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你拿什么求我?”说罢抬手给华言一个耳光。
“幸亏客人还没来,否则今晚这顶绿帽我戴得就更风光了是不是!”寒泽反手又给华言一巴掌。
寒泽其实并不想打华言,但奈何越来越多的人围上来,若他不拿出些实际行动整顿家风,这寒家上下的人都会以为他寒泽是个窝囊废!再者,打华言这两个耳光也算是打给柯旻看的,想必这小子以后都不会再如此明目张胆地来找华言了。
柯旻被两个保镖钳制着,只得大喊道:“寒泽!有本事的话就冲我来!别孬种似的只会拿华言出气!”
“哟,你们一个哭着喊着求我放过,另一个就充当英雄营救美人。合着只有我是坏人?还他妈的是个浑身冒着绿气的坏人!”寒泽怒火中烧,不管三七二十一捡起地上的棍子就往柯旻的身上打。
柯旻自始至终不躲也不喊疼,只要寒泽不拿华言出气,随便打他多少下都可以。
“阿泽!”华言从背后抱住寒泽,在他耳边低语道,“我们在一起十年,期间你偷食无数次,我都忍了。这一次就当我们扯平了,可以吗?”
寒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顿时大发脾气:“扯平?扯平了就好一刀两断是吗?!你他妈的想得美!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公平与平等,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养小三玩小四,但是你华言,必须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是我寒泽一个人的!”
“你再说一遍!”华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寒泽,“在你心里我华言究竟算什么?!”
寒泽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中的棍子甩向凑上来看热闹的服务生:“都给我滚!今天的事情一个都不许传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服务生被吓得四散而逃,想必也没有胆子出去胡说八道。
待众人散去,连保镖都被寒泽赶走之后,树荫下就只有华言、柯旻、寒泽以及不远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寒朗了。
趁寒泽不注意,华言走上前扶起被打得趴在地上无法起身的柯旻。
把柯旻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华言问道:“还能走吗?我送你去医院。”
柯旻点头:“我没事。你不要担心。”话音还没落下,只见华言的双眼已经充满了眼泪。
“对不起。”华言知道自己没有道歉的资格,也知道道歉无用,可是除了道歉他还能做什么呢?
柯旻突然觉得自己与华言之间的距离似乎被这三个字拉远了。刚才发生的事肯定吓到华言了,若他因此而远离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些事柯旻还来不及考虑,他全身都疼得厉害,去医院才是当务之急。
华言扶着柯旻慢慢离开,却又被寒泽挡住了去路。
二十五、也许是眼花了
二十五、也许是眼花了
“柯旻可以去医院,但你必须留下。”寒泽不能让华言离开。
华言是真的生气了,可惜他的生气和寒泽的生气根本就不能放在同一水平线上。前者可以让人一笑而过,而后者则会让人心惊胆战。
所以生气了的华言只能干生气,但生气了的寒泽却能拿别人出气。
自知无法离开,华言只得求助于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寒朗,请他送柯旻去医院。寒朗没有推辞,毕竟柯旻是他带过来的人。
当树下只剩两个人时,寒泽突然说道:“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被出轨的感觉竟是这样的。当初你发现我和其他人有染时,是不是也如此难受?”
华言没想过这辈子能听到寒泽对自己道歉,所以一下子愣住了。
寒泽还以为华言不愿提及那段过去,所以转移话题道:“今天晚上的事就算了,你说扯平我们就扯平吧。再有二十分钟晚宴就要开始了,我们快去做准备吧。”
华言点头:“好。”华言揉了揉脸,装作之前那两个耳光不曾打在自己的脸上。
华言的脾气在他失眠、焦躁以及早晨起床气犯了的时候就会变得格外差,但是了解华言的人就会知道,他这个人其实有点懦弱,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退让三分的性格。
说实话,寒泽特瞧不起华言这种性格,但好在他的脾性如此,真是大大方便了寒泽的控制。
就比如说此刻,寒泽明明刚给了华言两个耳光,可是只要寒泽说一句软话,言不由衷也没关系,华言总会在听到软话的同时就已经做好了退让的准备。一如既往懦弱得可笑,也更像是自欺欺人的鸵鸟。
十年相处时光,足够寒泽把华言这个人琢磨得很透彻。只要他想,他不仅可以得到华言的人,更能得到华言的心。不过,此时寒泽并不需要华言的心。
寒泽牵着华言的手,光明正大、毫不避讳地穿过已经布置得当的宴会厅,在众多服务生故意装作没看到的情况下走向二楼主卧。
刚走到楼梯拐弯处,华言就迫不及待地甩开寒泽的手:“这里没有人,你可以不用再装模作样了。”
寒泽觉得很好笑:“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似乎真的比之前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