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我对郑哥摇摇头,“我男朋友在那边,你们自便。”又转过来对刘穆说:“刘穆,你这样真的很无聊,你怕不怕下次我搅和你,当超级大灯泡!”
刘穆眼睛里面有火花突地冒了起来。
“欢迎之至——”
“好,你等着。”我咬牙。
郑哥低低吹了声口哨,一双眯眯眼成了一线天。“小刘子你完了,得罪美女事大,你要面壁思过。”旁边的女孩子咯咯直笑。
“不敢当,你们慢用。”我哼了一声,娉娉婷婷地扬长而去。
那晚我和江非均先走,晚饭吃得太多,我们决定找个地方散步消食。我说要不去徐家汇公园吧,天天看人家在里面逛,自己还从来没有去过。
公园里有三三两两散步的市民,还有人遛狗。我和江非均拉着手,沿着小路慢慢地溜达。
昨夜下过一场大雨,城市的各种排泄物全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空气chaoshi清新,暑热全无。我们俩沉默地走着,刚到一个拐弯的十字路口,随着一声低低的呜咽,一条黑影向我们刷地扑来。
我条件反射地吓得叫出了声,江非均动作很快,一伸手把我拦在后面。原来是条个子很大的金毛,摇着尾巴围着我们打转。
金毛的主人从后面跑来,轻声呵斥,豆豆,到妈妈此地来,侬勿要吓阿姨。一面对我俩说,对勿起啊,伊拉老乖呃,弗会咬人的。
一人一狗走远了,我从江非均背后走出来,止不住哈哈笑。
“笑什么?”他问我。
“豆豆——,到妈妈此地来,侬勿要吓阿姨……我什么时候成了一条狗的阿姨。”我学那个女人说话,对江非均招手。
江非均也笑了,伸出手轻轻扭了我脸颊一下,“调皮。”
“很幼稚对吧?”我扬起头问他,对一个三十岁的人来说调皮似乎并不是褒义词。
他对视着我:“不是,你很真诚,很开朗。”
“算是表扬?”
“对,我喜欢你的个性。”
他又轻轻叫我:“忻馨……”
剩下的话听不清楚,因为我被他满满地抱住了。
他身上有很淡的古龙水香味和烟草味道,我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腰,沉浸在这个深深的拥抱里,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江非均用手缓缓地抚摸我的头发,“忻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顾虑太多了。”他的声音从头顶飘过来,轻柔渺远。
“嗯?”我抬起头疑惑地看他,离得那么近,看得见他眼底有星子一样涌动的光焰。
“我失败过,有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所以对新的感情不够积极。”他注视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
“没关系,我理解。”
“谢谢你。”
他似乎总在对我说谢谢,说完这个,他把我的手捉住,举到唇边轻吻,慢慢地摩挲,就像我梦见的那样。
所有的思想都已经停滞,全世界的声音都已经消失,只有眼前这一个男人,只有他的身影在我面前无限放大,只有那双温柔的深邃的,常常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睛在凝望着我……他慢慢地把我带进他的怀里,慢慢地俯下头来,吻住了我……
浓夜暗黑中,繁花盛开,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噼啪……噼啪……
☆、铄石流金
七月铄石,七月流金,七月的恋爱,热情如天气。
我们小区门口的公告牌上,这两天换上了一句新的口号:世博期间,注意保持微笑,可以提高幸福度。
每天我从那块牌子下走过去,都忍不住看一眼笑一笑。如果幸福靠微笑就能维持,那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恋爱初期的幸福,像微酸的苹果,是憧憬是神秘是期待;热恋时的幸福,像熟透的西瓜,是缠绵是甜美是疯癫;婚姻中的幸福,像番茄胡萝卜,平淡如菜,但是营养丰富,缺他不可。我现在感受到的幸福,在苹果和西瓜之间,正是尚醉未醉,非痴非魔,清醒并快乐着……妙处难与君说。
自从那晚一吻之后,我和江非均的发展就顺理成章了,我们很自然地进入了准热恋状态。
我去参观了他家。他住在浦东CBD附近的高档公寓里,很大的三房两厅,美式乡村风格,沉稳简洁。
他说这处屋子以前一直租给两个德国女孩,是他妹妹的朋友,离婚后他才搬过来的。钟点工一周为他做两次清洁,其余时候他都是自己打理,屋子收拾得比我这个单身女人的家还干净。
江非均的书房里码满了各种书籍,中英文都有,内容以经济类和人文类为主,。我还发现他居然是个古典音乐爱好者,他让我听柴可夫斯基,肖邦,贝多芬,莫扎特……,还把不同乐队的版本放出来,教我体察不同的诠释方法和乐手功力。
现在约会,除了在外面吃饭,我们偶尔也去超市买回来自己做。他会煎牛排煎蛋,我就厉害多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老爸一去世,我和哥哥就从天堂跌落到地面,有几年比较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