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将毓恒架上马,离去之时,玉棠看着厮杀的雨宁说道:“快上来,快走!”
“公主,雨宁本就是奉命保护公主,这条命也是为公主而活,公主走吧!”一记飞镖刺在马上,马儿吃痛癫狂起来,由不得玉棠控制,连连回头看看雨宁看看玉华,好似一场噩梦,成了永远的梦魇。
玉棠恍惚记得来时的路是如何走得,毓恒颠簸吃痛,嘴里哼哼的说着几句话,只当他跑出狼窝却又重新碰到完颜宗,高高坐在大宛马之上,抚摸着冰冷发寒的弯刀,将后面的两具尸体丢在马下,玉棠认识这两个人,是恒王府的人,“没想到二公主身边的守卫还不少,既然碰上了本王子也就提醒你一句,刚刚二哥带人偷袭了宋大营,你的相好死不死我就不知道了。”
“卑鄙!”玉棠咬牙切齿的骂一句,顾不得下面死了的两个尸体,往马屁股上狠狠地一抽越过他们往大营去。完颜宗没有再加阻拦,在他走的时候说:“二公主,一路好走。”
就算是有意放他生路也罢,玉棠心中牵牵挂念的是梵敬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玉棠欠毓恒的情,不能再亏欠梵敬人,其实以玉棠的聪慧早该想到毓恒已经知道玉棠的身份,所以才会怨恨自己,才会在朝堂之上请罪被贬入军,连着他手下的亲兵都被收编。
救回毓恒,他们之间就算两清了,只要梵敬人还在,玉棠就再也不管任何事。他也无人再牵挂,无论是不是君晟哥杀了和佑,无论玉华是不是真的想要亲手弑父,玉棠绝不再管。
还未到南宋大营,玉棠身下的马已经不能支撑,突然倒地,将玉棠和毓恒摔在地上,城外的石头似乎格外的冰冷坚硬,撞在玉棠的胳膊上,血口立刻就涌出来,染红了整个手臂。
“毓恒,毓恒你醒醒,你再不醒,我们真的就死了。”玉棠心慌的晃晃毓恒,可他动动眼皮也没有醒过来。玉棠只得拿布条将伤口缠上,拿了马上的水壶和干粮,忍痛拉着毓恒找个隐蔽的地方,先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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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rou包子
? 读了多少大漠孤烟直的诗句,玉棠从未如此怨恨自己一事无成,满腹的之乎者也能用的有几分,在荒无人烟的边陲,他只剩下被野兽啃食的下场。毓恒还未醒来,玉棠勉强喂给他一点水,可他中的忘忧散十分强劲,天色渐暗,他还未醒来。
玉棠只得架着他慢慢往前走,黄沙飞尽,黄龙尽散,远处不起眼的小客栈旗幡破败不堪,袅袅黑烟直升入天,rou糜的味道慢慢灌进玉棠鼻息里。荒无人烟的边境竟然有客栈,玉棠可不信这只是普通的客栈,只不过天色将晚,留在外面非要被野兽吃尽不能。前面就是龙潭虎xue,玉棠也要闯上一闯。
客栈的门紧闭着,玉棠用脚踢开木门,里面喝酒吃rou的络腮胡大汉诧异的盯着玉棠和毓恒,一双双眼睛比荒野的饿狼还要让人恶心,贪欲恶念除了那张人皮,全然看不出人的心性。
“呦两位小爷,吃点什么,咱们的包子可是一绝,要不要尝尝?”万绿从中一点红的老板娘,身披红纱衣,露着腰肢也不嫌冷,拂风摆手走到玉棠面前,看看昏迷不醒的毓恒,“两位小哥快坐,来来来,你们是第一次来吧,那小哥是怎么了,二子快去准备一个卧房。”
“不用了,我们只是休息片刻便走。你们的规矩我不懂,我只有这些银两,希望老板娘能让我们停留片刻。”玉棠识趣的将怀中的银两拿出来,手指一滑竟然将梵敬人的传家之宝夜明珠掉出来。那老板娘眼疾手快,将珠子拾起来,“呀,小哥还有好东西,二子,快给两位小哥准备一间房上酒上菜,好生招待。”
玉棠知道这珠子他是要不回来了,吃rou的大汉看玉棠就是待宰的羔羊,被老板娘摸了几下后才肯放他坐下。毓恒趴在桌上,鼻息越来越强了,玉棠觉得他快要醒来了,但愿忘忧散不会让他死去。
不敢在下面多待,玉棠带着毓恒上去。他们上的酒菜玉棠都不敢吃,只要了一碗面,清汤面,一手招架着毓恒,将面汤喂进去一点,然后挨着碗边将面条吸进嘴里。毓恒躺在床上,玉棠则是一点都不敢松懈,紧握着随身佩剑,走出去听个究竟。
“老板娘,那两个人你不准备下手吗,看上去很嫩呀,不会是老板娘留着用舍不得吧?”
“哈哈,老板娘肯定舍不得,咱们一起上也满足不了老板娘,她当然舍不得把那两个人杀了做包子。”
“哟,这话也是你说的出来的,难道你忘了昨夜的风流,还打趣老娘。”
“哈哈哈哈。”楼下一声哄笑,玉棠则是被冷汗浸shi了后背,杀人做包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玉棠能想到这不是个正经的客栈,却也没想到会是个杀人的店。只得赶紧退回去,挨着毓恒坐着,将他包扎好的伤口重新检查一遍。
此时老板娘突然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手指在嘴边勾勒两下,“上好的伤药,你和他应该都用得到。”
玉棠十分警惕的握紧手中的剑,只是站起身来,“不用了,多谢老板娘。”
“哎呦,说什么谢呀,来来拿着。”那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