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始终无所察觉。
西湖的水、黑夜中最亮的星在此时此刻,都比不上安歌这一双望着七皇子的眼睛,那样清澈明亮又迷人。
如果不是一双眼睛那么明亮,杨锦年都以为自家六妹灵魂出窍了,这都盯着七皇子看多久了,怎么还没回过神?
连杨锦竹都想开口骂她了,不过偶像眼前,杨锦竹不想丢脸,就鄙视的看了安歌一眼,也不开口说话。
杨锦年也看不下去了,伸出手越过七皇子拍打在安歌头上,安歌这才如梦初醒般看着七皇子,七皇子唇角带笑,和颜悦色的看着她。
她神回来了,眼睛却离不开七皇子,冬荣以为安歌还没清醒,心下一急,奋力拉扯了安歌一把,安歌一个重心不稳,往前摔去,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的那一刻却有一双修长的手臂轻轻抱住了她,她缓缓睁开眼,看到七皇子对着她微微一笑。
心里忽的升起一种喜悦的感觉,安歌就那样花痴的看着七皇子,手紧紧抓住七皇子,痴得都忘记了微笑。但她明亮的眼里,能看出她的悦色。
身为安歌二哥的杨锦年无奈的摇摇头,身为贴身丫鬟的冬荣也感觉她家小姐的颜面算是丢尽了,身为五姐的杨锦竹想往安歌身上泼一盆水,让她清醒清醒。
最后,还是身为二哥的杨锦年把安歌扶起,让她安稳的坐在椅子上,而后略微抱歉的看向七皇子,道:“让七皇子见笑了,吾家六妹前些日子腿脚不便,活动甚少,是所以近日脑子不甚灵活。望七皇子见谅。”言毕,连杨锦年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七皇子善解人意:“锦年兄言重了,”望一眼有些发愣,目光始终放在他身上的安歌,莞尔道:“这是在下的荣幸。”
在安歌发愣的时间里,王叔已悄然为她打点好其他的事物,比如给杨锦年和七皇子安排座椅。
两把椅子放在安歌左边,杨锦年看一眼安歌,见她还是痴痴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坐到了离她较远的一把椅子上,七皇子也如同仙人一般坐在她身旁。
比赛如何如何,安歌已经不晓得了,七皇子坐在她身旁,她都没心思看别的东西,只能偷偷的看七皇子。她心里想的是偷偷看七皇子,然实际上,没有哪个人不知道她的眼睛在看什么,只是大家明的暗的提醒她别丢人,她也感觉不到了。早在看到七皇子的那一刻起颜面与心神都丢尽了。
这场外的,大部分人都没心思看球赛了,个个望向七皇子和杨锦年这边。连冬荣也时不时偷偷瞄几眼杨锦年,都顾不上自家小姐了。
第三节比赛结束,杜若和陆离从场上下来,站到七皇子身旁,陆离道:“原来是七皇子,久仰大名,幸会幸会。”杜若则一言不发的站着,思索着如何才能更完美的击败陆离。
七皇子依旧淡定不惊的坐着,对着陆离礼貌性的点点头。
场外的百姓异常激动,好像看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美景,恨不得自己是个丹青高手,好把这些个人都画下来。
自信潇洒帅气如多情公子,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七皇子,而后感叹道:“七皇子的风采,真是举世无双啊,连我都自叹不如。”
安歌脑子已清醒不少,听到多情公子的话,偷偷把两人对比了一番,心道:你当然应该自叹不如了,七皇子哪是你能比的。安歌不知,在全国上下,有许许多多的女子死心塌地的念着多情公子呢!
放眼全国,七皇子和绝代公子的人气兴许是全国最高的,至于二者谁的人气更胜一筹,这个就无人知晓了。次之是杨锦年、多情公子、无情公子。这三人若是在街上闲走着,没有几个时辰是回不了家的。
对于多情公子的话,冷淡的无情公子也发出一声冷哼,应该是对多情公子的话嗤之以鼻。
一分钟过去,无情公子和多情公子再次上场,福来队和来福队的比分还有十分的差距,六十六比五十六。
临近末尾,比赛越发的紧张,场外的观众又把目光放回球场上,冬荣也不再偷瞄杨锦年,看着球场上潇洒打球的杜若和陆离,问安歌:“小姐,您觉得谁会赢?”
自陆离和杜若加入,这排场就成了他两的天下,其他人都成了铺垫。
安歌毫不犹豫道:“无情公子。”
果不其然,第四节比赛结束,福来队以八十六比七十六的成绩完胜来福队,也就是无情公子以十分的优势完胜多情公子。
其实陆离的球技不比杜若差,但他来得较晚,追不上杜若。
两对球员自篮球场上走下来,七皇子率先鼓掌,而后场下的观众拼尽老命在鼓掌。
比赛已然结束,观众们恋恋不舍,没有一个人先离开。声音最洪亮的小厮高声喊道:“比赛结束了,大家自觉大散了吧!”
还是没人动,小厮又高声喊道:“我家小姐说了,你们再不走,下次就不请你们看球赛了,围墙也不许你们爬!”
百姓们这才万般不舍的离开丞相府,步履缓慢像蜗牛,一步三回头,简直是最悲情的告别。
杨锦竹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