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拂说完了这话,殷便停下了手,慢慢站了起来,应该是起的有些猛,又因为蹲的太久了,他扶了扶头,感觉有些晕,他闭上了眼睛,停了一瞬,便出了房间。
姜夫人看着殷离开的背影,轻叹了一声,对急子说道,“你先陪意拂在这里坐上片刻,母亲先去看看他。”
急子只是点了点头,姜夫人看了看意拂,意拂只是说道,“放心,我会照顾好公子的。”姜夫人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说让她放下心而已,但是姜夫人的话也不好再说,便没有说什么,就出了房间。
“公子,请坐,为妇不能照顾好公子,请公子多多包涵。”意拂并没有看他,只是说了这话。
急子看着她,她昏迷了十一年的时间,等她醒来,却发现周围的什么都变了,她自然是难以承受。她对与母亲也是这样的冷淡,想来也是因为她的孩子,她昏迷了这么久,醒来却什么都不能做,还需要孩子的照顾,何况在她孩子的心中,还把令一个女子作为母亲,她对母亲有怨恨,可是也有感激,她感谢她昏迷的时候,母亲对于她孩子的照顾,她既不能怨,也没有办法接受她现在的样子,所以感到特别无力,她这样的心情也是没有办法言说的。
急子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水,走到了意拂的面前,跪了下来。
意拂看急子这般,有些惊讶,说了一声,“你……。”
“急子在此感谢殷夫人对我母子的恩情,急子无以报答夫人,只此一杯淡水,敬夫人的大恩。”急子双手握着手中的杯子,高举在头前。
意拂看着他,他叩了三下,最后头接着地,却没有抬头,她抿了抿唇,紧皱着眉,她有些后悔,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这样冷淡的说话,看他这样,她有些心痛,过了好久,急子才抬起了头,慢慢说道,“殷夫人,急子知道你心中的苦痛,我与母亲亏欠你们太多,我不求殷夫人能够放下,只是希望妇人能够开怀,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急子说了这话,便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将水杯递到了她的面前,意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杯水,她只是叹了一声,接过了急子手中的水杯,一口喝尽了水杯中的水。她笑着说了一句,“这水很甜。”
急子接过殷夫人手中的水杯,只是淡然一笑,并未说什么。
房间外面
谙跑到了一根树下,闭着眼睛,倚着树,一片树叶不知因为何故,落了下来,滑过了他的面庞,他睁开了眼睛,看着飘落的那片叶子,只是一笑,他从未觉得只是一片树叶,却这样的锋利,割的他的心很痛。
“谙。”姜夫人走到了树下,只是看着他,这两年她也时常来看他,他都没有这样,是因为急子的缘故吗?以前,她是一直认为他是她自己的孩子,虽然一个月只能出宫三次,但是她都陪他整整一天,等到天黑才回宫,她现在,也是很关心他的,毕竟她一直认为他是她的孩子,这么多年的母子之情,哪是这么容易便能割舍的。
“你出来干什么?”谙只是看着她,冷淡的说了一声,以前即便国公不让她出宫见他,她还是请求国公很久,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国公便允许她一月见他三次,可是现在呢!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她的孩子,便几个月都没有来见他,她以前的好,只是因为他是他的孩子,因为他的身份,而不是因为他。
“谙,你……不开心吗?”姜夫人看着他,只是说了这话。
“我不开心吗?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呢!”谙只是看着她,说了这话,她不是都不见他吗?会知道他不开心吗?她知道他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她都不知道,她这两年来这里也只有几次,况且每次她来,他都被右公子叫到房间中,是她不想见他吧!他只有在她到来或者离开的时候才能见她一眼,而她却没有看他一眼,一眼都没有。
“谙,你有什么事情对我说,好吗?”姜夫人想抚摸他的头,他却往那边挪了一步,说了一声,“你不要随便摸别人的头。”
以前他是认为她是喜爱他,可是这时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他觉得厌恶,既然她不想见到自己,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姜夫人看他躲着她,有些伤心,他怎么对她这样的冷淡?
“你这么不想看到母亲吗?”姜夫人慢慢说了这话。
“母亲?你是我的母亲吗?我的母亲在房间内,她根本就不可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我与夫人有什么关系呢?”他淡淡的说了这话,国公的夫人是他的母亲?他高攀不起。
“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的孩子,即使是现在……。”姜夫人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了谙冷哼了一声,说道,“那么我与他,谁在你的心中更重要呢!”
谙说了这话,只是看着她,你该怎么回答呢?
姜夫人听了这话,只是蹙着眉头,有些惊讶,但是想了想,也很是为难,她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话。
谙只是一笑,淡淡的说道:“怎么?说不出了吗?在你的心里,还是他更重要吧!你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