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
管箫不吭声也没有表情,徐拓朗就调整步伐和他齐头并进。
人体最本能的初次快乐是令人难忘的,同样是撸,别人的人和自己的手差别大了去了,更何况徐拓朗享受的不是仅仅是管箫的手。徐拓朗觉得自己今天赚大发了,可又憋着满肚子兴奋不敢说出来。他的“第三条”腿仍然涨着呢!也不知是一直没有消下去,还是不断回忆那种快活时再次“龙抬头”。
与徐拓朗沾沾自喜相反,管箫则一直努力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事。很奇怪,虽然身为男生为另一个男人做口工,但管箫并没有觉得恶心或者讨厌。也许,只因为对方是徐拓朗,而徐拓朗是为了救他。但,为什么自己没有先择刘迪呢?管箫不想纠结于此,他只好告诉自己:迫不得以的事,不要再去想,也不要再发生。
两人之间毕竟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走在一起,气氛有点尴尬,又有点暧*昧;就像这路灯,分明是照明用的,看久了又让人昏昏欲睡。
徐拓朗走神太厉害,等他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已经从现代楼宇换成了城中村平房。
看多了势不可挡直冲天际的高楼大厦,再看矮矮挤挤的城中村老房子,有一种说不出的荒凉与颓败。尤其是此刻,城中村的夜似乎比周边更黑一些,让人心生惧意和拒意。
管箫停了下来,也没扭头去看徐拓朗,仿佛不经意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到了,我就住在那边。”
徐拓朗应了一声:“哦。”其实他只看了个大概,那边漆黑一片,根本分不清门户。
“你回去吧!”管箫向前迈步要走,又觉得不太礼貌,再次停下转身对徐拓朗说,“今天……谢谢你。”有意或无意,避开了跟徐拓朗对视。
徐拓朗:“……”他可不敢说不用谢,因为他今天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占了便宜还卖乖?实在说不过去。
管箫并没有期待徐拓朗说些什么,他自己的话说完了,就继续往前走。城中村的公共照明设施不完善,管箫走了几步,身形就被笼在黑暗里,只剩下一个影绰绰的轮廓。
就这么分别,徐拓朗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忽然有点舍不得,于是唤了一声:“管箫……”可是,当管箫听声停步,徐拓朗又后悔了,他不知道应该跟管箫说什么,只好讷讷憋出两个字:“……晚安!”
黑夜里,徐拓朗自己把自己弄了个大红脸,终于熬不住满身羞臊转身跑开。如果眼下这种情况发生在一个月之前,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疯掉了,这是什么日了狗的少男心啊!
同样是在黑夜里,管箫等到“晚安”两个字,先是无声笑了,然后摇头。他没有回头,却仔细听着徐拓朗的快速脚步声——猛然一声惨叫,接着是重物扑街的响动。
城中村没有上好的水泥路,坑坑洼洼的路面,这里一堆卵石那里一堆碎砖,人们就算在大白天也要看着脚下小心行走,这大晚上的……准备狂奔的徐少爷华丽丽中招了。
管箫回头去探问,徐拓朗一边说没事一边痛得直哼哼。没办法,管箫只得把徐拓朗带回家。开灯一看,徐拓朗崴了脚,左脚踝那儿肿了一圈,对比无恙的右脚,简直恐怖!
徐拓朗是条汉子,额角冷汗都下来了硬是死咬着嘴唇说不痛。管箫看他这模样七分可怜三分可爱,也就暂时放下了先前心里的芥蒂:“我能帮你弄好,忍着点儿!”
徐拓朗顾不得怀疑什么,管箫拿来一条干净毛巾让他咬着他就咬着,然后紧紧闭眼等待管箫下手。
管箫是学过传统武术的,跌打损伤这类小毛病难不住他。他含了一口药酒喷在徐拓朗脚踝,双手下去开始揉搓,一边揉搓一边感受徐拓朗骨头错位之处。这个过程对徐拓朗来说是比较痛苦的,痛感传来,他恨不得咬烂嘴里的毛巾。然而这个过程又是极短的,就听管箫说了一句“别动啊,是这里”,然后咔咔两声脆响……
“弄好啦!”管箫收手起身。
果然不痛了!
徐拓朗睁眼朝左脚看去,又微微动了一下左脚踝——嘿,神了!得意还没忘形,管箫直接一巴掌乎到他脑门上:“别作啊!刚弄好,再弄坏了你自己接,瘸了我可不管!”
徐拓朗嘿嘿傻笑,嘴里叼着毛巾的样子像极了大型汪星人——于是,问题来了:徐拓朗伤了脚没法回家,管箫留不留他住下呢?
紧接着又一个问题来:管箫房里只有一张床,管箫母亲以前回来跟老太太住一间(这是老太太的主意)。如果徐拓朗留下来,能且只能跟管箫睡在一起。要知道,管箫房间里连沙发也木有!
问题的最终结果是,管箫一句话决定了徐拓朗被幸运狗屎砸中脑袋:“太晚了,你脚又不方便,今天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到这里,让我考虑一下是不是来场船戏~~不要太期待,毕竟咱们生活在和谐社会~~
话说,我家猫儿亲半个月木有出现了,修炼去了么?
☆、第 29 章
只要卫生习惯良好的人,在逛完夜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