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了他从地下冒出随后一脸戏谑地问她“有没有跑够”的情景。
结果一直到她回到贝克街, 奥西里斯都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
当迦娜都开始质疑这位死亡的象征者在这个世界是否真的是名优秀的心理医生时,她迎来了奥西里斯最直接、最出乎她意料兼最让她绝望的报复行为。
他,以她心理医生的身份,告诉麦考夫的人,迦娜·海瑟痊愈了。
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的诊断结果, 当天就传入了麦考夫的耳内。
当晚, 他就向迦娜发来了他最由衷、最真挚的祝贺:“看来这几日你就可以回归工作岗位了,回头见。”
不出两日, 麦考夫的人就开车到她的家门口等她,告诉她上面有个重要的任务要给她。
于是她坐进了这辆不知开向何处的黑色轿车内。
在车上, 她接到了麦考夫奇怪的指令。
他要求她去动车站接一对老年夫妇,按照他的要求陪伴这对老夫妇到他开完今日的会议。
“这对夫妇是掌握内部机密的政府高官还是王室贵族?”迦娜可不愿意毫无准备地去接一对身份信息不明的人士。
对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麦考夫的声音:“他们是我的父母。”
“……你让中情六处的顶级特工去接你的父母?”迦娜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答案。
对于这个问题,麦考夫轻松化解:“鉴于你严重的心理疾病刚好和前不久才盗窃了一份决定政坛走向的机密文件, 我还不放心把更具有牺牲Jing神的任务交给你去做。”
所以比较不具有牺牲Jing神的任务,是接老福尔摩斯夫妇吗?
迦娜忽然有一点害怕这对老夫妇了。
不过,服务于大英政府?
这简直是变相服务于麦考夫, 和那些监视他弟弟夏洛克的情报特工没什么区别。
*
麦考夫让司机交给了她一份严格的日程安排表:
“10:05到达火车站,接福尔摩斯夫妇。”
迦娜抬头看lun敦站的时刻表和表盘巨大的石英钟确定时间。
火车在一分钟以前到站了。
在接客点等了大约五分钟, 迦娜看到了自己等待的老夫妇。
“我的母亲, 白底内搭外配灰黑色的大衣, 胸口吊着金色的圆盘形吊坠,左胸前通常会别上一只银色的鸟状胸针,还有她耳垂上那对比指甲盖还要大的鲜艳宝石耳扣。我的父亲,你只要在认出我的母亲后,确认她有没有对身边一位佩戴者可笑的红色领结的老男人叨叨絮絮就足够了。”
迦娜回想麦考夫的描述,和她眼前的情景简直是一模一样……
金白发色的老福尔摩斯夫人,对着一位戴着红色领结的老先生一边叨念,一边从火车接客点走了出来。
迦娜迎了过去,还未开口,老妇人已经抢先一步开口:“哦,想必这就是麦克派来接我们的女士。”
麦克……?
她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她口里提到的是麦考夫。“对,我是迦娜,迦娜·海瑟,福尔摩斯夫妇。”
“迦娜,多么甜美迷人的名字。”老福尔摩斯夫人笑容灿烂地夸了一遍她的名字后问道,“麦克说他开完会就会来陪我们,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如果他们问起我什么时候会到,你就回答他们‘尽快’。”她的脑海中再次响起麦考夫叮嘱的话。
“尽快。”迦娜微笑着回答。
老妇人皱着眉摇了摇头道:“我就知道,就算提早一周告诉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我们会来lun敦旅游两天顺便看看他们,他们也绝对会在最后时刻告诉我们被什么事缠住的。”
上了车,迦娜正准备坐到副驾驶、把后座留给了福尔摩斯夫妇时,她被老福尔摩斯夫人拉到了身边,“让他坐前面去,我一天24小时都对着他已经足够了。”迦娜被不由非说拉到了后座。
“等等……”
迦娜话还没说完,老福尔摩斯先生已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迦娜:“……”这家人都什么Cao作。
到了后座,迦娜先给麦考夫发了一条短信,手机刚塞进口袋,双手已经被老福尔摩斯夫人握住。
“我们等下去哪,lun敦塔吗?我上次来还没看够呢。”
迦娜会想了一下时刻表后道:“lun敦塔的观赏时间放在下午1点,我现在先带你们去吃个中饭。”
“又是麦克给我们订的旅游流程表吗?”老福尔摩斯夫人一下就猜到了,她从前座背椅后的皮套袋子内,拉出了一张时刻表看了一眼,宣读起来,“十点零五分到达火车站,接福尔摩斯夫妇;十一点十分在凯撒大街15号用餐;一点……”
然后在迦娜的注视下,她把这张时刻表撕了。
“我更想吃皇后大街的那家西班牙菜。”她将撕碎的纸重新塞回原处后表示道。
正在开会的麦考夫接到了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