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了一块布包裹的东西,让内侍呈给了姜夫人,姜夫人接过了内侍手中的东西,慢慢打开了,里面是一只竹笛,上面刻了一个‘急’字,尾端系着个玉坠,这是他从小佩戴的竹笛,她也曾经看到过,也是有些疑惑,有那么好的玉笛,为何会偏偏喜欢这支已经旧的竹笛,而他只是说,这是小时母亲为他亲手雕刻的,他自然是要贴身带着的。
而这时,这只竹笛却不在他的身上,他真的遇到危险了,可是……,她不相信,他就这样被劫匪杀掉了,这不可能。
“即便有这个那又如何?”姜夫人手中握着竹笛,说了这话。
“回禀夫人,微臣在河中打捞出了这一件东西。”他又拿出了一件东西,也是那布包裹的,姜夫人冷声说道,“为何不一起呈上来?”
姜夫人刚说完这话,大臣便跪了下来,说道,“请夫人息怒。”姜夫人打开了内侍递过的东西,看着这玉佩,这是寿儿的玉佩,怎么也?
“这是怎么回事?”
姜夫人问了这话,但是大臣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姜夫人皱了皱眉,冷声说道,“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夫人,公子寿也前往了莘地,两人都是没有下落,找不到他们的……,微臣派人只是在河中找到了这两件东西,但请夫人处置。”
“你下去吧!”姜夫人只是看着桌上的东西,挥了挥手,便让大臣下去了。姜夫人闭上了眼睛,一旁的丫鬟叫了一声,夫人,姜夫人昏了过去。
……
姜夫人咳了几声,左公子看着她,说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从她的面容与气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她为何?
姜夫人只是抿着眉,淡淡的笑了笑,公子寿听了姜夫人的咳声,也走了过来,姜夫人只是说道,“寿儿,一切都过去了,恩怨是非一切都不重要了,你的父亲早已离去,朔,他尽管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但是他最后能剩下什么呢!”
说到这里,姜夫人叹了一声,对于朔,她并不怨恨他,一则,他是她的孩子,二则,是她没有教导好他,若不是他缺少关爱,也不会这样热衷与权力,做出那些事情,她只能说,她这个母亲太失职了。
“他无论怎样都是你的弟弟,这些年,你与他之间也是少了太多的联系,有了太多的隔阂,若是你们两人,也许就……。”
公子寿只是站着,听母亲说了这话,在幼时,他与公子朔也是极为要好的,只是后来,他尤左公子泄教导,而朔不喜欢公子伋,他经常跟在公子伋的身边,后来,朔经常说伋的坏话,做一些事情诬陷伋,他便为伋说话,也是因为这样才与朔渐行渐远。
“我想,他以前一直陷害伋,便是觉得你也是向着他,父母对他关怀甚少,他唯一的兄长,你……也是向着别人,他自然是不舒心,以至于后来……。”
说到这里,姜夫人又咳了几声,嘴角流出了血,公子寿蹲了下来,说道,“母亲,你怎么了?”
姜夫人只是轻摇了摇头,说道,“你愿意放下了吗?母亲不愿看到你再怨恨别人。”姜夫人看着他,公子寿握住母亲的手,急切说道,“母亲,我不怨他们,你不要说了。”看着母亲的口中慢慢流着血ye,公子寿用母亲的手绢给母亲擦着,却怎么也阻止不住。
“母亲,你?”公子寿还未问什么,公子伋只是拍了拍公子寿的肩膀,轻声说道,“姜夫人要对我说一些话。”
公子寿看了左公子,又看了看母亲,母亲点了点头,他便走到了石门前,石门便打开了,他便走了出去,看到苧霓,他怒声问了一句,“我母亲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这样?”
“你应该感谢我,不该对我如此说话。”苧霓只是看了他一眼,冷淡的说了一句。
“感谢你?”公子寿只是斜了她一眼,若不是她有什么目的,她会把母亲带到这里来。母亲这样,想必也是因为她。
苧霓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石门内
左公子扶住了姜毓,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姜毓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伸手,左公子看着她,说道,“你想要做什么,我帮你。”听他这样说,姜毓只是一笑,她将手慢慢抬起,手还是紧握着的,像是要给他什么东西。
左公子看着她,握住了她的手,她看着他,微微一怔,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握她的手,她慢慢讲手指打开,她的手心是两只玉制耳铛,正是四十四年前,她送给他的两只耳铛,以前一只在她手中,一只在他的手中,没有相聚,现在,在次相聚,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左公子看着她手中的耳铛,没有说什么,姜毓只是微笑着,那时……。
“请卫国公昭告天下,太子与公子寿的死讯。”
“孤王的两个儿子只是暂时没有消息罢了,你们便都是这样认为的吗?”卫国公将卷书摔到了地上,冷声说了这话。
“请国公节哀。”大臣都跪了下来,低声说了这话。
“退朝。”卫国公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