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身后的怀抱像大火一般烤人。她长到十三岁,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一个男人,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你大概还没懂,我没说让你走,你就不能走!”女尼把玩着丁菀的长发,笑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丁菀猛地坐起来,凤眸微挑,直视着女尼的眼睛,生气地习惯性去掐女尼的脖子。
她见识过女尼的武功,她不以为她能再次得手,可事实偏偏是,女尼微笑着,任由她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掐住了他的命。
“许久不见你这只小野猫,想要和你多说上几句话!”女尼平凡的面容上,那双漆黑如墨明亮如星的眼睛流转着莹莹光芒。
丁菀突然觉得面上有些烧,她心底认定这是女尼的挑衅,掐在女尼脖子上的手便稍稍加了力气。
“你别以为你人多势众我就怕你!”
丁菀将脸探过去,仔细看着女尼那双眼睛,难怪她扮女孩子扮的那么像!他这双眼睛十分妩媚漂亮,闪耀着莹莹光芒,就好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丁菀看得心神荡漾!女尼见她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不由展颜欢笑。她这一笑,丁菀猛地醒过神来,别开头,可巧正看到地上那摊半干的血渍,便记起了这人的喜怒无常,辣手狠心!
“我真想挖出你这副眼珠子,如此漂亮的眼珠,怎么会长在你这样心如蛇蝎的人脸上?”丁菀伸手蒙在女尼的眼睛上,恨声道。
女尼突然冷了脸,手轻轻在丁菀腕上一捏,丁菀便不得不松开掐在女尼脖子上的手。一得了自由,女尼将丁菀往旁边重重一推,竟是一声不吭就往外走去。
见女尼被气走,丁菀不忧反喜,她试着走出房门,却见院门口空空如也。于是她几乎是欢笑着,奔出了院子,走了好一段路,才遇到一个女尼。这时的她不敢莽撞,小心翼翼地确定了是女尼无误,这才上去问了路。
“小姐沿着这条路直走,然后右转,小姐的婢女正在那等着小姐!”
丁菀又走了一段路,果然找到了坐在一间房子门口的荷香。荷香见丁菀衣衫凌乱,头发更是散落在肩头,不由大惊失色。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和野狗打了一架!”
荷香机敏地将丁菀拉进了屋子,以手作梳帮她重新梳发髻,听到丁菀的话不由笑起来。
“这庵里,哪里来的野狗?”
“谁知道呢,趁人不注意从外面偷跑进来的吧!”
“啊,真的有野狗?”荷香连忙去检查丁菀浑身上下,待看到并无伤痕,这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小姐,可不能这样开玩笑!”
“难道你家小姐还打不过几只野狗?”丁菀瞪眼,想起那两个人高马大的女尼轻轻松松就制住了自己,不由觉得这十多年的苦练都白费了,现在又被荷香小看,一时气闷不已。
“小姐,奴婢错了!”荷香替丁菀整理好衣衫,见大面上看起来再无不妥,终于放心下来,“小姐,刚刚在大殿,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被人下药了!”丁菀想起那一阵又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认真地对荷香说道,“以前我们总觉得相比兵荒马乱的边陲,丁府就是再安全不过的好地方。可今日我才明白,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毁人于无形之中,比明道明抢恐怖多了!以后,我们得加倍小心,不可再着了别人的道!”丁菀嘱咐荷香,突然明白了那日粗使丫鬟们进了她的闺房,丁嬷嬷和皖娘缘何那般生气。
“小姐,她们难道想要小姐上不了香?”荷香回想了下,怒道,“定是大小姐,奴婢早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今日玉龙庵来的客人就只有我们丁府!若是我没这福气给菩萨上香,自有人乐得帮我、帮妙旋师太这个忙!”丁菀摇了摇头,“不是大姐姐,她不傻,不会做这么明显,何况那糕点并不止我一个人吃,她们都无事,单单我出了事,想来问题出在别的地方!”
“丁四小姐!”叩门声响起,荷香和丁菀连忙住口,荷香过去开了门,却见妙旋师太满脸慈悲笑容,静站在门口。
“师太!”丁菀站了起来,想到妙旋是他的人,心里有些别扭,到底还是朝着妙旋行了一礼。
“这次是贫尼对不住四小姐,劳烦四小姐帮了庵里大忙,却帮四小姐惹来祸事!”妙旋师太进了屋子,请了丁菀坐下,“四小姐但有所命,无敢不从!”
“福祸自古相依,师太不必自责!”丁菀端坐着浅笑道。
丁菀明白妙旋师太言下之意,她此次在玉龙庵遭人算计,如果想要出这口气,妙旋师太愿意出面相帮。可如何查?她甚至连怎么着的道都不知!就算查清了,那作恶之人顶多挨上一顿责罚,反倒是她,要欠那人一个人情!
“师太不是说我福缘深厚吗?想来即使遇上些许祸事,也能逢凶化吉!”
“四小姐小小年纪,倒是想的通透!”妙旋师太拿出一卷经书来放到桌上,“这便是要请小姐帮忙抄写的妙法莲华经!”
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