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什么的,她还特别把舞灵取了出来投石问路。
幻情宫中,正在饮酒作乐的皇帝突然放下酒杯,石玉芬一直关注着皇帝的动作,看到他面色微变,也停下了舞蹈,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
什么宠妃,若是那些羡慕石玉芬的宫女真的知道石玉芬在做什么,她们也就不会欣羡嫉妒了。最开始。石玉芬为自己能够当妃子欣喜了一阵儿,后来看皇帝俊美,又像是对自己很宠爱的样子,便企图正名,不想再顶着关淑云的名字。
结果,皇帝却笑着问她会不会跳舞,然后让她整整跳了一夜的舞,只要停下就是鞭打,毫不留情,前一刻对着你笑的男人一转脸冷酷无情,石玉芬有点儿接受不了,还妄图借着泪水来楚楚可怜一下,皇帝自然是不会怜惜的,你爱哭,好啊,什么时候把水缸哭满了,什么时候停下,没有泪水,更容易了,用点儿刺激眼泪的药就可以了。
石玉芬真正体会了一回什么叫做眼睛要哭瞎了。拼命地求饶,拼命地叩首,好容易在瞎掉之前让皇帝动了点儿恻隐之心,让她捡了一条小命,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每日里担惊受怕,只要皇帝脸色有点儿细微变化,石玉芬就会想到跳舞跳得娇软,哭泣哭得眼肿的感觉,恐惧心起,皇帝再怎么俊美,对她好的时候再怎么柔情,她都不敢肆无忌惮地张扬起来了。
“没你的事,下去吧!”皇帝笑着挥了挥手,让石玉芬退下,石玉芬看得清楚,皇帝眼中的狠戾之光,怕是有什么人要倒霉了!幸灾乐祸地想着。速速离去,她可不想再尝试一次皇帝的怒火。
“… …终于来了!”站起身来,明亮的双眸望向宫外,上次让你们跑了,可是这一次,你们谁也跑不了!大步离开,明黄的衣衫下摆终于淡出了石玉芬的视线。
“呼,又安全了!”石玉芬跪在烛台后,直到皇帝离去,才敢直起身子来,腿却还是软的,踉跄一下,扶住了烛台,“这一天天的,可怎么熬啊!”
直到进入了幻情宫,她才知道皇帝的妃子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更加明白了自己的地位如何,如小猫小狗一样,皇帝喜欢了就会来看看,但不喜欢了,你就要承受他暴虐的脾气,看那一个个跟小耗子一样的妃子,石玉芬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的,虽然她很想把自己的这份宠爱分给别人。
有时,她也会想到进宫后听说的那个妃子为了争宠杀掉另一个妃子的传言,然后放声大笑,这样的宠爱,有谁会去争?更何况,作为妃子的她们是不被允许在皇帝召见之外踏出这幻情宫一步的,这说明什么,那个死在梅林中的妃子只可能是皇帝亲手杀死的。
有多少次忍耐不住的时候,石玉芬就会用这件事情来提醒自己,她没有肆意妄为的权力,否则,只有死亡而已,皇帝不容违背!
守心殿的密室之中,逸梦刚刚发现了存放灵药的一个房间,高兴之余一挥手,把灵药都收入了微微的储物袋中,她现在仍然可以使用微微的储物袋,这一点大大方便了她存放东西。
“真可惜,放不下这么多!”储物袋的空间有限,逸梦能够拿走的灵药也就是五分之二的样子,让逸梦遗憾不已。
“不知道后面的房间还有什么?”逸梦继续往前走,打开了房间门,看到了整齐摆放的玉棺,晶莹剔透地玉如同冰晶一般,也有着寒气,而棺中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这是什么?
被密密麻麻的玉棺震住了,逸梦站在门口,没有上前,隐约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小心!”微微惊呼出声,逸梦还没反应,已经被人打昏,昏倒前只来得及跟微微说了一句“不要出来!”
第二卷 修仙门派 第四十五章 春烦
皇城醉仙楼,雅间里。一个青年正在侃侃而谈,他的声音很大,情绪非常激动,薄薄一层木板根本挡不住声音的传递,外面的人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 …令从何处?上官不识皇者为谁?不知朝见叩拜之礼,不见如何敬畏… …想当然尔,若天子者,如首脑如中心,上官者则为臂膀,地方则为腿脚,而今,首脑不动,心不动,臂膀随官者意,偶有安插,搅乱大局,地方则不知令出何门,凡有权势者,皆可私设公堂,然,公理何在?我等凡人听谁号令。上官言其事,地方听而不闻,明而不行,更有悖逆者,我等凡人从上官耶,从地方耶?… …”
“天子者,原百官元首,代上天而巡牧天下,何以自囚皇宫,不得而拜?如此百年,上官不知上有天,地方不知天上天,竟无人统一政令,无人爱护百姓,有志者欲出头,登高一呼,不知何处可往… …”
“… …鲜克有终,家国者更应重之,何以百年不见变化?岂无变乎?君不见地怒天哭,均为灾厄,君不见盗匪为虐,肆患地方,君不见官官相护,为祸百姓,君不见令出多门,从者茫然,君不见堂下白发。求告无处… …”
“表率当以身作之,统领天下,坐高堂而遣百官,灾则救之… …有言曰,地方官长,犹若父母,其下统御,皆为子女。如之,上父何以不听子女苦难,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