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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上京荷花里单层铺面一处,每年租息800两;
5、上京王府街双层铺面一处,每年租息2000两;
6、潞州紫金栅双层铺面一处,每年租息1800两;
7、潞州武圣街双层铺面一处,每年租息1400两;
8、上京观莲山良田20顷,去年出息2300两;
9、上京观莲山果林3顷,去年出息500两;
10、上京九华山良田10顷,日后出息约1000两;
11、潞州青牛县水田20顷,去年出息2400两;
12、潞州青牛县良田20顷,去年出息2000两。
其中上京王府街的双层铺面是谢氏后来添置的,九华山的良田是俞文川私下给的,其余的都是范氏传下来的,先不说这些产业每年的出息加起来有两万两左右,就单看产业如今的市价保守估价也有二十六七万两银子。
这些肯定不能都录在嫁妆单子上,向晚想了想,在第8项和第10项前面打了勾。
向晚知道谢氏是把全部产业都给她带走了,也知道推辞不了,只等着日后把产业的盈利给谢氏留好。
接下来要盘点的就是一应陪嫁之物了。
第二日,向晚难得亲自去了趟库房,谢氏怕她迷瞪,特意拿了单子给她比对,要是日后连自己的陪嫁有些什么,或者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可就闹了笑话了。
九儿负责唱名,珠儿则带着紫儿和叶儿逐一呈给向晚过目。
这单子记得细致,不仅记录了东西的材料质地和来历,还有器物的造价或是估价。
向晚最感兴趣的还要算珠宝首饰,女人爱美是天性嘛。
她自己都不知道,光是成套的头面首饰,她就有十八套,都是从头上插的,耳朵上坠的,脖子上挂的到手上戴的,十几到二三十件单品不等,其中有范氏留下的,姐姐送的,舅母送的,用公中银子置办的,和这些年谢氏替她准备的。向晚瞄了眼单子,这些加起来做价总有个两三万两银子,又是不小一笔财富。
九儿和珠儿以往收拾过箱笼心中有数,向晚自己还真没见全过,每次出门,都是由着谢氏摆弄,还因为没有及笄不能插戴太多,于是她一边对账,一边把玩欣赏,再加上那些单件的,光是这些首饰,她就对了将近一天。
晚上回到书房,向晚照着单子又誊写了一份。
谢氏留下的头面有:红宝石的,祖母绿的,金刚钻的,金镶玉的,南珠的,碧玺的,珊瑚的和白玉的;
姐姐送来的头面是一套蓝宝石的和一套玳瑁的;
舅母送的是一套赤金的;
公中办的是前几天买的一套蓝宝石的和水晶的;蓝宝石的成色却没有姐姐送的那套好;
谢氏准备的则是猫眼石的,翡翠的,琉璃的,玛瑙的和蜜蜡的。
向晚想了想,划掉了祖母绿的和南珠的,又在赤金翡翠和蜜蜡的上面画了勾。
祖母绿和南珠那两套是留给谢姨娘的,她肯定又是一件没给自己留,临走前让小桃偷偷收着就是了。
赤金的翡翠的和蜜蜡的可以归到嫁妆里,另添上一些平时插戴的零碎首饰和佩饰四五十件,其他的她不准备露富。
到了第二日,向晚继续查看库房里的陪嫁,却没有昨天那么高的兴致。
粗粗看过之后,只在纸上拢了个总数,诸如:
前朝字画10幅;南珠2匣,金珀2匣;白玉观音一座;金镶玉如意4对;汝窑瓷瓶4对,翡翠如意瓶4对,青花落地瓶2对;鸳鸯风灯和座灯各2盏;大屏风2架,小座屏4架;金玉盆景2对,金莲花盆景2对;珊瑚摆件2对;寿山石摆件2对;徽州文房四宝2套,紫檀木笔架2组,前朝青瓷笔洗一对;青釉餐器2套,青瓷餐器2套,彩瓷餐器2套,水晶餐器一套;青花瓷茶具2套,唐三彩茶具一套;琉璃酒器一套,玛瑙酒器一套;玉石原石、玉握、玉挂共20件;毛料2箱,绫罗绸缎4箱;衣料4箱,成衣4箱......
向晚写了满满三页纸才誊完。
又把其中一些贵重且便于携带的单挑了出来。
次日,向晚把自己准备好的嫁妆单子交给谢氏的时候,谢氏直皱眉头,怎么就Jing简了这么多?这田地铺面还好说,契书上都是向晚的名字,就算不写进去,将来也不怕人占了。
但是那些陪嫁之物不录入册书里,怕是不妥。
向晚无法,只好坦言交代,这些陪嫁,她并不打算都抬到杜府去,那些贵重且好搬送的,先存到她陪嫁的那处二进宅子里,由李管事带着下人看着,李管事也就是李全。
谢氏被唬了一跳,这是在作什么妖,向晚只好坦言,这杜公子其实是个断袖,还是断的彻底那种,将来怕生变数,自己也是防患于未然。
谢氏顿时觉得血气上涌,险些撅了过去。
琢磨了一宿,谢氏也知道亲事准备到现在,肯定是退不了的,只能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