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尽了力气,随后整个人便瘫软在沙发上,半昏半醒。
而那时陈志眼疾手快,看着陈洲这状态临近崩溃,赶紧叫着一边眼睛红的跟兔子似得赵达达帮他一起把陈洲弄走。虽然这里也是陈家的资产,但到底是在外面,怎么都不如自己地界儿放心。陈志舍不得陈珂受累,就跟用二傻子都安排赵达达做这做那,俩人把陈洲弄上车后座。陈珂坐在副驾驶,陈志开车,而赵达达抱着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陈洲默不作声的掉眼泪。
一时之间,车子里的氛围非常亚历山大。
陈志已经平稳度过了让他最痛心崩溃的阶段,现在他的大脑里想到的就是戒毒和如何戒毒。车子开进马路,而且越开越偏,赵达达抽抽嗒嗒的把脸夹在前座的中间空当处,问:“咱们去哪儿?”
陈志连头都没回,一脚油门,又开过了一条街:“去我家,我在郊区有个小别墅,平日里没人,也方便做事。”
赵达达还是不放心:“……你不会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吧……?”
陈志Yin晴不定的脸上又沉了一寸,甚至坐在旁边的陈珂都看出他脸颊侧因咬牙而引起的僵硬:“……赵达达,你还真是瞎谨慎啊。”
赵达达被他冰凉的语气吓的缩回头,继续抱着浑身冒着冷汗的陈洲抽嗒。
陈志的这个别墅基本上属于八百年不住一次的那种,还是当时他二十二还是二十三岁时他爸给他的生日礼物,结果那个时候的陈志非常傲娇,根本不接受这种资本主义的礼物,反而用自己的钱买了套市区的小公寓,安安稳稳的住了下来。
谁能想到,这房子最终还有这么一个用处。
到了家一切就都好说了,陈志刚进门就脱下穿了一天的外套,领带也扯开了,本来想丢到地上,结果手指一摩梭,发觉这料子还是相当不错的,于是就绕在手上,一边还不忘指使赵达达把陈洲弄到楼上的房间里。
赵达达刚把人搬到床上,就看着陈志撸胳膊挽袖子的上来了,他看见一脸凶煞像的陈志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能不能打得过他?事实总是残忍的,赵达达斜歪着眼睛看看自己并不怎么有型的肌rou,在一看陈志结实有力的小臂,心里一咯噔。
陈洲shi嗒嗒的倒在床上,手心攥得死死的,陈志一眼就看出了陈洲拳心里慢慢往出流的血丝,大叫一声:“赵达达!掰开他的手!”
赵达达被这声爆喝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就去开始扯陈洲的手。
陈洲迷迷糊糊的,只能感觉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刺进他的身体里,让他躲不得逃不掉,而深入骨髓的渴望却那么清晰,甚至能激的他的太阳xue都突突的跳。
陈志把陈洲脖子上挂着的领带抽下,然后命赵达达将人按住,随后趁着陈洲还没有暴力反抗的时候给他绑到了床上。
陈志和赵达达两个在人鼓弄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的人眼睛睁开了,黑漆漆的眼睛,像是被人从梦里揪出来一样,有种虚妄的清醒,他嗓子发哑,向前挣了挣,开口:“你们放开我,给我药,我要药……”
陈志:“没有药,你放心吧,以后都没有药了。”
陈洲似是没听明白,喃喃自语了几句,而后像是终于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茫然的抬头看陈志,问:“……没有药了?”
陈志咬牙使劲把领带打了个死扣,然后一脸痛心的看着那个价值五位数的领带被他拉的都快起了毛边:“对,以后都没有了,你得戒毒,听话有饭吃,不听话,饭都没了。”
陈洲shi漉漉的脑袋摇摇:“不行,不能没有药……”他说完像是被蛊惑,继而更加快速的摇头,大声喊着:“你们骗我!给我药!我会死的!”床头被他拉的嘎吱嘎吱乱叫,赵达达哭着把他按住,陈洲水洗似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然后孩子气的讨好着开口:“达达……达达……你会给我药的对不对?我好难受……我难受的要死了……”
赵达达呜呜哭着:“我知道我知道……”他抽出纸巾给陈洲擦汗,陈洲乖顺的往他的手心里靠,像是求抚摸的猫。
赵达达心疼的受不了,他从未想过毒/品的力量是如此强大,陈洲并不是个常年的瘾君子,却依旧被磨的心智全无。陈洲连身子都在发抖,却在下一波痛苦来临前嘶声裂肺的叫了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陈志看着陈洲已经丧失理智的发狂,一个狠心把赵达达关在了外面,自己则搬了把椅子坐在卧室里,眼睁睁的看着陈洲先是愤怒的嘶吼,再是痛苦的呻/yin,慢慢的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哀求,到最后他的嗓子喊哑了,身上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就开始无助的小声哭起来……
陈志一直默不作声,两只手死死的扣着椅子把手,看着陈洲像是一头被猎人逼到绝境的狼,被迫着一点点低头。
终于夜色将近,带着血色的下午从痛苦中慢慢淌过,陈洲在漆黑的卧室里渐渐呼吸平稳,他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把身体翻过来,却在动的一瞬间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声。
“……陈志……?”陈洲的声音哑的变了调,可以得知刚刚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