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人样,也有一堆女人想要爬上你的床,你净使些下的招数,不是药、就是迷香!看清楚,我是个男的不是女的,你这死变态,你再接近我,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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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男音粗犷,研判起来,应该是个令人一见就会震慑的男子汉。
那话语中对云飞日的嫌恶跟痛恨,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云飞日低声的笑起来,那笑声Yin险至极,让燕舞空听得心里一阵不舒服。
韩独古没有让他多听,扶住燕舞空的身子,往房间走。
燕舞空低声道:[那是云飞日的声音吧,他是个王爷吗?]
韩独古在唇上放上一指,[不该听的话你就当作没听见。走,我送你回家吧,这里不要再留了,等会儿他们做起来,咱们的耳朵一定会被震聋的。]
燕舞空还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一等穿好衣衫、走出屋外时,他立刻面红耳赤,因为yin哦声不绝于耳,他只听了几句就脸色绯红。
[该死,你又给我下药,你这个死变态,不准你再……再顶进来了。]
[舒爽的是你,还叫什么?是嫌我顶得不够深吗?]
才说完这一段话,就听到剧烈的水声,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云飞日现在在干什么坏事。
[哇啊,你这个变态王爷,住手、住手,韩独古,我刚才有听到你的声音,你给我过来救我,你这见色忘友的孬种,给我出来,啊……啊啊……]
韩独古朗声一笑,[你好好享受,我先走了。]
那粗犷男音气得发抖,随即又发出奇怪暧味的呻yin。
燕舞空快步走出,他整张脸绯红,他们刚才的声音能传到他们这儿来,是不是代表自己刚才的声音也传得到他们那儿去。
彷佛能看透他的心事,韩独古安慰道:[放心吧,他们应该是我们洗完温泉后才过来的,要不然声音那么大,我们早已听见了。]
[嗯……]他羞得低头下去,刚才狂乱的姿态跟声声的讨饶没被他人听见最好,若是被别人听见,岂不是差煞人也?
[夜色还早,到我那里去住一晚吧。]
这住一晚的意思,就是延续刚才的事情。
现在已与韩独古两情相悦,燕舞空无力反对,更何况刚才的愉悦令他全身虚软,故他低应了一声。
韩独古爱怜的吻在他的发上,两人策马进入韩府。
一宿食欢,天亮后,韩独古才送燕舞空回到燕府。
[你看你倦了吧,要你在我那儿睡,你又不愿意。]
一夜的缠绵让燕舞空的眼皮都快合上,但是他坚持要回来,韩独古只好不甘不愿的送他回家。
[那再见了。]
韩独古搂住燕舞空,在他脸上吻着;欢爱之后他仍十分敏感,而韩独古的唇却还往下移至他的胸前、锁骨。
[别……别再了,我受不了了。]燕舞空低yin喘息,体温渐渐升高,明明放浪的缠绵了一夜,身体已经疲倦至极,但是被爱人稍一挑逗,又有了感觉。
韩独古一脸意犹未尽,却也看出怀里的人儿是真的累极。[睡吧,我下午再来找你。]
[嗯。]燕舞空握着韩独古的手,沾枕就入睡。
韩独古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以后得找个正常的藉口让他陪着自己睡觉,他可不想每次缠绵后,都还要拖着累得快睡着的他走回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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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独古走出燕舞空的房间,又顺着原路回去,丝毫没发现洪芬秀一晚没睡,就等着他们回来,当然也目睹了刚才那一幕的缠绵激情,她的双拳发抖,眼珠几乎爆出眼眶。
她不敢相信,但是不得不信,表哥与韩独古出去了一夜,两人回来后在后院里吻抚的情景,说明两人的关系根本就不正常。
表哥怎么能这么下流?姓韩的怎么能这么贱?两人同是男人,却暗通款曲行苟合之事,简直是恶心至极。
她快步走回房间,边走心下边暗忖,不可能是表哥的错,表哥一向洁身自爱,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没错,姓韩的一定在背地里搞鬼,她曾听过几个老仆人提过他的名字,她要把这件事情查得清清楚楚,让他再也冒犯不了表哥。
洪芬秀一夜没睡,眼睛稍稍红肿,脸色却是苍白的。
被洪芬秀找来的老仆已经在燕家工作了二十多年,平日跟她几乎见着面,所以根本也不知她为何找他来。
[表小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老仆问得小心.只因洪芬秀的脸色看起来实在很不对劲。
[我问你,我曾听你提起韩独古,你怎麽会知道韩少爷的全名?]
[韩……韩少爷?]老仆似乎想笑,但毕竟还是不敢在表小姐面前失礼,故忍了下来。[表小姐,他不是什么少爷,他是卖身到我们燕家的仆役。]
[我们燕家的仆役?]洪芬秀大吃一惊。
[是,他从小就被卖进燕府,五年前想对少爷不轨,被少爷鞭个半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