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然后,他的一只手就伸进自己内*裤里面。
很快,徐拓朗的呼吸频率就变了,欲*望也越发不满足起来。当欲望一瞬间战胜理智,徐拓朗空着的那只手就准确覆向管箫两腿之间的位置。
硬的!管箫也是硬的!
“你想干嘛!?”
管箫突然发问,声音虽然不大但一点也不含糊,显然不是从睡梦中被吵醒,而是一直就保持清醒状态。徐拓朗大惊之下,哑口无言,自己那要命玩意儿差点就软了。
管箫翻身跟徐拓朗面对面,一只手按住徐拓朗伸过来的手,另一只伸向徐拓朗肚腹之下:“轻点儿,别把隔壁老太太吵醒了。”
徐拓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管箫此刻在他心目中就像是一位天使,将他从地狱拯救到天堂只需要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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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阳火正旺的少年,管箫又何尝不是身心内外皆燥热?高温可以融化冰块、可以蒸发水体,也可以让人Jing神恍惚失去理智。徐拓朗在身旁辗转反侧,管箫一直都是知道的,当原本属于自己的卧室里开始弥漫关于徐拓朗的荷尔蒙气息,管箫就情不自禁陷入臆想。
有一件事情,管箫自己也没闹清楚——在“奔放”包间里他替徐拓朗口,至始至终没有觉得恶心。人类在自我认知的过程中需要种种契机,契机是一只只掌握着魔法的神隐Jing灵,一旦它们出现打开人类的心扉,后果不论好坏都将一发不可收拾。
生活磨砺使得管箫超越同龄人而早熟,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十六岁的年纪,每年春暖花开之时总会莫明心神荡漾,到了秋凉雁归之时又会不禁感时伤怀。早熟可以压制本能,却也只能暂时压制,当好奇心这个小妖Jing出现并施法驱动本能,早熟的理智也就无可奈何。
管箫听到徐拓朗的呼吸乱了,那被刻意压制的喘息仿佛盖过了天地间一切声音,每一声都敲动管箫的鼓膜,震动管箫的心灵。管箫怎么会不明白徐拓朗在干什么?那是男孩子成人之前必要经过的阶段,那是自己给自己带来身体愉悦的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不知不觉间,管箫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不仅仅因为徐拓朗的喘息唤醒了他的欲*望——还要感谢王哥,是那个该死的黑*社*会促使管箫明白,原来自己对徐拓朗的身体并不抗拒,甚至,喜欢。
管箫进入一种混沌状态,他脑子里开始出现徐拓朗赤裸的身体、怒勃的器*官……直到徐拓朗将手覆在他两腿之间,他才被从混沌中解救。
羞耻心有时薄如空气,隔着内*裤抚摸就会让它破碎掉落、随风而去。
“你想干嘛!?”管箫故意问。当听不到徐拓朗的回答时,他内心居然有恶作剧得逞的快*感。管箫是个聪明人,他不想错过什么,于是他按住徐拓朗伸过来的手,又同时将自己的手伸进徐拓朗的内*裤:“轻点儿,别把隔壁老太太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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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rou眼看不到的火焰越烧越旺,从互撸变成互口……还好仅存的理智守住了最后的关口。他们只是释放在对方手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仍然保持着“纯洁”的关系。不可否认,做不到最后,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各自没有经验。尤其是管箫,能够以口侍人已经发挥了他最大的主观能动性,他无从想象两个男人做到最后一步是什么样。至于徐拓朗,能够接触网络的他当然比管箫明白一些,但也仅此而已,谁让A*V与G*V有区别呢——徐少爷此前没有看过G*V。
徐拓朗想把管箫捞过来抱着,被管箫以热为由拒绝;徐拓朗伸手过去想摸*摸,又被管箫以痒为由拍掉。徐拓朗不生气,反正他已经喝到汤了,离吃rou还会远吗?
两人亢奋加兴奋弄了半天,哪还有什么嗑睡?擦干净身体,管箫仰躺、徐拓朗侧躺,两人说起话来。
起初,话题是跳tone无目的无边际的,渐渐就集中到今晚的遭遇。
徐拓朗厚着脸皮问管箫:“为什么那时候你选我,而不是刘迪?”
管箫语气轻快:“因为你长得比他帅啊!而且你平时爱干净,一看就是健康没病的好少年!”
徐拓朗很高兴:“原来长得帅和身体健康还有这好处呀!”
管箫轻声笑,他适才的回答不违心,却也不全面。他才不会告诉徐拓朗,因为他早在体育部的淋浴间时就见过徐拓朗他弟弟,并且在那之后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也许在梦里对徐拓朗的身体太熟悉,才使得他在现实中不排斥徐拓朗的身体,而刘迪,显然得不到同样的待遇。说白了,人与人之间莫明契合,少不了契机;前事种种,后事重重,互为因果。
释放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