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那日迫不得已,免了你官职,你可不要怪朕。”纪雍站起身,渡着步子走到单冀禾身前。
“皇上……”
“今日叫你来,便是将官职还于你。”
单冀禾一愣,脑海里猛得想到了他于祈盼的承诺。
正巧他还不知怎的与皇上开口提说此事,若是今日能来个顺水推舟,将身上的官职真正的卸去,也不枉他发愁了这么些时日。
想到这里,单冀禾暗下决心,片刻后才坚定摇头说道:“皇上,恕臣之言……臣,接不了这官职……”
“你……”纪雍愣住,不可置信的看这着单冀禾,半晌才明白单冀禾话里的意思:“你可是……不愿在朝为官?”
单冀禾脸色比方才放松些:“臣,只想陪着祈盼,不想祈盼随着臣,每日提心吊胆。”
“那冀禾的意思,便是朕的过错?”纪雍脸一冷,语气低了下去:“你可是想说,朕治理朝国不足,时常将朝国陷入乱战,你……怕死了?”
“皇上……”单冀禾皱眉,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了住,未在多说其他。
“好啊……你若不接这官衔,那朕还留你何用?哈熬之事朕还未与你计较,这会儿说来,你放走了哈熬,可是与那丞相一般……心有不轨?”
纪雍盯着单冀禾,像似想从单冀禾眼里瞧出些什么。
单冀禾低下眼帘,清晰说道:“哈熬之事,全凭皇上定夺。”
“那好,朕便将你关入大牢,连同你将军府上下,即日斩首!”纪雍猛甩衣袖,背过了身子。
单冀禾瞪大着眸子,片刻才反应过来纪雍说的话。
“若是你接了朕赐予你的官职,这事……还有待商议。”
单冀禾摇摇头,无声笑了笑,倏地单膝跪下了身子,双手抱拳缓声说道:“臣……愿意一死来谢罪,只是……”
“你宁可死也不愿入朝为官?”纪雍险些破口大骂,脸色瞧着有些生气。
“皇上可还记得,臣归来时,皇上赏了一枚免死金牌?”单冀禾低头。
“你什么意思?”
“臣愿将免死金牌用在祈盼身上,只求皇上开金口,饶祈盼不死……哈熬之事是臣办事不周所致,还望皇上开恩!”
单冀禾心揪了起来,却别无他法。
他留下了祸害,便需得负责,只是可惜了他的盼儿,本想做一是夫妻,却不日便会Yin阳相隔。
他只求祈盼能活着。
纪雍手扶在案几上,片刻后缓声笑了起来,身子一颤一颤叫单冀禾看的有些愣住了。
“你啊……”纪雍摇手,笑了好一阵才缓过口气:“如同你那大哥一般倔,朕不过是稍加试探,便叫你说了实话。”
“皇上……”
“起来吧。”纪雍扶起单冀禾,在单冀禾肩上轻拍两下:“你若不担此职,还有你的大哥来担,……倒也好,能入朝为官,与遥之一同……”
“恕臣愚笨。”
“你哪里愚笨?拿性命威胁朕……知的朕爱惜你,便又拿免死金牌来说话……去吧,心不早朝政之内,便不是好官。”纪雍慢慢的走回龙椅前,缓缓坐下:“待祈衣坊开了张,朕便赐金匾一块。”
“谢皇上开恩!”单冀禾心怀感激,却不知要在说什么。
“还不去将此好消息,说与你的盼儿听?”纪雍闷笑几声。
单冀禾脸一红,正想退下,却又想到什么:“皇上……如今丞相之事已定,可哈熬……”
“哈熬能活着,与丞相脱不了干系,现下丞相已去,捉住哈熬不过是几日的事……”纪雍说着停顿一下,看向单冀禾:“你辞官前,现将哈熬给朕抓回来!”
“是!”单冀禾抱拳,恭敬的退了下午。&&&&&&&&&&&&&&&&&&&&&&&&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稍晚一点双更,等会儿要去练车~
谢谢等文,么么么~
你们想看谁的番外?
☆、碎布
单冀禾得了命令, 不得已在辞官前需将哈熬找出, 从哈邑国出逃,这会儿哈熬又没了靠山,被捉拿便是轻而易举。
哈熬原想着接着丞相之力,东山再起, 不想打错了算盘,没几日便被荆南等人找出。
自知是没了活路,在单冀禾等人将他送去皇宫的路上,哈熬竟然咬舌自尽。
“果真是不及他父亲的一分一毫。”看着荆南和绍北将哈熬的尸体抬出,单冀禾独自低语。
“将军!这......”荆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怕皇上怪罪下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单冀禾将手背在身后, 轻叹一口气, 像是将心中的担子放了下:“皇上要的不过是个心安,如今祸害已除,死活不重要。”
“是。”荆南和绍北对了个眼色, 不敢怠慢。
“荆南......”单冀禾倏地想到什么,叫住了正要走的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