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就呢?”
“搞金融的。”
“哦——”刘穆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怪不得这么快,原来是银行家,抢手货。”
“喂,适可而止。我像那样的人吗,要嫁有钱的早嫁了,还用得着这么苦哈哈地打工啊。”
“你这种性格一辈子都嫁不了有钱人。”
“鄙视我?为什么?”我不服气。
“你嘛,虽然年龄不小,长得还算马虎,但是不稳重,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这是其一;第二,你心眼实嘴巴又厉害,受不了气。你看那些阔太太,哪个不是手段圆滑,忍辱负重,你一样都不占,怎么可能嫁有钱人。所以我预测你和八字先生前景不妙。”
他一样一样数落我,最后还来一总结性判断。我听得气血翻涌,马上反驳道:“你自以为聪明,其实大错特错,人家根本就不是有钱人,不需要我处心积虑去讨好。”
“那你看上他什么了?”
“心好,成熟,稳重。”
“原来你喜欢老男人。”
“刘穆——,我发觉你嘴贱。咱们是朋友,就算是你所说的诤友吧,总这样涮我有意思吗?”
我气咻咻地拔腿就走,没走几步刘穆追过来说:“我送你回宾馆。”
我们一路无话,他送我回宾馆后马上开车走了,满脸不豫之色,不像平时那样收放自如,我才没空照顾他的情绪呢,我得给江非均发信息。
☆、超大灯泡
梅雨季节来了。上海的天象漏了一样,日复一日往下洒着瓢泼大雨,我的鞋子没有一双是干的,总是今天穿一双干的出门,回家摆在那里Yin干,明天又换一双,来来去去屋子里摆了一溜各色shi答答的皮鞋。
这种天气一切户外活动都被迫取消,连上班跑外勤大家都跑得深有怨言,根本打不到车,只能坐地铁或者公交。在连着几天被雨水浇得狼狈不堪后,我又动起了买车的念头,不过算算钞票,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天还有一件对男人来说很重要的事情发生,那就是南非世界杯。时差原因本次比赛几乎全在北京时间的深夜和凌晨开踢,搞得男同胞们Jing神状态个个类似勤勉敬业的梁上君子或者采花大盗。黄剑生天天黑着眼圈,连小秦都哈欠连连,被我目光一扫,剩下的半个哈欠咕嘟一下活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
我问江非均看不看,他说不看,不能因为这种娱乐耽误了工作。他一般都是早起的时候打开电视或者车载广播听听输赢结果就行了,再说他也并不算铁杆球迷,“没有年轻时那种痴狂劲了”。
好吧,我承认自己对喜欢的人其实很迁就。郎冬是个热血球迷,以前陪他看德甲意甲英超,向来都是毫无怨言,居然还从球盲看出了点水平。现在江非均说他不好此道,那也没关系,我就去关注他好的那些道道。为喜欢的人做点努力,在我并不是一个关乎原则的大问题。
在我的爱情生活渐入佳境之时,君美的婚姻生活却暗伏危机。
陈君美是个性格很有条理的人,职业是会计师,也要求她缜密细致,这次却因为粗心惹出了麻烦。
不知道她和周跃在QQ上说了些什么伤感恋旧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地这些话就被平时粗线条的张绍平看到了。夫妻两个碍着老人孩子在家,架倒是没大吵,可是互相不理睬,开始了漫长的冷战。
张绍平是一家小外企的销售经理,本来出差就比较多,这下更是借着出差经常在外面留宿,就算回家也只是闷头吃饭睡觉,不和君美正面交流。君美说他们已经一个月左右没有做过爱了。
正常三十来岁的年轻夫妻,房/事的频率听说是一周三到四次,最少也有两次吧。一个月……女人倒是无所谓,男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周末中午我和君美一起去附近的美容院,两人一个房间,脸上敷着厚厚的面膜,女夜叉一样仰躺在床上休息。
君美幽幽地叹气:“真累。他天天回家绷着个脸,当着父母还装模作样和我搭几句,一进我们那间屋子,要么上网要么看书,都不和我说话的。我感冒了一个星期,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他问都没问一句。”
“你到底和周跃在QQ里聊了什么?”
“聊了点以前的事情,发了点感慨,也就是上次他回去那几天忍不住聊了两次,最近都没有联系了。”
“那现在怎么办?你不能放低姿态好好解释下吗。”
“怎么没解释,要他信呀。再说了我也没什么大错吧,就是和初恋吃了顿饭,还有你在一起呢。”
“张绍平不见得会相信我,说不定认为我们俩串通好了说谎。”
“哼,你倒猜对了,他就是这么说的。没结婚时他就知道我谈过,我不是第一次,那时倒没事,话说得老漂亮。现在吵架,居然能把这种旧事情扯出来,想一想都觉得寒心。要不是有乐乐,真的不想和他过了。”
君美这次看来真被气坏了,不过我就当她发发牢sao而已,哪能吵吵架就真离了。
君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