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把这些话当作了圣旨一样言听计从,有不少人到官府闹事申辩,甚至有人谣传,皇帝其实早就没了,只是有人假借皇帝的名义行事。
因灵药之事闹得太大,有了这种说法,那些因灵药得官的一时颇为被人诟病,有不少都被人问询可有真的见到皇帝,自然是没有的,多半答曰隔着屏风,或者下着垂帘,可疑之处又大了几分。
皇宫不在皇城之中,而在城外,为何在城外。皇宫围得铁桶一般,进出不易,为何不易?除了保护,也可以说是软禁吧!
百年更迭,官员都换了不少,皇帝却依旧在,还没有皇后,没有子嗣,怎能不让人多想?为官者,高位者,竟无一人见过皇帝真容。皇帝甚至从无政令,只有因灵药而下的赏赐,岂能让人心服?
有了那样的言论在前,又有人鼓吹,躁动者不知凡几,就连官员之中,也有蠢蠢欲动者,凭什么自己付出那么多劳动,却让一个什么都不做的人坐了高位?
地方上也有了响应,本已肃清的散乱盗匪不知道何时连成了片,打杀地方官员,自立为王,三月间,竟有大半地方宣告易主,急报传来,合该处理此事的官员也不敢轻下清剿的号令,而是把奏折呈在御览台上,等着皇帝的批复。
以往的大事,如谁谁谁敬献灵药了,想要什么了,都要写成折子,然后呈放在皇城最高楼的御览台上,多则三五日,少则一日,可见回复。便是皇帝宣召某人,也会在台上留下笔墨,有专人负责查看,然后通告某官。
“钟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做?”苏鸣不解地看着那些封黄皮的折子,都是加急加快的求援,地方上的官兵到底不足,还要朝廷派人才好,或者说地方官员所养的都是私兵,人皆有私心,断不肯为了这个而断送的。
“哦,这个啊!”钟奇远随便拿起了一个折子,说。“这上面都是求兵的,自然是要送到我这里的!”
“钟大哥,你别骗我了,我刚才都听到了,那人是从御览台上拿下的折子,是要呈报给皇帝看的,并不是皇帝要送到你这里,让你处理的!”苏鸣严肃地说着,如同大部分人一样,皇帝哪怕不做什么,他的心底也是敬畏的,只是看敬畏多少了。
“苏鸣,你不懂,如今的皇帝并不是百年前的那个了,或者还是同一个人,但他已经变了,你难道没有看到他封的那个官,巡风使吧,他到底巡了什么风,扰民不安,作乱四处,你可知他当官的第二天就去报复了往日的仇人,只因那家官员的女儿不愿意嫁给他,嫁给了别人,他便除了人家一家,那一家官员惨死,尔后竟无人问津,官员尚且如此,平民又如何?你也被强抢过狐狸,自然也知道那官霸道之处,这样的人为祸,比起盗匪要厉害十倍,皇帝竟然给了他官,给了他报复别人的权力,这样的皇帝,哪里还把百姓放在心中?”
“我钟家祖上是如何得到这个将军之位的你可知晓?征战四方,降服诸国,最终才有了这么一个泱泱大国,天下之重… …没了诸国的纷争,没了战火肆虐,平和的生活才是众望所归,所以当初皇帝才能称之为皇帝,称之为天子,有了天下,因为他先庇护了他身边的百姓,而现在… …时移势迁,就算皇宫之中真的是那个从前的天子,恐怕他也老迈昏庸,只知用灵药延年益寿了!”
“我钟家忠的是君,是明君,庇护的是百姓,是这天下的百姓,当二者相冲突,自然择其重者,苏鸣,你以为是皇帝一人为重,还是这天下百姓为重?”
“自然是天下百姓!”苏鸣脱口而答,根本没有费思量,又沉默了一会儿,在钟奇远欣然的目光中朗声道,“钟大哥,我懂了,我会帮你的!那个皇帝很可能是修仙者,我会请爷爷过来,说不定能够对付他!”
皇帝活了那么久,自然会有人有疑问,可因为皇帝对灵药的索求,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之所以能够长寿是因为灵药的缘故。而为了一己私利,搅得民怨沸腾,正是钟奇远大做文章的地方。
修仙者,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见过了柳依依那样的,他也不认为修仙者是多么法力无边的厉害人,听到苏鸣吐口说要请他爷爷过来,钟奇远才是真的“欣然”了,能够主动说出,也不枉他刚才的试探。
“哦,修仙者?可是神仙?”钟奇远故做不懂地询问,眼中尽是好奇之色。
苏鸣沉yin了一下,也没有想太多,便解释了什么叫做修仙者,为何怀疑皇帝是修仙者,除了自身功法未说,其他的都说了个清楚。
这样的“畅谈”让钟奇远很是安心,很好,现在没有任何不安定的因素了,或许,他应该再去看看柳依依?看着苏鸣离去的背影,钟奇远还有些不太放心,又转向了柳依依的厢房。
从接了柳依依来皇城,柳依依便在这里的将军府长住了,钟奇远如实向父亲禀告了这里的情况,得到了允许,也无所顾忌地留下这位二夫人,当长辈,也当谋士地敬着。
“将军真是好兴致,大晚上还不睡觉,来我这里,瓜田李下,有些不妥吧!”柳依依正倚窗赏月,看到钟奇远进来了,便倚着窗跟他说话,“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