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成立,只有无脑者才会忽视这最简单的常识而轻信谣言。正因为无脑者和脑残者太多,我大天*朝的明白人反而没有生存空间、反而受人耻笑甚至唾骂。
徐拓朗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很蠢,因而底气全无:“所以……那个找你麻烦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小*三?”
家庭问题是扎在管箫心里的一根倒刺,每每被问及总会让他浑身不舒坦。管箫敷衍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言难尽。”他不想跟徐拓朗多说什么,诉苦只会让自己更加软弱,对于解决现实问题无济于事。
徐拓朗从来不屑看家庭lun理电视剧,他觉得那些剧情太造作。可当造作的剧情真实发生在自己身边时,他又有些同情受害者。大约在徐拓朗这样年纪的学生还保有半分赤子之心,他们对是非的判断还没有被社会上那些乌七八糟的言论和思想污染。
两个人的世界离得就像罗马城到长安城那么远,却又不是完全没有联系。徐拓朗是不了解管箫的,他从未刻意主动了解别人,他从管箫的表情里读不出太多信息,却仅凭感觉推断管箫生活的不易。
因为同情,徐拓朗感觉到一种特别的责任:“管箫,你以后跟我混吧!”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小说里的大侠向被欺负的小老百姓伸出援手,形象高大极了。
可是管箫无法理解徐拓朗这种跳tone的逻辑:“跟你混?”
徐拓朗捋起袖子秀出漂亮结实的二头肌:“跟我混,有我罩着,保管刘迪不敢找你麻烦,那些碎嘴子的学生更不敢说你坏话!”
管箫默默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这是什么鬼!
管箫跟刘迪单挑,双方有言在先,不管谁输谁赢都不许再找对方麻烦,这事已经结了,根本不需要徐拓朗罩着。至于那些碎嘴子,就让他们说去吧,反正管箫心理承受能力超强——他连直接面对包婷婷都可以保持淡定,一些个谣言算什么!反倒是如果跟着徐拓朗混,只怕会混出更多麻烦来。
心有此想,管箫拒绝得很干脆:“我转学只是为了读书,不是为了当混子。”这种事情没什么好犹豫的。
“我擦,你骂谁是混子呢?”徐拓朗大怒,大少爷不能容忍自己被拒绝,“你可别后悔——看你这矬样也不像是会念书的,不装*逼会死啊!本少爷只不过看你可怜,你特么简直烂泥扶不上墙,黑狗坐轿不识抬举!”
听到学渣徐拓朗居然骂出一句歇后语,管箫把头埋在枕头里大笑。这世上有一种人,被激怒的样子特别可爱——徐拓朗死也想不到管箫会把他定义为可爱。
徐拓朗跳起来一脚踢在床腿上:“笑你妹啊!”
管箫强忍住笑,从枕头里挤出一副正经脸:“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真的不能跟你混,你和你的兄弟都那么高大帅,我怎么能够拖你们的后腿呢?别人要怎么看我是他们的事,我管不着,我只要做自己就好。”观察到徐拓朗脸色稍缓,管箫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我听胡榕说你昨天下午没来上课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了么?”
其实管箫这句关切问候实在多余,徐拓朗已经生龙活虎站在他面前,可不是已经好了么?管箫不傻,他之所以这样问,只是为了转移徐拓朗的注意力,如果徐拓朗继续在让管箫跟他混的话题上纠缠不放,那就不好收场了。
果然,徐拓朗的思维已经被管箫牵着走,闷声答道:“也没什么,现在已经好了。”他原本想拿辣椒说事好好教训管箫一番,但一来眼下管箫趴伏在床上的样子着实可怜,二来自己因为贪吃而导致肠胃不舒服说出来似乎有点儿丢人,索性不提了。
不管医务室内气氛如何变化,窗外依然晴空万里。
-----------------------------------------------------------------------------
谣言是一场顽疾,没那么容易消失,在背后对管箫指指点点的仍然大有人在。管箫不是阮玲玉,他没有觉得难堪,反而更加抬头挺胸。他转学是因为母亲偷偷求了父亲,所以一开始要对包婷婷千防万防,现在包婷婷闹也闹了,管箫反而觉得轻松不少。人们的误会比起他初到H市的压力,完全不值得一提。
管箫当然不会休学,这让班主任阮丁香很窘迫。她做了有违职业道德的事情,内心有鬼使得她甚至开始刻意疏远胡榕。
时间向前不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第一次月考在匆匆中结束。
管箫算是比较倒霉的,他转学来的时间不怎么好,才在班上混了几天就直接面临考试。管箫的成绩其实相当好,但他并不打算显山露水,所以在考试时故意犯错。管箫现在仍然是众人议论的“焦点”,他可不想再在校园里引起什么话题,好的坏的都不要。
最后一门考试完毕,曹平平蹦蹦跳跳来到高二七班找管箫:“小箫箫,今天别急着回家哈,社团有排练活动。”
COS社长就坐在自己身边,社团活动却由别班的社员来通知,这让管箫听出了一丝不对劲。等到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