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门的高手。只不过,这些人都当做听不到罢了。
“木青,你再不停手,改日我就让皇兄解散你们六扇门,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
话音未落,一声笛哨鸣响,尖细刺耳,黑衣刺客听到命令及时停住手,不做任何挣扎。
让他们来刺杀毓恒,果然是君晟能想出来的好主意,更让玉棠气愤的还是梵敬人敢瞒着他,从临安之时,他就已经做好了打算,所以才会带着玉棠途径小院,见过辛大人来辨别玉棠的真心。
他做出这种举动,是认定了玉棠心中除他之外还有别人了是嘛?
“王爷!”
“王爷!”
这时六扇门的人都退了,玄埙和李靖才匆匆赶来,就和商量好了似的,分毫不差。而玉棠也不愿做任何纠缠,转身推着梵敬人,语气之冷淡如秋霜冬雪,“既然恒王爷的毒已经解了,那玉棠就不再打扰,就此告辞。”
恢复如常的毓恒已经不能用残暴将玉棠留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依靠着玄埙,半倾着身子才扯出来一丝苍白的笑容,“好。”
?
☆、与君同侧
? 玉堂有际,风月无边。终于,玉堂心心念念的日子掌握在手中,青山秀水长为伴,玉身云帐月寻欢。同梵敬人隐身荒野有段日子了,眼见漫天白雪随寒风而至,隐居日子也就不怎么好过。
竹僚看着高雅实在是不耐用,宁可食无rou,不可居无竹,现在玉棠还真是做到了,这两天打猎不顺心,连野兔子也没见到。梵敬人腿伤受不得寒,一入冬就开始烧炭,而今炭火也顶不住了。
“唉!”玉棠扬天长叹,寒风赐给他两团红火火的红腮,手指头也冻得粗糙,可以说,他已然是一个沧桑的汉子,与皇家公主没有任何关系。他也知道一件残酷的事实,他没有他想的厉害,也并不是能完全脱离皇家的照顾能够过得自由。
玉棠再叹息一声,紧紧脖子上的皮毛围脖,土灰色的兔子毛到是保暖,这还是从山上的猎户那里买来的,不贵重,皮毛收拾的很干净,剥皮子的技法也熟练,只不过是野生的兔子皮毛也不会完整。不过也算了,跑都跑出来了,玉棠也就忍忍算了,梵敬人的腿可忍受不了。
“唉!”玉棠闷在心头的一团shi气喷涌吐出,心中并未舒坦多少,两眼瞥过设的陷阱,捕住的黄鼠狼被冻得邦邦硬,黄鼠狼还是头一回吃,玉棠放在眼前看个仔细。黄鼠狼的眼睛瞪得鼓鼓的,满眼惊恐,没逃脱之后,眼泡冻成了灰白色的琉璃珠子,这个不能仔细瞧,太瘆人。
收回眼神,玉棠拎着猎物往竹屋走,寻思着把皮子剥了给梵敬人做个护腿皮子,满打满用线穿起来,能做上一对,凑合凑合就够了。
两三步奔上竹屋,玉棠兴冲冲地拎着黄鼠狼对着屋内喊道:“敬人,今儿捉住个好东西,正好给你做个护腿皮子。”
“王妃?”只听到恭恭敬敬的问候,玉棠吃的一惊,一抬头正是玄埙满脸沧桑双眼血丝的模样,与和佑的样貌慢慢生出不同。虽是疑惑,倒也料到些东西,便热络的招呼着:“先生来了,小小寒舍照顾不周。”
“不,是玄埙叨扰,没打个招呼就来了。”玄埙欠欠身帮着把猎物接过去,玉棠也不与他见外,只是梵敬人倒像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脸色青臭不太好惹。
“敬人,你板着脸做什么,今天先生做客,你不得去烧两个好菜,让他看看咱们过得是怎么逍遥。”
“嗯,好,你们聊着。”玉棠催促,梵敬人只管应和着,双手扒拉着轮子往外去。
玄埙自是客气,不过几十个日头没见,今日再见平添生分了,“王妃,你们不必分心,今日前来不过是看看你们有什么缺的,来得匆忙只带了些炭火和粮食,已经放置在灶房里。本来就无大事,见一见也就该走了。”
玉棠嘴角含笑,亲近感油然而生,“那你的好茶可拿了?”
“自然,王妃和梵大人的口味在下可是记得清楚,只待来日山中梅开,赏雪赏梅品茗一二,这等闲情逸致,悠然南山的自得,只能在山野里尝到。”
“既然先生还知道此中妙趣,今天就别走了,敬人的手艺好得很,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可要好好尝一尝,吃过饭我们再细细品茗,天色晚了就住下,那不成你还嫌弃我们?”玉棠平日喜欢挤兑梵敬人,今日玄埙的到来更是让他玩心四起,忍不住多闹两句。
也许是听不下玉棠的叽叽喳喳,梵敬人别再胸口的烦闷突然间喷发出来,“玉棠,恒王爷过世了。”
“哈?”瞧瞧梵敬人板正的脸颊,怎么都透着一股逗人的劲,再看看玄埙眼神躲闪貌似真事一般,不由得皱紧眉头,“你们说是就是,哼,你们别想再给我设圈套。红烧黄鼠狼吃不吃,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好不好吃。”
“玉棠?”
“梵大人不用说情了,王爷伤王妃极深本就没情分可言,今天玄埙来不过是想探望王妃和大人,今日一别,他日有缘再见。”玄埙凄凄惨惨的模样差点骗过玉棠,玉棠可是饱读诗书可不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