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死不了就是了。
陈志也不在乎陈洲的消极对抗,反而觉得美滋滋的。
“看你今天状态不错,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叫人给你做好送上来。”
“我现在就想让你把我松开,我想上厕所。”
“哦,对,我忘了,你已经清醒了。”
陈志赶紧三步并两步的上前,给陈洲松了绑。
陈洲的两个手腕紫的不成样子,像是被人虐待一样。
陈洲进了洗手间洗漱,陈志下楼招呼赵达达上来。
等陈洲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赵达达抱着他们家豆丁,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陈洲虚弱的笑笑:“吓到你了?”
赵达达摇摇头,声音带了哭腔:“我就是心里特别难受……”
陈志翻了个白眼:“甭难受了,看你们俩这样,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要不要我出去回避一下?”
陈洲捡起床边的枕头丢他:“挺大个人,脑袋里就不能想些别的?”
“不能。”陈志严肃认真的回:“食色性也,我想我们家小珂了。”
话音未落,就见陈珂端着个木托盘,一脸粉红极其害羞的走进来。
陈志:“……”
陈珂:“……”
陈珂:“这是赵达达一早煲好的海鲜粥,多少吃一点吧。”
粥底nai白,虾贝鱼rou一应俱全,香气像是会动,直往人的心口钻。
一碗粥还没等吃完就听到楼下传来的摩托车刹车的声音。
陈志笑着说:“人来了。”
陈洲:“谁?”
陈志朝他卖了个关子,打开窗户朝下面喊:“门没锁,自己上来。”
来人一脸英俊,黑色的皮外套下是紧实的肩膀,看着倒是赏心悦目。
潘就衡三步并两步的往楼上走,边走边感叹资本主义的极度腐朽。到了二楼一股浓郁的香气裹挟着而来,潘就衡饥饿的胃瞬间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没走两步,终于撵上了这罪恶的香味。
“哎呦,海鲜粥!”潘就衡的两条腿迈进来,屋里的人他还没看全,只顾着盯粥了。
陈志斜睨了他一眼:“出息……”
潘就衡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从鼻子里哼:“你们资产阶级是不会懂得我们贫下中农对食物的渴望的,这月花超标了,我都连续吃了三天的方便面了!”
陈志一听赶紧吩咐:“快!赶紧给咱潘医生来点,在这么下去,我国医疗队伍中又得倒下一名合格的白衣圣斗士啊……”
潘就衡:“我去你的——”
话音未落,他终于注意到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陈洲,朝他努努嘴:“又病了这是?”
陈志摇摇头:“大病……”
潘就衡目色一凛,道:“不会吧……”
陈志面色随之严肃,还配合着点了点头:“他吸/毒……”
“唉……”潘就衡竖起的毛瞬间柔了下来。回过神来看着看自己跟看怪物似的陈志说:“吸毒而已,又不是什么绝症。”
陈志:“……”
陈洲:“……”
潘就衡:“?”
潘就衡:“你们能不能积极一点,我跟你们说,我现在心脏不好,特别容易过去。你们以后可省着点吓我。”他把目光投到陈洲的身上,问他:“注射还是鼻吸?”
“注射。”陈志抢答一句。
潘就衡:“那不太好办……”
陈志瞬间一脸愁云惨淡,看着陈珂又端上来的一碗海鲜粥说:“粥先拿下去吧……”
“别别别!”潘就衡眼看着“鸭子”就要飞恨不得一个箭步窜出去:“你别急啊,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陈志点点头:“那就端上来吧,凉了该不好吃了。”
潘就衡:“……”
潘就衡仔细检查了一下陈洲的各项身体指标,给他开了些药,又给了他一副传说中对戒毒相当管用的中医方子,每日两次,按时服下,再配上合理的戒断治疗,不能说在短时间内就戒毒成功,但至少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成瘾严重。
陈志对此很是欣慰,并给了潘就衡一张某饭店的VIP金卡,保证了他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内的饮食问题。
潘就衡感动的差点哭出声来,把卡揣在贴身的口袋里,在又蹭了一顿饭后,骑着他的大摩托回家了。
之后的两个月内,陈洲或多或少的还有几次状态不好的情况,不过都算能应付下来,等到入了秋,他的身体就好的差不多了。
陈志继续抓耳挠腮的被人按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各种签文件开会议,最后他实在是对上班产生了极度绝望和恐慌反正要是再被拉着上班可能就要死的情绪时,趁着某天月黑风高,给陈洲打了个看似问他身体好不好,其实是想求他赶紧回来替他分担一些事物的电话。
而陈洲在听他苦口婆心的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后,义正严辞的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