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不起来,便真的是胆大了。”
听了这话,那个宫女看了看姜夫人,慢慢站了起来,轻声问道,“夫人,您是头痛吗?奴婢给夫人揉一揉,可好?”
姜夫人听了这话,抬头看了看她,这个宫女倒是不错,便点了点头。
宫女慢慢走到了姜夫人的伸手,把双手放到了姜夫人头的两侧,轻轻揉着,过了片刻,姜夫人便觉得好多了,姜夫人问了一句,“你的手艺倒是不错。”
“夫人,这是……。”宫女回答的声音有些大,姜夫人微微蹙了蹙眉,宫女意识到了她的失礼,便走到了姜夫人的面前,跪下。
“罢了,你想说什么?”姜夫人并没有看她,只是问了这话。
“奴婢想说,这是公子伋教奴婢的,奴婢的母亲有头痛之症,公子伋便为奴婢的母亲开了药,并且教了奴婢这个手法,可以缓解头痛。”宫女低着头,回答着。
姜夫人只是叹了一声,他这么Jing通药理,想必也是因为他的母亲,过了片刻,她才抬头看了一眼宫女,问道,“即便是这样,你为何如此的惊讶?”
“夫人镯子上的耳铛图案,奴婢看到过。”
听到这个宫女这样说,姜夫人轻皱了皱眉,这个镯子也是她叫宫外的工匠打造的,打造了两只,她每次却只带一只,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上面是有耳铛的图案的,除非这人对于这耳铛十分的熟悉,她的那只耳铛是贴身带着的,不可能被人看到,还看的这般仔细,那么……。
“你是从哪里看到的?”姜夫人打量着她,问了这话。
宫女只是低着头,没有回答。
“回话?”姜夫人看着她,问了一句,难道是?
“夫人,奴婢……奴婢……在……。”宫女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说,她抬头看了夫人,说道:“夫人,奴婢……可以拿来给夫人看吗?”宫女说了这话,便低下了头,担心夫人会怪罪她。
姜夫人嗯了一声,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最好给我拿出来,否则你以蒙骗之罪惩治你。”
宫女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了那边的箱子前,她仔细的翻着,过了片刻,她从箱子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而姜夫人只是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宫女走到了姜夫人的面前,便跪了下来,将小盒子递到了姜夫人面前,说道:“夫人,奴婢便是在这里看到耳铛的。”
姜夫人只是看着这个小盒子,这个盒子倒是很普通,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它在这里面,当初他不是说,它已经不知放哪里了吗?难道?
姜夫人接过了盒子,慢慢打开,便看到了一个白色的手绢,是用白色手绢包裹的,只是这个白色手绢不是纯白的,上面还有黑色的点点印记,她微微蹙了蹙眉,拿出了白色手绢包裹的东西,慢慢打开,便看到了那只玉制耳铛。
他并没有把这耳铛丢了……。
那个箱子是他平日装一些穿的衣服,他把这耳铛放在了他的衣物中……。
“你怎么会看到这耳铛的?”
“奴婢知错,奴婢只是想要为公子打扫一下房间,收拾一下衣物,便看到了这盒子,打开看了一下,肯请夫人恕罪。”
“算了,你下去,这件事情就到这里了,你不许与任何人提起你进过这间房间,知道了吗?”姜夫人看着她,说了这话。
“是,夫人,奴婢不会与旁人说的。”宫女说完了这话,姜夫人便让她退下了。
姜夫人将耳铛放在桌上,从怀中拿出了一手绢,慢慢打开,玉制的耳铛便在手绢中心,姜夫人拿出了她的这只耳铛,又拿起了桌上的,只是看着,这两只耳铛又到了她的手中,这耳铛还与十四年前一般光泽,但是那只耳铛的主人却不知何踪……。
……
“伋……。”姜夫人看着他,叫了他一句。
“姜……。”左公子刚想要说什么,便看到姜夫人轻摇了摇头,像是不想听他说,左公子只是看着她,抿了唇,没有开口。
“你可以叫我一声毓儿吗?”
十四年前,她刚认识他,他只是称呼她为姜姑娘,三年后,他在新台见到他,他只是叫了她一声,姜夫人。
他叫她姜毓这个名字,也只是在他为难,想要劝告她,作为朋友,这样称呼她。他知不知道,她就希望听到的是他的一声毓儿。
身份,地位,她都可以不要,她曾经想过,若是他喜欢她,她会不顾一切,甚至可以跟他离开宫,不要齐国公主的身份,也不管许多的事情,与他四处流浪,只要他在她的身边,她便知足了。
只是她等了这么多年,用尽一切的手段,去陷害他,说他的坏话,他都是那般的隐忍,不为所动,他究竟是不在乎?还是别的……。
“你喜欢过我吗?”姜夫人开口问了这话。
她只是看着他,喜欢过她吗?只要有过一分,她便知足了,她便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看着姜夫人,她眯了眯眼睛,他开口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