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成了满地碎片,柳冬合上了眸子,手却不知何时竟已抚上了万鸢的肩上,外衣亦不知何时起竟散落至了腰间。唇分之时,银丝未断,那人的唇竟到了自己的颈间吻咬,柳冬埋首于万鸢颈间,身子微微轻颤。
“你……这是在做什么?”柳冬嗓音亦是无法抑制的轻颤,他本想使力将万鸢推开,却尚未将手伸出时,那人竟抚上了自己下*身一番揉捏,柳冬瞬时无了力。
回首看去,那扇门尚是开着,微暖的日光自门外映入,朦胧了门外之景,柳冬咬唇,生怕自己逸出一丝□□,他只怕若有人经过,便将自己这般难堪的一切皆看入目中。
“放开我……呜……”柳冬轻咬了一口万鸢的肩rou,想要迫他放开自己,怎料便是这般举动,让万鸢愈加过分起来。
他将柳冬横抱起放于榻上,然未有何动作,便闻门外小厮一声轻唤:“主子。”便是这一声,方才让柳冬宛若得救一般,他伸手将身上之人推开,而后随意理了理了衣裳,便逃似的自榻上而起,匆匆离去。
彼夜,一轮明月悬,月光淡淡,寒星稀疏,月光似如轻薄的银纱映于大地之上。康王府前坐有二人,那是豆腐与小僮,小僮脑袋枕于豆腐肩上打着瞌睡,豆腐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支着下颔愣愣地看着遥处,正等着自家王爷。
良久,终是见到万鸢身影,然此次却见万鸢饮得大醉,搀着他回来的却是一形容妩媚的女子,豆腐怔了怔,有些诧异于搀着王爷而回的人竟是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只是诧异归诧异,可到底也要将万鸢接回,于是唤醒了小僮与自己一同迎上了万鸢面前。
小僮将万鸢搀回府中,豆腐提着灯笼行于前,夜渐深,寒冬朔风便愈是透骨,万鸢安安静静地任由豆腐小僮二人一同搀回至房中的床榻之上,只是在小僮欲要离去时,万鸢却忽的捉住了小僮的手腕。
“瑾之、瑾之,本王想要娶你……”万鸢喃喃,却浑然不知眼前之人非是柳冬。
豆腐眼见如此,伸手便将小僮拉了回来,为万鸢掖好被褥后,便行礼告退。
……
翌日午后,柳冬如常而来,今日又下了小雪,纷纷扬扬被寒风轻拂地四处飘落,康王府院中所栽的那几株寒梅,开得正是艳红,寒梅点点,只点缀于这白皓一片的院间,薄雪覆了枯叶,覆了枯枝,而今已是少了苍凉。
平日里皆是柳冬为万鸢沏的茶,只是今日却是万鸢为柳冬沏的茶,柳冬无疑,只接过万鸢手中的那盏茶一饮而尽,饮罢,置回案上。柳冬坐于绿绮之前,本要想今日该弹什么曲子之时,他发觉自己身子竟是渐热起来,连抬手的气力也没了。
“你、你在茶里下了什么?!”柳冬蹙眉问道,下身之处早已起了反应,只觉浑身难受得很。
万鸢不答,将柳冬横抱起后,便低首亲了亲他的唇,“瑾之待会儿不就知道了么?”语罢,将人抱入房中后便温柔地将他放于榻上。
指尖挑开了衣带,衣裳散乱,被万鸢扯开了大半,边舔吻着胸前那点淡红茱萸,边将柳冬下裳除下,柳冬不住呻*yin,双腿不禁缠上了万鸢的腰,眉目间已然略带了媚色。柳冬闭眼别脸,不愿再看身上之人,心下早已生了微微悔意。
他不愿与一个男子行那苟且之事,更不愿无了好友无了知音,平日里,多半的时间皆是万鸢陪着他的,却不知那人与自己相处渐久,竟会起了这般心思。其实自己早就该料到的,分明是自己太过贪恋万鸢予自己的丝丝温暖,舍不得亦不愿失去。
当那人挺腰送入之时,柳冬终是落了泪,非是疼痛,只是他不明万鸢为何要这般对自己。
“万鸢,今日之后……我再不会见你!”柳冬忽的转过脸来,泛起雾气的眸中看不出他意。
彼日,万鸢将柳冬抱入怀中,微凉的指尖抚上了他的脸上的泪痕,柳冬睡容平静,唯有那道英气的眉微微蹙起,他紧紧握着柳冬的手,而后轻轻一叹,宛若寒风轻拂落叶一般轻柔。?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rourou已经码了 不知道要咋样才不被河蟹&&&&&&&&&&&&&&&&&&&&&&&&
金灿的朝霞透入房中,映于地下,更是为了房中的一切添上了丝丝暖意。直至日上三竿,柳冬方才醒来,起初还未有记起自己为何会在此,待到神智清醒了些时,昨夜之事,俱是记起来了。
腰间仍是酸痛,下处更是不必再说,他倚着床头,看着那缕透入房中的金灿日光有些出神。也不知过了许久,待到听闻那声轻启房门的声响时,他方才缓缓转脸看去,但见豆腐正端着些午膳而来,瞧见柳冬正盯着自己,豆腐不知怎的,心虚地低了脑袋。
颤着手将午膳俱放在了案上,随之便想赶快离去,怎料步子尚未迈出房门,便听柳冬轻唤:“豆腐。”他嗓音沙哑,已是无了往常的清冷。
豆腐不得不转过身来,轻声问道:“柳公子可有何事?”末了,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柳冬,隐约可见他颈间的点点红痕,豆腐心知这是什么,甫一想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