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伟大的发明,张聿泓喝了很多,醉了总会成为逃避的借口。许晔是个优秀的姑娘,他做不到满嘴谎言地欣然面对。
酒醒时,已是正午,许晔正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泓哥……”
“叫我张聿泓吧。”
“张聿泓?”
“嗯。”他揉了揉有点涨的太阳xue,看了看陌生的新房和不熟悉的新娘。
许晔接受过新式教育,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女性。她笑着跟张聿泓说她想办女子新学。
张聿泓笑着点头,让许晔去账房拿钱。
许晔摇了摇头,说她自己有嫁妆。
张聿泓没同意,还是让人拿了笔钱给她。
而后的好几天,他二人看上去相敬如宾,旁人都安心了许多。
张聿泓只在看账的时候见方晨霖,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什么多余的事情也没做。他不知道能不能像过去未婚的时候那样跟人亲近。虽然他清楚地记得方晨霖说过想要跟他在一起。但是他做不到心安理得。
大概过了一个月。他一直没有碰许晔,也没有找方晨霖。他总是很晚很晚回新房,直到许晔等不得了,才洗漱睡觉。
像往常一样,许晔已经背对着他睡着了。他这才脱了外衣,放轻了声响,蹑手蹑脚地钻进被子里。
“张聿泓。”
“嗯?”许晔没睡,她在等他。
许晔转身抱住他,软香的身体蹭着他的胸膛,“你不愿意碰我?”
“没有……”
“你不喜欢我?”
“……”
“我知道。”许晔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涓涓的溪水,“要不是我主动让娘拜托姑姑说亲,你根本不会跟我成亲。你是不是……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
“她是谁?”许晔顿了顿,“喜欢她就纳她为妾。”
张聿泓有点意外,小心推开怀里的人,“我不会纳妾,这对你不公平。”
“公平?你每天躲着我,对我就公平吗?”
“对不起。”
许晔冷哼了一声,再一次背对着他,蜷起身子,“到底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这样?”
“许晔,我困了。”
“你在保护她?”
“就当没这个人……”
“你做得到没她这个人吗?”
“……”
“你做不到,我就做不到。”许晔把被子裹紧了,声音哽咽着,“是张府的人吗?”
“别问了。”
还好许晔识趣地没有再问,张聿泓不知该庆幸还是担忧。他僵硬地躺在床上,被子很厚,却一点也不保暖。每个晚上,他靠回忆方晨霖,想念那人软软的头发、瘦瘦的肩背、水水的眼睛才能睡着。
除夕,张聿泓带着许晔去爹娘的别院吃团圆饭。张老爷把他叫进书房,嘱咐了子嗣的事情。
“继科,我想早点抱孙子。”
“爹……”
“你打发了童远,我也没说什么。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对你已经没有其他要求,只希望你能给张家留个后。”
“……”
“你可以不顾我,别连方晨霖也不顾了。”
“爹?”张聿泓握紧了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
“我让得还不够吗?方晨霖算个什么东西?你这般维护他,已是伤风败俗。只要你给张家留个后,我什么也不会管了。”
“知道了。”父亲已算宽容了。
张聿泓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到许晔白皙粉嫩的脸庞,五味杂陈。
鞭炮四响,烟花漫天,宁城满是新年的喜庆。
回府后,张聿泓鬼使神差去了原先那屋。兴许是过节热闹的时候,人总是更加孤单吧。
“霖儿……”
房间没有开灯,黑暗中,他却能感知到方晨霖的气息,走到床边,熟稔地伸手把人环在怀里,无言地相拥了一会儿。
“泓哥……”
“嗯?”
“我想你。”方晨霖哽咽着,“你很久没来找我了。”
“对不起。”
“别老是道歉。”
张聿泓没了往日的底气,越来越寡言,或者根本没资格再为自己辩解什么。他端起方晨霖的脸,低头含住对方的双唇,仔细研磨。
方晨霖被吻得凌乱了呼吸,细瘦的胳膊在他的怀里微微发抖。
张聿泓忍不住又收紧了双臂,恨不得把人揉进心房。
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人,他开了灯,看见满脸赤红的人儿,斜坐在床上,只穿着贴身的衣服。
下身涨得发疼,他喘着粗气,坐在床边,给方晨霖盖好被子。
“泓哥……你要我吗?”方晨霖红着脸。
张聿泓脱掉貂皮大衣,还是抑制不住掀起被子,压在方晨霖身上,顶着对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