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你按。”
君美躺下去,头转到我这边说道:“你要真和他好,我也劝不动,只要你能确定他是真的爱你。我说,哪天让我见见他吧,我眼睛还是挺毒的,能帮你看看。”
“行啊,我保证他能经得起你的考验。”
“真这么好?我看你陷得很深嘛。”
“你见了就知道了,多说没用。”我喜滋滋的,像怀揣了一本绝世秘籍。
没过多久君美真的见到了江非均。
七月的一个周六,我和江非均在浦西看电影。
看完电影我们找地方吃晚饭时接到了君美的电话,君美带着乐乐在逛玩具反斗城,我告诉江非均我最好的姐妹也在附近,约我一起吃晚饭呢,嗯,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给她说不方便。
江非均当然礼数周到地说,“既然是你最好的朋友,那就一起吃吧。”
“哪……也行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她女儿了。”
吃完饭江非均分别送君美母女和我回家,回到家没多久,君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没有不方便吧?”她问得有点怪。
“没有啊,怎么了?”
“他没留下来?”
“切,色女,哪有这么快。”
“你们交往两三个月了吧,到哪一步了?”
“呃,就那么回事吧。”
“这个人什么都好,教养学识都没有话说,就是不太热情,看不出来有多喜欢你。”
“他性格本来就稳重,而且这把年龄了,不可能还像毛头小伙那么张扬吧。”我帮江非均分辨。
君美说:“不是年龄的问题,这就是离婚男人,热情都耗光了,需要的就是找个人和他过日子,别指望还能像小年轻一样为爱痴狂。你还得当心,说不定他另外有备胎,几个人一块谈,就像葛优演的那个渣男,专骗剩女和离婚少妇。”
一席话说得我失眠半宿,凌晨两点还在疑神疑鬼。
我和江非均现在一周保持见一到两次面的频率,几乎每晚都打电话。可是一两个月来,除了拉拉手,偶尔搂一搂,他对我也没有更亲密的举止了。他从没说过那些能把耳朵都能融化掉的热辣辣的情话,从头至尾都非常绅士,非常含蓄,绅士得让我泄气。
男人在恋爱时似乎不应该这么冷静吧?难道是我魅力不够,让他没有继续下去的动力吗?那天问他看不看世界杯,他说没有以前那种痴狂劲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个男人的确像君美所说的,热情已经被前一段婚姻燃烧殆尽了呢?
其后好些天我都有点患得患失,一时自信满满,一时忧心忡忡,很想直接问江非均到底怎么定位我,又觉得实在难以启齿,反而没有了以前的坦荡勇敢。
爱情不会永远都是一条直线,总是波峰波谷上上下下,像心电图一样,真要是一抹直,可能就得咽气了。不过,在波谷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这种胶着的状态不久后被某个小小的意外事件打破了。
那晚我和非均去某个著名馆子吃粤菜,热菜刚开始上,我就看见了郑哥。
郑哥正对着我坐,在离我们三四张台子远的斜对面,他旁边挨着个长相一般但打扮得很是性感时尚的女孩子,他对面那个人,穿着件无领白T恤,光一个背影我就认出来了,不是刘穆又是谁。
我缩缩脖子,正想找个理由调到江非均那边去坐,可是来不及了,郑哥已经看见了我。这才刚刚吃过饭几天哪,不可能装作不认识吧,我只有微微颔首,算是和他打了招呼,郑哥倒热情地扬扬手臂,示意我过去,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方便。
江非均问我:“有熟人?”
“不算太熟,不管他们。”
话刚说完,刘穆已经走了过来。他高高地杵在我身边,俊脸上全是假笑,非常客气地说:“忻馨,你好,真巧。”
我也假笑,“你好。”
刘穆转头去看江非均,“这位是你的八字先生吧,不介绍下吗?”
江非均迎着刘穆的注视站了起来,“你好,江非均,请问怎么称呼?”两个男人假惺惺地握了下手。
刘穆故作惊疑地说:“忻馨没有给你提过我吗?我叫刘穆,是她好朋友。”
我没吭声,刘穆继续说:“那晚在西湖我陪忻馨看月亮,她接了你的电话连月亮都不看了,非要我快点送她回宾馆,江先生魅力很大呀。”
这家伙口无遮拦,唯恐天下不乱,我要是再不反击,他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我指指郑哥对刘穆说:“刘穆,你的朋友好像在那边叫你。”
刘穆不上当,一脸忠厚地说:“那是郑哥,你不会忘了吧,那天一起吃过饭,郑哥还开玩笑说我俩很般配呢。”
“忘了。”我板着脸回答。
“是忘了郑哥还是忘了他说的话?”
要是手里有把刀,我一定会把面前这个鸟人剁翻;如果眼睛能发出激光,我一定要把这个扫把星扎穿。可是在江非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