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婚姻的能力,但是会自始自终尊重婚姻的底线。”
“忻小姐,我是个工作生活态度都比较严谨的人,甚至有时会古板,”我默然不语,他又接着说:“我和数字打交道比较多,做事情喜欢量化分析,希望有问题大家可以开诚布公地沟通。”
他的语气非常诚恳,不知怎么地我竟觉得有一丁点儿心酸。对面这个人,风度学识样样出色,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持剑纵横,笑傲江湖的潇洒少年郎吧,是什么样的经历竟让他坦白到了如此克制自持的境地?
“忻馨,我说的你能理解吗?”
他直接叫我的名字,一双深褐色的眸子无比坦诚。其实他的眼睛不算顶大,但看你的时候目光专注深邃,好像月光下宁静神秘的深海,微微地泛着幽光。
我的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急速跳动起来,按说我也老大不小,情海遨游过了,怎么如此没有定力呢?没办法,不能怪我无法招架,实在是这一款男人太对我的胃口了。
江非均掐灭了香烟,匀净瘦长的手指交握着,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一霎那间,我竟然想去握住他的手,我想看看这个男人的手是不是温暖,这个男人开心地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我中蛊一样向他点点头,“能理解,我也是个很直接的人。”
江非均笑了,笑容格外地温暖。我也冲他笑了笑,他刚要说话,放在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他说声抱歉,接起了电话。
通话很短,几句话挂断以后他转过头来对我说,“忻馨,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得去公司,不能送你回家了。”
我连忙摇手,“没关系。这里坐地铁很方便的,你去忙吧。”我再怎么恨嫁,也没打算让刚认识的男人送自己回家。
江非均扬手叫来服务员买好单,站起来穿上外套,示意让我先走。我们俩下了楼梯,并肩走出酒店大门。
外面下雨了,细细密密的雨珠子漫天飞舞,天空是Yin云密布的铅灰色,江飞均的头发和深色外套上很快铺满一层晶亮莹白。
我把衣服的帽子拉起来兜住脑袋,江非均耐心地等我拉拉扯扯戴好帽子后,向我伸出右手说道:“忻馨,认识你很高兴,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我冲他微笑道别,他身躯笔直,步伐平稳地走到路旁停着的一辆奥迪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乌黑铮亮的奥迪屁股喷着白烟,很快消失在茫茫雨雾里。
☆、月黑风高
气温比上午出来时低了一些,我戴着帽子,双手插在衣兜里慢慢地沿着瑞金路往地铁口走。
路旁矮墙里面蹲着形态各异的老洋房,沿街的一面几乎全变成了各色各样的小商铺,五颜六色的伞花在身旁飘来飘去,空气里浮动着着雨水的清冽气息和极淡极淡的金银花香......
一切似乎都不太真实。
春天,就连下雨似乎也是浪漫多情的,我的春天也已经来到了吗?我回想着江非均的脸和他的眼睛,有种微妙莫名的感觉像纤细的嫩芽一样,慢慢地从心底破土而出,一点一点地往上生长。
我这是一见钟情了吗?是遇到了那个能够下决心说“就是他”的人了吗?
不不不,忻馨,你要好好守住你的心。你已经三十岁了,又不是没谈过恋爱,怎么还能像初次心动的少女一样幼稚呢?匆匆一面哪里能够看穿一个人的心肠,况且他离过婚还有孩子,有好多麻烦也许你根本没法面对。
可是,可是,这个男人真的看上去很不错啊。个性坦诚不浮夸,不笑的时候有点小忧郁,笑起来又那么温柔,简直可以把你的心融化进去。
你就承认吧,一见钟情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启齿。
分开的时候他说认识你很高兴,还说会给你打电话,噢耶,太好了,起码说明他对你印象也不差。
心情小激动,我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转到了商场,狠狠地置办了两套新装。
佛靠金装,剩女也需要新款马甲,为了脱剩,钞票算啥,上帝保佑我吧,哈利路亚。
周一我元气满满上班去,好心情只持续了不到半天,就被小秦气跑一半。
我任职的这家公司,在行业里排名还不错。我们部门的主要职能是为新产品上市前获取专业资质。打交道的对象有高校,科研机构,政府机关,面对的不是知识分子就是公务员。
小秦现在跟的是一个全国三家单位参与的多中心项目,组长单位是本市一家研究所,负责的是一个宋主任。
照规矩小秦是试用期新人,不该一上来就单独跟项目。但今年公司上的新品多,时间特别紧张。
春节后我有个很能干的手下跳槽了,我让HR扒个熟手给我用,结果扒拉来扒拉去个个不合适。实在没办法,急着用人,矬子堆里选高个选了个小秦。xx大毕业的研究生,理论基础是扎实,可书呆子一个,为人处事的应变能力还不如大专生。
小秦接洽的那个宋主任是北方人,一米八十几的大块头,满嘴东北腔。小秦跑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