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没话找话。
江韶矽自动转移了话题:“刚才被打断了,问一下其他人,还接着演么。”
说完大步朝舞台走去,许美芝在后面伸着手满脸不甘:“哎,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杜靖棠找了个借口告别友人,独自跑回了礼堂,坐在台下看江韶矽排练,江韶矽只当他是团空气,旁人早就站立不安了,心想这台下怎么坐着个这样的人物,该不该停下来呢。
待到排练完,众人依旧不知该如何面对杜靖棠,这帮小毛孩子涉世不深,不如成人那般圆滑,对杜靖棠自然是望而却步,不会轻易上前讨好巴结,但内心仍存敬畏。倒是江韶矽,大约是见惯了,根本没把人当回事,一甩手不奉陪了。
杜靖棠乐呵呵的跟进了后台,江韶矽心不在焉的瞥了他一眼:“杜先生,好雅兴啊。”
杜靖棠嘿嘿一乐:“你怎么想起来当戏子了。”
江韶矽眉头一蹙,教训道:“别这么没有见识,这叫话剧,我现在是话剧演员。演员,懂么,跟戏园子里唱戏的不一样。”
杜靖棠拱起手来一礼,并且点头称是:“嘿哟,江少爷您教训的是,受教了受教了。”
江韶矽忍俊不禁,且整理剧本且说:“只有你一人把我当江家的,别人依旧把我看成阮家人。”
杜靖棠瞧见旁边没人,慢慢靠近江韶矽,轻言细语打趣道:“你要是做杜家人,我是很乐意的。”
江韶矽把剧本抱在怀里转过身来,正对上杜靖棠的鼻尖,露出一抹微笑:“我不乐意。”
杜靖棠低下头来想要接近和捕捉江韶矽的唇:“是么。”
哪知就在要气息交融的瞬间,江韶矽一侧身从杜靖棠身边走了过去,杜靖棠扑了个空。他扬了扬手中的剧本头也不回:“杜先生,后会有期,告辞啦。”
杜靖棠叹了口气:“你这小玩意儿呀…”
放学之后,江韶矽懒懒散散的走出校门,身后跟着阮陌杨,一个劲儿的唠叨;“听说那个杜爷去话剧社了,韶矽,是真的么。”
江韶矽打了个哈欠,他有些犯困,并不回答问题,独自思索着待会儿去哪里消遣,自从和江韶年彻底冷战之后,他便有些无家可归之感,放了学总会跑去他处寻欢作乐,待到午夜时分才归家,每次他回去,江韶年总是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看似等了很久,却又不和他说话,他倒不愿再去干那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就当没瞧见人。
正要拉开车门,只见不远处黑压压一片,江韶矽定睛一看,再熟悉不过的场面,这派头只有杜爷一人独有。
江韶矽急忙上了车,吩咐小许开车,哪知杜靖棠的人也纷纷跳上了汽车尾随而来,小许没见过这阵仗,吓得手抖,气息都不稳了:“小少爷,他们是龙门的人啊,这怎么办啊,要不然咱们找个地方给江团长打个电话?”
江韶矽翻了个白眼,很是不屑:“出息!你开你的,他跟他的。”
杜靖棠真可谓锲而不舍,跟了江韶矽几条大街,车队如影随形。一路上小许走走停停,江韶矽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总之这汽车绕了大圈子,还是没把杜靖棠给甩掉。
眼见天都黑了,小许急了:“小少爷,您不回家那哪儿成啊,要不然咱们往家里开,他们总不至于跟到江公馆来吧。”
江韶矽一撇嘴,不乐意了:“谁要回那个死气沉沉的家,你给我接着开,咱们今儿个就这样绕,我就不信姓杜的能跟我一晚上!”
既然主子发话,小许就卯足劲儿的绕,杜靖棠跟他杠上了,走哪儿跟哪儿。江韶矽一拍腿:“嘿!来劲儿了是吧!小许,停车!”
江韶矽气势汹汹的找到了杜靖棠所坐的车辆,咣当一脚跺到了车门上:“这路真是不要钱了是吧,我走哪儿你跟哪儿!”
车窗降下,杜靖棠笑眯眯的瞧着对方:“江少爷所言极是,这路确实不要钱,不走白不走,杜某请江少爷当向导。”
江韶矽“啪”的一下把双手拍在车顶边缘,低下头来一字一顿说道:“脸皮真厚。”
杜靖棠巍峨不动,坐得那叫一个稳如泰山,嘴角依然上扬:“江少爷别拍疼了自己,杜某心疼。”
江韶矽气炸了肺,在车前来回踱步:“你跟我是吧,你跟我是吧,好,你跟,我回家!”
杜靖棠笑眯眯接了一句:“我送你。”
江韶矽又在车门上补了一脚,拿出江韶年的架势:“老子有车!”
杜靖棠不为所动:“那我就护送你。”
江韶矽自然是不敢这样回家的,这样的阵仗,让江韶年瞧见了,定是要误会他的。他无处可去,居然指使着小许把车开到了阮公馆。
听差瞧见是他,忙不迭唤了一声:“五少爷。”
江韶矽坐在车里,目不斜视:“把你们三爷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三爷果然来了,只是身后还跟着三爷的爹。阮富山来了,江韶矽不下车也得下车,车门一开,阮富山就扑了上来,先哭了个痛苦:“韶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