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把话说完,就被身边的表哥沈谦拽到了椅子上坐下。
“不过是场误会、我表弟他刚才多喝了几杯,冲撞了两位,实在是对不住。我代他给二位道歉了。”
“表哥,你怎么能帮着外人?”陈公子错愕。
“还不住嘴,你忘了出门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了?”陈公子立刻成了霜打的的茄子,硬气不起来,嘴上却不依不饶“那间才三个人,我们有八个人,让个屋子怎么了,又不是不给银子。”
“凡是总有个先来后到,你再胡搅蛮缠,别说我回去禀明了你父亲。”陈公子立时收了声。
“既然是误会一场,我们也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店里还有些杂事要办,恕我先失陪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掌柜的,有什么不周到的,还请多海涵。”看着事情解决了,向晚也知道这开门做生意,就是讲究个和气生财,人家愿意息事宁人,自己也得见好就收。
向晚和商子桓回到吉星高照,都默契的没提刚才的事,怕向晴白跟着担心。
向晴看时间不早,也惦记儿子,就起身告辞,向晚也怕再出什么事让姐姐遇见,连忙亲自送姐姐姐夫下楼,另让人准备了两盒特制的点心让姐姐带回去。回到二楼的时候,正好遇见陈公子的那位表哥出门净手回来,于是略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这才进了北边的账房。
沈谦看着女子的背影也没多留恋,转身回了紫气东来,心里琢磨的却是,这店是好店,这人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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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沈谦本是吴城人士,此次来上京,其实有两件大事要办,一是为唯一的亲妹妹沈莹送嫁,二是打算寻个门路,把吴城的生意发展到上京,这落脚的地方,就是姨父陈家。
姨父陈守正是上京人士,而且也是个生意人,虽不是首屈一指的巨贾,也算是扬名一方的富户。
沈莹是冬月二十八日出的阁,沈谦本想腊月初就回吴城,但姨母心疼他们兄妹打小父母双亡,说什么都要留他在上京多住些时日,沈谦家里安排的妥当,也想顺便为日后的生意做些铺垫,就在陈家住了下来。
陈守正看这个外甥虽然年纪不大,办事却干练Jing明,也有心帮衬一把,出去交际应酬的时候就经常带上他,顺便帮他引荐一些上京城的富商。这一来二去,关系处的竟比自家子侄也差不离了。
陈守正这辈子就得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女儿从小妥帖Jing干,嫁的也好,丈夫是如今大理寺卿杜府庶出的三少爷。可儿子却不怎么成器,别说帮他打理生意,今年都17了还成日里只知道斗鸡走狗,不务正业,可是每当想要教训几句,老妻却护的紧,陈老爷也无法:实在是就这一个儿子,打从娘胎里出来身子骨还弱,连起了个名字都叫陈柏龄,就怕他仙寿不永。
自打沈谦来了上京,对这个表弟是关爱有加,陈柏龄打小也没个兄弟,也十分愿意和表哥亲近,陈老爷看儿子肯听沈谦的话,只想着外甥能把儿子引上正途,比老妻还舍不得让沈谦回家。也只有沈谦做保,陈柏龄才能出得门去。
就像今日,陈柏龄约了几个富家公子去御街猎奇,也是拉上了沈谦打掩护。沈谦也怕他出门惹祸,就替姨父姨母看的紧。
沈谦平时虽不耐烦游街,可是一想到还没考察过上京的商铺,就陪着表弟在御街上四处逛,同行的另有6位公子。
几人也不让下人跟着,连马车都留在了御街的入口,一路安步当车。
到了快晌午,该吃午饭了,陈柏龄提议去八宝斋用餐,可大家一看眼下的位置,还得走回去多半条街。其中有位文公子说,不如就去刚才那家古玩店老板推荐的‘客似云来’,听说今天是头一天开张,今天酒菜还能打上八折,说着还拿出来一张店家送的礼券,上面标着位置,就在前面如意巷里不到60丈的地方。
陈柏龄一听,这上京城居然还有他没吃过的馆子,也来了兴致,就说这顿饭他请了,一行人晃晃悠悠就往客似云来去,都是饿的,脚步虚浮。
沈谦在吴城的产业也有几家酒楼,规模还挺大。刚才甫一听这店名敢叫‘客似云来’,顿时也起了争胜之心,于是拿过了刚才那张礼券,真被他看出点门道:这家老板怕是个有道行的,他名义上是开张打折送礼,赔本赚吆喝,实际上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
这第一得,是古董店老板得了利,就看他那么热心推荐,绝对是从拿过好处的;
这第二得,是客人得利,而且是,不仅进店用餐的食客可以打折、免费停车,就连不用餐的过客都有定制的礼盒相送,真正做到了‘进门是客’;
这最后一得,就是客似云来自己得利,赚了银子和口碑不说,还拉到了原本在店铺覆盖范围以外的客人,就是传说中的“偷客”。关键是,人家还没明火执仗的到外面拉人。
如果说这三点能看出来客似云来老板的“共赢和诡道”的经商理念还只是表面功夫,别家或许也有类似的做法,那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