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头:“有劳丁管家了。”
丁贵受宠若惊:“不敢不敢。”
江韶矽瞅着唐小五那颗被纱布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的大脑袋,暗想,这就是我的杰作,我把人给打成了这样,该!他怎么没有被我打残废!
两人在饭桌上相对无言,沉默着吃完了一餐。
吃完了饭,江韶矽回房背台词,他赤脚立在床上,一手持剧本,一手高高扬起做歌颂状:“我的爱人,你何苦让我这样思念你。原谅我的任性,即使你知道那是错的,包容我内心的躁动,安抚我的不安,因为我爱你的这颗心,胜过这世上虚妄的一切…”
台词未念完,江韶矽自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这回是谁写的剧本,简直狗屁不通,骗骗那些爱流泪的女学生还行。
他单手叉腰,提了一口气,再次高声念道:“啊!我的爱人!你快回来吧!”
话音刚落,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恩,不用喊了,我回来了。”
江韶矽顿时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转过身去,只见江韶年倚着门框抱着双臂望着他。
“啪”的一声合上了剧本,江韶矽盘腿坐在床上,冷淡的瞧着对方:“有何贵干,江团长。”
江韶年走上前去扳起了江韶矽的下巴:“你我之间有必要这样说话么。”
江韶矽厌烦的偏过头去,躲避哥哥的碰触:“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说完他做好了准备,迎接江韶年的盛怒,同时也予以反击,他想,只要你敢骂我打我或者对我做出什么,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出乎江韶矽的意料,江韶年缩回手来,转身冷淡的离开了。
江韶矽的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一颗心从里凉到外,他把头埋在双腿之间,闭上了眼睛。他骂自己,江韶矽啊江韶矽,你这不是犯贱么,他理会你的时候你要闹别扭使脸色,他走了,看也不看你一眼了,你倒伤感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韶年依旧未同江韶矽说任何一句话,面无表情的吃完了饭,临走之时他忽然回过头来,江韶矽心里顿时起了期待,筷头停在盘子上方,等待下文。
哪知江韶年的眼神挪到了别人身上,一字一句再清晰不过:“唐小五,我在客厅等你,吃完跟我去司令部。”
唐小五的表情明显一怔,随即流露出欣喜,放下勺子一跃而起,他那颗白色的头颅显得尤其滑稽,擦了擦手,他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了楼:“我吃饱了,我去换衣服。”
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江韶矽微张着嘴,嘴巴里还含着小块的食物,握着筷子的手迟迟不见缩回来,他望着他的哥哥,那挺拔的背影,连半点犹豫都无,干脆利索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TAT
等忙过这一阵,就好了TAT
谢谢支持,谢谢追看,偶先自我拍打个TAT
77
77、【 误 入 阮 家 】 ...
杜靖棠出门会友,倒被朋友拉去看其爱女的话剧,那位友人十分的热情,极力向杜靖棠推荐:“小女的表演天赋是极高的,她近来和同学一起排了一出剧目,今天要在他们学校大礼堂排演,杜爷不妨赏光同我一道去看看。”
杜靖棠对什么话剧是一点兴趣也无,可是又不好驳了友人的颜面,只得一同前往,汽车开到学校时,他恍然大悟,这不是江韶矽念书的地方么。
友人是卢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校长亲自陪同,刚一见面,就把校长给震住了,那身后站着的人不正是龙门的杜爷么。
这分量够重,校长自然不敢怠慢,点头哈腰跟在两位爷身旁当向导。
杜靖棠对他们说的都不感兴趣,他暗想,要是在这儿遇上韶矽,那才叫有趣。
威风八面的杜老大自己都未料到,随意想想就能即成现实。他抬脚迈进礼堂时,江韶矽恰好出场,正在表达着对女主角的爱意。
杜靖棠停住不动了,他不动,身后的打手们更不敢动,友人也颇为纳闷,校长更是大气不敢出,陪着杜爷一起发愣,礼堂门口被龙门的打手围得黑压压一片。
台上的女主角正对台下,最先看到了这般情景,惊喜叫道:“爸爸!”
随即跑下舞台,友人挽住了女儿的手对杜靖棠引荐起来。
江韶矽扭头一瞅,怔了几秒之后平平淡淡的点了个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尔后自顾自跑到后台去了。
杜靖棠唇角泛起一丝笑意,这小玩意儿还是老样子,大约这世上只有江韶矽一人敢这么对他。
面对江韶矽,杜靖棠把自己那套气派排场全收了,让打手们全部撤到校园里去,他跟着校长在后台转悠了一圈,果然看到江韶矽正在与同学交谈。
友人见过江韶矽,为了表示对阮富山的尊重和讨好,特意上前和江韶矽打了个招呼:“阮少爷,想不到你也在这个话剧社啊。”
江韶矽当初的出走,卢京城内人士认为只是这小少爷被阮富山惯出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