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莲与莫闻笛商量事情。
“你站住!凌子晴,我知道是你,你的样子,化成灰我都认得,你给我进来!”林独眼睁睁看着凌遥离开,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闭嘴!你很吵。”苏丽曼白了他一眼,看在他受了重伤的份上,才控制住自己想打晕他的手。
林独转头看向苏丽曼,“你又是什么人,敢让本将军闭嘴。女子在外,如此穿着,成何体统!”
苏丽曼用手刀打晕了他,此时马车已经缓缓停下了。
“那就这样,”凌遥边说边走进马车,“苏丽曼,我要你和心莲、闻笛一起回趟凌峰派,同掌门说清这里的事。我和星辰,还有那个,对,青槐,在这里等着魔族大军的消息。”
“这里是哪里?”陆星辰问。
苏丽曼妩媚又多情地笑了,“傻小子,当然是方圆百里内最大的青楼了。”
车帘拉开,外面是一片烛光摇曳,酒绿灯红,红袖飘拂,莺歌燕舞。男人和女人的嬉笑怒骂声,一些孟浪言语,让凌峰派的人听了害羞,让魔教的人听了自豪,让失去知觉的人听了想大喊大叫。
陆星辰想起凌遥刚才说的话,骂道:“凌遥,西宁脑瘫。”
“这里是落月城外,数国边境,又是与魔域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地带。我圣教女子,多开放火辣,偶尔来这里,还有脱衣舞。”苏丽曼眉飞色舞道,“此地名为‘白玉京’。”
“像你那天在车上给我表演的那种吗?”陆星辰问。
凌遥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们。
苏丽曼点了点头,“正是。”她转而又对心莲和莫闻笛说:“两位道友,与我先离开吧,这里有少主在,不成问题。”
心莲和莫闻笛,一个抬头四处看,一个连头也不敢动,听她说完,便都跟着她离开了。
三个侍女吭哧吭哧地把林独抬了下来,玄迦领着他们就往一座写着“白玉京”的高楼里走。
几个人绕过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们,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玄迦让三个侍女收拾一下,就自顾自的开始摆弄房间里的摆设。
“师父,坦白吧!你已经暴露了。”陆星辰说。
凌遥看了看昏迷的林独,说:“救他只是不希望息风、问水两国开战。你可知息风国近些年只出了一位青年将军林独,朝堂之上已成老败之势,如果林独身死,息风民心不稳,问水国必见缝插针。两国交战后,他们的盟国也定是虎视眈眈,届时四方天群雄逐鹿,魔族的事情还未平息,国家之间又相互开战,修士们两边都要顾,只会疲于奔命。最后的结果就是民不聊生。”
“那他为什么认识你?”
“认错了。”凌遥淡淡的转过头,不再说话。
玄迦理了理衣袖,笑道:“百丈峰主看来是有段往事不便说。”
而身强体壮耐打的林独此时好死不死的又醒了,他盯住凌遥的后背,“凌子晴,你在害怕什么,十三年前你既然敢杀了郡主,不告而别,现在又为什么不敢和我相认!你知不知道,国主派去找你的手下都说你已经跳崖死了,但我就是不相信,你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
陆星辰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他急忙看凌遥的脸,想看凌遥有什么表情。
凌遥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是谁,请你立刻停止。”
林独目光移到凌遥腰际的远行剑上,“你的远行剑,可一点都没变。”
“我倒要问你,你用这把剑杀死阿蝉郡主的时候,心里有没有一点愧疚!”
“说够了没有,”凌遥把远行拍在桌子上,“阿蝉郡主是自尽的,我没有杀她!”
“她爱慕你已久,又是新婚之夜,做什么自尽!”
“因为我根本不想娶她!她在战场上杀了我那么多兄弟,打了败仗却要嫁给我,让我虚情假意的笑脸相对,我做不到,也不可能这样做!”
凌遥说:“这些话,我和你说过,和国主说过,也和她说过,只可惜你们偏要到事情不可挽回时才听明白。”
“你还记不记得,啸西风、紫金枪、李开救过我们多少次,他们难道不也是你的兄弟吗?可是他们却全部死在阿蝉郡主的那柄青月长刀下,好不容易,仗打赢了,国主叫我娶她,连你也让我娶她?”
林独愣了很久,才低声说:“可是她是真的喜欢你……”
“关我屁事!”凌遥气的眉目皆凛然,“你喜欢她,自然一切处处为她想,可惜我不是,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你们给我强加的东西!”
“闭嘴吧,林独,凌子晴早就在国主一道赐婚旨意下来的时候就死了,他去见那些兄弟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凌峰派百丈峰峰主凌遥。你说的那些事,不过是十七年前他下山的四年历练罢了。”凌遥说完,怒气冲冲地拿起剑离开了。
陆星辰和玄迦对看了一眼,也相继离开了。
林独一个人,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香炉里飘飘荡荡的白烟,在空气里变淡、消散。原来当初是他错了,是他被爱蒙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