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燕家的表小姐才见过一次面,当时他口是心非的说了一堆赞美词,实际上那日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燕舞空的身上,因此当燕舞空说他色迷迷的望着他表妹时,他却根本记不得那女子长得是圆是扁。
既然只见过一次面,他连她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她来这里要干什么?
[她是跟掌柜的来,还是一个人来?]
[没见她带着男人一起过来,她只带着一个小婢。]
总管老实回报,心里也觉得怪异,谁曾见过未出嫁的姑娘,只带着一个小婢女就来到都是男人的韩家?她跟少爷又没有媒妁之言,也不见得有多亲近,顶多就是韩家跟燕家有合作的关系罢了,她却不顾声名的来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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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请她进来。]韩独古虽觉得怪异,但她毕竟是燕舞空的表妹,爱屋及乌下,自然也不方便给他表妹难看,要不然他忙得很,可没时间接见她。
[是。]总管应了一声,去请洪芬秀进来。
这次韩独古把洪芬秀看清楚了。
只见她亭亭玉立,娇美的容颜虽然因为一夜未眠而眼睛浮肿,但仍是一个美艳的女娇娃;怪不得燕舞空以为他对他表妹有兴趣,她的姿色的确秀美。
但跟燕舞空比起来,还是差上一大截。燕舞空不但姿色妍丽,还别具冷冽气质,看起来总像是不近人情,但只有韩独古知晓他外刚内柔,内心脆弱得有如刚出生的离岛,让人更加万般怜惜。
一想起燕舞空曾经为了他表妹而嫉妒的脸色,韩独古不禁莞尔失笑,他知道他是十分在意自己,才会嫉妒心伤。
但是全天底下,根本没有人能让燕舞空一样让他倾心的爱恋着,他之前不过是为了背后的鞭伤气气他而已,怎么可能移情别恋?
[表小姐,请坐。]
[请你斥退旁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韩独古笑脸迎人,洪芬秀则冷淡相对,甚至还看着大厅中的总管。
客人竟要求主人斥退旁人,可说是十分无礼的事。
但韩独古微一细想,他跟洪芬秀不结怨、不往来,她今日这阵仗可能是因为燕舞空而来;要别人下去,那代表她应该已经知道燕舞空跟他之间的关系,所以不愿别人知晓他们之间的谈话。
[好吧,你们都下去。]
总管纵然觉得怪异,还是遵命退下,而洪芬秀的小婢则根本就没有进到厅里。
[洪小姐,有什么指教?现在已无旁人,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了。]
洪芬秀见着韩独古英俊的脸庞,一股气缓缓上升。这个无耻的人,他休想她会把表哥让给他。
[我要你以后不准接近我表哥三尺之内。]
韩独古轻笑一声,说出的话却如重石落地:[你凭什么?而且也不可能。]
洪芬秀啪的拍桌站起,她满肚子的火,自从见了天快亮时他们两人在后院做的那些丢人的事之后,她的情绪就一直处于怒火边缘。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我们燕家的奴仆,我若将此事说出来,你在商场上就再也抬不起头来。要我不说,只有一个条件,不准你再接近我表哥。]
[就算你传得满城风雨,我也不可能放弃燕舞空。]韩独古根本就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燕舞空是他的,他不会放弃;就算是要他失去名声。
洪芬秀气得咬牙切齿,[我知道,是你这无耻的人强逼表哥跟你在一起的,你若还有点羞耻心的话,就知道我表哥不但不喜欢你,而且根本是痛恨你,要不然他不会在五年前把你给打得半死。]
韩独古忽然大笑了起来。
洪芬秀气急败坏,[你笑什么?]
韩独古拿起茶杯喝水,[我笑你一点也不了解舞,竟还大剌剌的来我这里要我放弃舞,我劝你还是早些回去,别在这儿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我很了解我表哥,比任何人都了解。]洪芬秀大吼。
她与他相处了二年,若说这世上有人了解燕舞空,一定非她莫属。
[你了解他什么?你只知道他外表端秀,行事正经,你了解他的缺点,但你知道他的心事,你能捉摸他的个性吗?]
[当然能。]洪芬秀眼眶热红,她绝不会输给韩独古的。
[哼,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想,是你依自己的喜好幻想燕舞空所有的一切,其实你根本就不了解他的软弱、恐惧跟无人能比的自尊。]
顿了下,韩独古严厉地道:[你以为我能强迫燕舞空跟我在一起吗?他就算失去家产、沦为乞丐,也不会为了钱财这种身外之物去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要他跟痛恨的人发生亲密的关系,他宁可自尽身亡。]
洪芬秀气怒攻心,她绝对不许燕舞空跟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在一起。[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我只要你远离表哥。]
[口口声声要我远离燕舞空,一副全天下只有你了解他的样子。]韩独古怒斥道:[你根本就只爱你自己,而不爱燕舞空,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