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狗急跳墙,却不想被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带兵从半路拦截。
“仇墨?”丞相大喊一声。
这名字耳熟的很,却怎的也想不起是谁。
余长派来的人只能点头:“余将军的人马现下被那个叫仇墨的人带兵包围,我等只有投降的份,还请丞相快些想个对策。”
“李猛呢!城外还有兵马扎手,从外往里打!”丞相气的原地渡步,Yin狠的眸色尽显Jing光。
谁知地上跪着的那人冷汗直流,泄气道:“李猛将军……早已被单冀臣带进了宫内,今早单冀臣不知从哪里带兵两万……”
“单冀臣!”丞相双眸瞪大,不可置信:“他不是死了吗?”
“现下还轮不到大哥死!”单冀禾一脚踹开房门,双手背在身后,威风凛凛的站在丞相屋外。
“你……”丞相惊的跳起身:“你为何在此!”
“我不过是奉皇上之命……丞相,请吧。”
单冀禾语毕,身旁的荆南和绍北,一人架起一只丞相的胳膊,将人用力的拽了出去。
“放肆!”丞相心有不甘,脸色如同猪肝:“待我在皇上跟前奏你一章!”
“恭候。”单冀禾双手抱在胸前,面含不屑的看着丞相在挣扎:“一会儿见了皇上,可不要太惊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谢谢等文。
☆、辞官
丞相怎的也不会料到, 他的所作所为皇上都心知肚明, 早四年前便设计让他跳了进去。
瞧着大殿内被绑在一旁的靖国公主,还有李猛眼含不甘,被人压跪在地上,丞相连诧异都忘了。
纪雍坐在龙椅上, 盯着朝堂内的大臣们一言不发。
与丞相同流合污的几个官员早已知的大势已去,浑身战栗不已。
发生了太多事,纪雍早已是不愿多留情面。
“丞相,你可知你输在哪里?”
“……”丞相一愣,抬眼瞧去。
方才将听到单冀臣未死,这会儿便看着单冀臣与纪遥云站到了大殿右侧。
“你可知……皇上将王爷遣罚去钰城,便是为了接应我。”单冀臣笑笑, 冷眼在大殿内扫了片刻, 将目光又放回到丞相身上:“你熟不知,皇上当年私下命人替换与我,便是派我去钰城与王爷一起, 一是查清大皇子的身世,二来……便是叫我在钰城秘密养兵!”
“……什么?”丞相双目瞪大,不可置信。
单冀臣未在多说其他, 将身子转回了前面。
“靖国李猛将军, 你与我过丞相私下勾结, 演了公主遇害这一出戏,侮辱我朝国,既然你靖国不仁, 便休要怪朕不义。”纪雍坐在位上,脸色Yin冷说道。
“我李猛好汉一条,要杀要剐,随你定夺!”李猛嗤笑一声,将脸别到一边。
被绑在一侧的靖国公主哽咽出声,单冀禾转头瞧了一眼,只见那公主花容月貌,娇小玲珑,美的很。
只是听着李猛的话后,哭的梨花带雨,满脸悔恨。
莫不是……
单冀禾诧异挑眉。
单冀禾能瞧出来的,纪雍自然也能。
作为一国之主,重要的是养民,发起战乱并不是他所想。
若是与靖国签了条约,日后归属于朝国,倒也是因祸得福。
“你……可是与你国公主心心相惜?”纪雍缓声问道。
谁知纪雍将说完话,李猛变得有些激动,身后的人险些拉扯不住他。
“这事与公主无关!”
“有关无关,可是你说了算?”纪雍横眉冷对,悠然道:“若是你靖国能签署绝不与我朝国发起战乱的条约,朕便饶你一命……”
“你什么意思?”李猛皱眉,眼珠转了几下。
“与其这么死了,不如回你靖国安分的活着,只要你靖国日后不侵犯我朝国,且愿意归属于我朝国,那朕……便网开一面。”纪雍挥挥手。
候在一旁的禄喜公公急忙将拟好的折子成了上来。
纪雍结果,瞧了几眼,又递给了禄喜公公。
李猛看着眼前的折子,身旁还跪着目光呆滞的丞相,半晌说不出来话。
靖国公主眼睛盯着李猛,轻轻点头。
李猛不甘,却别无他法。
看着禄喜公公叫人将公主的红手印按在折子上,又盖了靖国的国章,纪雍满意的点头。
“来人!将李猛将军与靖国公主,好生的送回去。”
“是!”
靖国的事解决了,纪雍又将目光放在丞相身上,半晌才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你妄废朕的信任,勾结他国,要治朕,治朕的百姓于死地,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来人!将这个乱臣贼子关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丞相满头大汗,像似瞬间被人抽了魂魄,竟然直挺挺的躺倒在地。
一旁的士兵赶忙将人扶起,却摸着丞相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