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正在休整,这正是偷袭最佳时机!我下意识紧了紧拳头,而后推开房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杨明正裹着棉被坐在床上,喷嚏一个接一个打不停,见我回来,他殷切地跳下床,拿了一件披风跑到我面前,“师父保重身体,别受寒了。”
我接过披风,随手披在肩上,“隔壁那屋的人你认识吗?”
杨明跑到桌前,倒了一杯茶端给我,“不认识,虽然我交友广,但也不至逢人都知道其来路吧。来,师父喝口茶暖暖身子。”
他裹在身上的棉被因此滑落在地,我接过茶碗,他忙捡起棉被又裹了一个严实。见他这样,我才真的意识到,现在已是深冬,平时我与曲灵左隐就算穿一件单衣,也不觉天气寒冷,且浑然不当回事,反正真气总是源源不断的。再看杨明,同是习武之人,怎么差别就如此之大?我摇了摇头,出此徒弟,易雄天该哭了。我揭开茶盖,一口饮尽杯中茶水,一股暖流顺着食管滑进胃里,暖暖的,甚是舒服。
“你也就只有拍马屁的本事了。”
杨明狗腿地陪着笑脸,“徒儿愿意为师父端茶送水一辈子!”
这话听得我特别舒坦,我笑道:“好小子,你别的不行,就这张嘴特能说。”
“我靠嘴过日子,没办法。”他拉了拉被角,嘿嘿笑道。
☆、65.上当
我没再接他话,若继续说下去,该没完没了了。我在床边坐下,开始思考下一步行动,假如曲灵和左隐迟迟没有回来,我要一个人动手吗?他们的人手倘若不止屋里那些,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脑子忽然变得有点昏沉沉的,我摇了摇头,又眨了眨眼,视野有些模糊,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犯困!我强烈意识到,我遭人暗算了!我强打起Jing神,摇摇晃晃站起身,扫了一眼屋子,看见杨明正要往屋子外面走,我微微一怔,喝道:“杨明!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等等!!你要去哪里?!”
“茶啊~”他转过身,朝我坦然笑了笑,“师父,徒儿也是迫不得已,你多担当着点吧。”说罢,他推开房门溜了出去。我想追去,奈何身体像灌了铅一般,难以移动分毫。妈的,老子又被他骗了一次!
此时,我还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到,还以为是杨明想逃脱故意使的伎俩,我摇晃回床边,打算稍作休息,再找他算账。然而,不等我坐定,一群人便在杨明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我愣了半秒,蓦地意识到,这些人正是隔壁那间屋子里的人!此时,我怒从中来,恶狠狠地瞪着杨明,吼道:“你究竟干了什么?!”
领头的一名大汉挑了挑眉,“Jing神还挺好,你药量用够了吗?”
杨明答道:“我可是用了一包蒙汗药,本来早该不省人事了,但想不到他内力深厚,居然只是陷入迷糊状态。”
大汉道:“算了。”说着他朝我大步走来,我料想不妙,想逃想反抗,却硬是使不出力气,眼睁睁望着他在我脖颈处重力一劈,一阵痛感袭来,我忽得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在彻底晕倒以前,我看到杨明那小贱人蹦到大汉面前,笑道:“既然收下了见面礼,那联手一事,还请贵派定不要食言。”
“自然。”
妈的,以后老子再也不喝别人递来的茶水了!
周围嘈杂声一片,我的眼皮颤了颤,继而缓缓睁开了眼。不出意外,我又被铁链栓了起来,呈“大”字形被挂在墙上,我稍微动了动身子,除了全身无力外,身上没有任何疼痛的地方,似乎并没受到皮外伤,我又看了看四周,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陈旧的墙壁,带血的刑具,以及端坐在前,一脸得意笑容的项麟……
我微微眯起眼,确定眼前这个长相如大猩猩般的人是项麟没错,我叹了口气,真是冤家路窄,今日我又故地重游了。我万万没料到下毒手害我之人会是项麟,这人早被我踢出了记忆,也觉得彼此再无见面可能,但他,仍打算抓着我不放。
“萧雨辰,醒了啊。”项麟笑呵呵地看着我,“对于此地,可有怀念?”
我咧了咧嘴,似笑非笑道:“劳烦项掌门不远万里把我从柳州运来开封,还为我省下不少盘缠。”
“不麻烦,我这不是想见你吗?多难我也不在乎,你可知你昏迷了多久?”
我满不在乎道:“十天半月吧,劳烦您不停向我灌药了。”
“确实,不但每两个时辰要喂一次药,而且药量不小。”
我仰头靠在墙上,笑道:“项掌门,今次把我弄来此处,有何目的就开门见山明说了吧。”
项麟用手搓了搓两撇胡须,微微眯起眼,笑道:“放心,今次我不会为难你的,只是要你过来坐坐。”
我的手腕动了动,铁链随之响起“哗啦啦”的声音,“项掌门,这就是你所谓的过来坐坐?这礼数未免太过不周了。”
项麟暧昧一笑:“这不是怕你跑了么?”
此时我身处险境,没功夫和他周旋,能获知越多的信息,我安然无恙的几率自然就越大,我稍微思索片刻,道:“项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