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你洗白白在床上等我。”
于是,金大少眼睁睁看着这个小没良心的把裙子整好,打开门走了,把个火烧火燎的他留在屋里。
干嘛要让自己媳妇做掌家啊,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金大少悔不当初。
许杨月足足闹腾了一个晚上,林安儿到了,她还在闹,口口声声说是金瑶害她,大夫复诊后说她身子无碍,可她依然不依。
咏梅今天刚拿过林安儿的赏赐,见林安儿来了,忙凑到还在床上折腾的许杨月道:“表小姐,大少nainai来了,您快坐起来吧。”
许杨月在金家住了几日了,别人知道她是金老太太的亲戚,自是不会告诉她金老太太已被扫地出门的事,她当然也不知道林安儿才是金家后宅的掌家,她以为别人常拿大少nainai说事,也只是因为她的夫君是金家大少而已。
听到咏梅让她坐起来,她心里有气,不过是个童养媳而已,我堂堂亲王侧妃凭什么要向她见礼,所以她理都没理,依然躺在床上。
林安儿在外面就听说了整件事,这时金瑶也来了,正在那里抹眼泪,看到她,立刻扑过来,抓住她的衣袖:“大嫂,我没有做那种事,真的没有。”
林安儿相信金瑶确实不会这么笨蛋,更何况大夫也说了许杨月没有事。
林安儿另一个丫头红雨粗通医理,这是当初金玖为了林安儿特意找人教过的。
林安儿朝红雨使个眼色,红雨二话不说,过去便给许杨月把了脉,然后朝着林安儿摇摇头。
林安儿立刻明白了,这丫就是装的!
府里的大夫有可能拿了汪氏好处不说实话,可红雨是她的人,红雨说没事,那就是没事。
“先不要管是不是瑶姐儿害人了,那都放到以后再说。许家表妹痛成这样不治可不行,那是要出人命的,到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咱们可谁也担当不起。红雨,你去端碗药来。”说完。她在红雨耳边耳语几句,红雨嘴角挂笑,转声说走了。
很快,红雨就端了只大碗进来,这时许杨月还在那里鬼哭狼嚎,不住地说金瑶害她。
红雨一进来,众人就闻到一股恶臭。许杨月也闻到了。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冲着林安儿吼道:“怎么这么臭,你要做什么?”
林安儿笑得比蜜都甜:“许表妹你病了当然要用药把肚子里的毒都泻出来才好。快来人,帮着红雨给表小姐喂药。”
红霞马上过来帮忙,咏梅立刻识相地也动手,翠云想阻止却被汪氏的丫头秋明推到一边。许杨月看着弱质纤纤,可力道挺大。红霞和咏梅按不住她,林安儿微微一笑,只用一只手就把她按在那里动弹不得!
红雨是个勤快姑娘,一大碗臭哄哄的屎汤子端到许杨月面前。林安儿笑着道:“表妹啊,我方才问过你的丫头们,说你只是肚子痛却没有泻过。所以才会一直这么痛,只要把这个喝下去。肚子里的东西泻干净,保证就没事了。快点喝吧,这么大人了,就别让表嫂我喂你喝了。”
那大碗就在许怀月脸旁边,她不用看,只用闻也知道这是屎汤子。
她原本是想借机大闹一场,既能冤枉金瑶报了早上汪氏说她坏话的仇,又能封了别人的口,不用再提水晶碗的事。可没想到这个该死的童养媳竟然要给她灌屎汤子,而且手劲这么大,让她动弹不得。
许杨月为人虽然刻薄,可并不像金明珠那样蠢笨,她一见大事不妙,立刻喊道:“不疼了,现在不疼了,我不吃药。”
林安儿笑道:“真的不疼了?”手上却又多用了一分力气,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法,按得许杨月龇牙咧嘴,痛得倒抽冷气。
“不疼了,你快松手,我的骨头要断了。”
林安儿又问:“这疼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肯定是怪病,我看还是要吃药,免得落下病根。”
许杨月一听吓坏了,忙道:“不用不用,我这是老毛病,吃了凉东西就会这样,喝些热水暖暖肚子就行了。”
林安儿恍然大悟:“难怪大夫看不出来呢,原来就是喝些热水就好的毛病,还是老毛病。”
然后,她又对屋内众人道:“表小姐这是老毛病了,大家也不用大惊小怪,搞得草木皆兵的,瑶姐儿心疼自家表姐,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快别哭了,让人给表小姐端热水去了。”
她这才把许杨月松开,红雨也把那碗屎汤子从许杨月脸边端开,许杨月再泼辣可也只是个闺阁女子,又是小门小户里娇纵惯了的,哪里见过这个阵式,吓得脸色苍白,一只手摸着被林安儿捏过的肩膀,那里仍然在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
看她吓得不轻,林安儿才道:“我这手力气大些,捏痛了表妹,不过不会断的,一会儿就好。”
说完了,她又对许杨月道:“既然表妹的病没有事,那我也该走了,大家也都散了吧。对了,听底下人说,我陪嫁的两只水晶碗还在表妹这里,我正好自己带回去,免得底下人粗手笨脚碰坏了。”
许杨月被刚才的一幕吓得不轻,这会子还没有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