对着朗朗笑着招招手,“来,跟老师飞吻。”
“mua……”
朗朗听话地抛了个飞吻给夏舞,夏舞笑着也飞了一个,然后看也不看严冀,飞快地转身走了。
“夏舞,等等……”
后面传来的是严冀的声音,夏舞身体僵了一下,停下,尴尬地回头,见严冀下了车三两步朝她跑了过来。
站在她面前,严冀又明显有些迟疑,“我……”
夏舞知道他将要说出口的拒绝,心里一急,抬起头抢先说,“我不会放弃的,严冀。”
严冀望着她的眼眸幽深,夏舞心里一惊,鼓起勇气破釜沉舟道,“我……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的。”
这些糊涂话一出口,就连夏舞自己都被震住了,她都搞不清她对严冀的执着来自于哪里,也许是因为他的眸子有时候像片深沉的海,她只要看着他的眼,就会恍惚觉得那双眼里盛满深情,她克制不住不喜欢。
严冀看着她,两人沉默一会,他才说,“上车吧,这个时候难打车。”
夏舞顿时如泄了气的气球,气鼓鼓地看着他转身离开。
又过了几天,夏舞收到一张奇怪的演出门票,信封里夹着一张纸,字体娟秀大气。
是严冀寄来的,上面写着:我答应你,给你一个约会。
夏舞捧着这张门票,顿时喜出望外。
作者有话要说:bug明天再来修了,苦逼作者表示日更真的很累很累很累。。。。。。。
好在只剩下两千多字的任务了。。。。
据说,好多人愿意为了夏舞做百合,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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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0 ...
演出就在两天后,夏舞暗自苦苦压抑激动心情,把门票小心翼翼地放在钱包里,因为门票上没有什么具体演出信息,她只当是什么歌剧表演,每天就是翻来覆去地琢磨那天晚上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