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太过分,张唯谨一直都挺老实。现在心爱的人就在怀里还主动献吻,他哪里还能忍耐,身体一翻压住邢亮,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急切地脱下他身上的T恤。
“不,别……”一贯主动的邢亮这次却挣扎起来,嘴里逸出轻微的抗拒声。
张唯谨愣了一下,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将他的宝贝揽进怀中,“怎么了?”难道是自己举止太唐突吓到了他?可是在这种事情上邢亮一直都是那么热情,从未这样拒绝过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邢亮摇摇头,突然脸红了,“姜阿姨……姜阿姨会听见的。”
不管以前在张唯谨面前多么大胆主动,只要一想到张妈妈就在隔壁,邢亮怎么也没办法放得开。他现在还不知道张唯谨和母亲已经达成共识,心里一直对她有种莫名的负疚。原本他打算等将来自立了再向张妈妈坦白,那时他才有底气承担起支撑这个家的义务,如果现在跟张唯谨这样相处的话,她肯定很快就知道了。
张唯谨听了微微一笑,轻轻啄吻他的鬓边,一边低语:“不要紧,我们轻一点……”
其实他和母亲早已约定,要等邢亮自己去跟她谈,在此之前张妈妈不会主动跟邢亮提起这事,为此张唯谨对母亲的一片苦心由衷感激。在张妈妈的内心,并不是纵容他们两个人,她只是觉得邢亮还没长大,应该给他时间。如果以后那孩子没有勇气跟自己坦承一切,那他就永远得不到她的承认。
邢亮不知道这些,心中充满了矛盾,想要推开身边的人,却又舍不得,在半推半就中失了先机。张唯谨仔细地吻遍了他的全身,从手指的指缝一直到膝盖后面,甚至脚趾都没放过。吻到后来邢亮已是全身瘫软,唯有咬住旁边的枕头,苦苦压抑着难耐的呻yin。
见他双眉微蹙极力忍耐的样子,张唯谨此刻只想把他做到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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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孩子去看病的事情提上日程后,张唯谨担心母亲一人在家太过孤单,和邢亮商量了一下,决定劝说她一起去南京,全家也顺便在华东玩一圈。老太太不像几个孩子都是家里蹲,自然也不会拂逆他们的好意。
那位老中医在当地非常有名,寻访他并没有花太大工夫,给恬恬看过病拿了药方之后,完成任务的一家人便开始享受悠闲的假期。
多年之后张唯谨不时会回忆起那个夏天,总觉得那更像是一次蜜月旅行。
邢亮特别喜欢杭州,他背着张语恬从六合塔一口气步行到龙井村,张唯谨和母亲则在后头慢慢踱步,于绿意氤氲的林间听见女儿撒下一路清脆的笑声,男人只觉人间至乐无过如此。
结束旅行之后全家人辗转到了北京,医院再次给张语恬做了全身检查。
经过仔细地诊断,这次儿童医院的医生终于有了权威结论。他们说恬恬的病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先天性疾病,肝内胆管发育不全是导致浑身sao痒的主要原因。
这个病的成因复杂,目前也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医生还说大部分患儿都有不同程度的智力和身体发育迟缓,严重的很快就死亡了,像张语恬长成这样的已经是症状轻微的,也是家人呵护得当的结果,以后必须得长期进行保肝治疗,以防止她过早出现肝硬化等其他危险疾病。
“这种病例很罕见,国际上的研究也不多,我们已经给她建了详细档案,有什么最新的研究成果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目前孩子身上的黄疸已经完全消失了,说明她的保肝做得很不错……”好心的医生表示无能为力之后说了一堆安慰的话,最后跟张唯谨多了一句嘴:“你还年轻,像你这种情况,凭我们医院的病历和诊断,你和你爱人完全可以申请再生一个孩子,这样对你们和患儿将来都有保障。”
这样的暗示太过明显,邢亮一听连忙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椅子上的张妈妈,发现她竟然也在望着自己,眼神里带着一丝痛苦与为难。男孩心里立刻咯噔一声,不敢想她竟然已经知道了一切。
一场检查让全家人都各怀心事,就连幼小的张语恬也感受到了不安。晚上她抓着邢亮的衣服,哭着问亮亮哥哥恬恬是不是破宝宝。常年出入医院打针吃药做检查,小姑娘并非毫无感觉。
从未见过平时活泼可爱无忧无虑的张语恬说出这样敏感早熟的话,邢亮心疼得不得了,他抱着小女娃轻轻拍打安慰,说恬恬不是破宝宝,恬恬只是生病了,吃了医生伯伯的药就会好的。
等到张语恬抽抽噎噎地睡去,邢亮一边想着医生对张唯谨的建议,一边想起张妈妈当时的反应,从来意志坚定的他不禁也有了一丝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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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回家之后,张唯谨发现邢亮有些沉默,总像是有心事的样子。男人问了几次,他才面带愧疚,吞吞吐吐地说我们现在这样,是不是对不起姜阿姨。
张唯谨一听,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先一步做通了母亲的工作,否则长期玩地下情,以邢亮这样的个性肯定会不安心,更何况他向来敬重犹如亲生母亲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