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拍打他的手臂。
“谁给你的自信,”乔赫嗓音Yin沉,“我会上一个廖达用过的破鞋?”
他冷冷将高莉甩到沙发上,转身就走。
高莉剧烈地咳嗽几声:“乔赫!”她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我是真的想帮你!”
乔赫毫无温度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与看一只蝼蚁并无分别。
“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助。”
徐然在门口站着,显然已经看到方才里面发生的事。
跟在乔赫身后出了会所,上车,他发动车子时,从后视镜向后瞥了一眼,斟酌道:“高秘书的行为屡次越界,董事长如果知道了,应该不会继续放任……”
乔赫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只漠然说了一句:“董事长留着她还有用。”
高莉死死盯着眼前合上的门,胸口剧烈起伏几下,抓起一个酒杯砸了过去。
她仰躺在沙发上,脸上闪过不甘心的神色。包厢门忽然被打开了,会所的侍应生进来:“您好,需要什么帮、助吗……”
他看到沙发上衣不蔽体的女人,尴尬地将视线瞥向一侧。
高莉坐起来,不羞不臊地捡起衬衣穿回去,系上扣子,抚了抚头发,从他身前走过去。
经过光可鉴人的金属墙壁,她停下来,走近,看着自己的脸。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女人总是老得快,花一样娇嫩的时光只有短短几年。而她最好的年纪,没有遇到想要的人。
她想起第一次看见乔赫。
那时候她刚刚得到老爷子的信任,第一次走进那座底蕴深厚的乔家老宅。她在二楼的窗户里,看到院子里十七岁的少年。
他赤着上身跪在皑皑白雪上,被冻得脸发紫,拳头紧紧攥在身侧。不晓得为什么,那幅画面和少年尚显单薄的身体,深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后来再和廖达逢场作戏,床上她总想起跪在雪中的那个身影。忍不住异想天开:如果她晚生几年,老爷子会不会把她派到乔赫身边?
很久没来这套房子了,高莉输入密码时,发现密码已经被换了。
她抬手敲了敲,几秒钟后,门应声开了。她走进去,看到穿着深蓝色睡袍的男人靠在沙发椅上,放下遥控器,指间夹着只雪茄,笑得意味深长。
“怎么突然找我了?”廖达姿态闲适地靠在椅背,微眯着眼睛。“在我侄子那儿受挫了?”
高莉撇了撇嘴:“你那个侄子什么脾气,你应该比我清楚。”
廖达低笑了声,不加掩饰的目光从上而下审视她一遍,抽了口烟,然后按在沙发扶手上,慢慢碾灭。皮革灼烧的味道弥漫。
“你的意思,还是老爷子的意思?”廖达撩起眼皮,似笑非笑,“老爷子还没这么荤素不忌,让你这种脏货沾染他的宝贝孙子吧。”
高莉压下心中的厌恶,堆起笑:“廖总,我当年没被你糟蹋的时候,也是干干净净的。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就说我是脏货?你们男人果然都是没有良心的东西!”
“让你跟着我,你不听,现在又跟我抱怨什么。”
廖达又是笑,轻轻拍了拍扶手,“过来。”目光从她拥挤的胸口瞥过,“自己把衣服脱了。”
高莉向他走过去,一边脱了衣服,见他微微打开腿,露出浓密的毛发。
保养有方的男人,身材依然强健,腹肌分明,没有多余的赘rou。放在外面也是抢手货,高莉如今却觉得有些反胃。被他一下子拽的跪在地毯上,面冲着他腿中间时,想的全是另一个人。
乔赫回到家,已经一点多。门廊留了灯,他穿过静悄悄的客厅,推开卧室门,昏暗的一盏壁灯,映照着床上安然入睡的女人。
被重物压到身上,司真渐渐转醒,还没睁开眼,便被一个充满酒气的吻堵住了嘴。
她睡得浑身软绵绵毫无防备,乔赫像个贪吃糖的小朋友,喊着她娇软的唇和舌头又吸又咬。一边将手伸进她睡衣里,贴着她温暖的皮肤四处游走。
衣服被他推了上去,埋头在她胸口啃咬。司真蹙眉哼了声,抱着他的脑袋:“你喝醉了吗?”满嘴的酒味。
乔赫不答,只顾着在她身上忙活。
做了一次,司真侧躺在床上喘气,人忽然被他翻了过去。他提起她的腰,下面抵着她时,竟然已经驯服恢复状态了。
这个姿势让司真脸红心跳,想躲,却被他掐着腰躲不了,便把脸藏在枕头里,努力想压住自己抑制不住的叫声,仍有细细碎碎的□□溢出来。
乔赫一把将她的枕头抽掉,俯下身来吻她的背、她的脖颈。
“叫出来,”他喘息着道,“打打,我喜欢听你叫。”
司真羞死了,小心嘟囔:“你真的喝醉了。”紧接着便被他发狠地一顶,一下子叫出声,之后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事后被他抱进了浴室,司真以为就结束了,哪料到被他放在浴缸里,压着又来了一次。
被他折腾得没脾气,终于沾到床上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