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样卓尔不凡,出尘不染的人,吃相想必也是和杨锦年这样优雅的。有七皇子在的地方,她都没有心思看别的人和事物。
“吃饭的时候不要东张西望,影响别人的胃口。”杨锦竹鄙视道。
“看看二哥,再看看你,你的吃相都没有二哥斯文优雅。”安歌回应道。
确实,此时杨锦竹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汤勺,都没有安歌斯文。
“哼!论起形象你也好不到哪去,不知道是谁每次见七皇子都一副失了魂的模样,打都打不醒。”
如果不是有幸见到七皇子,安歌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竟然也是一个花痴的人。话又说回来,谁见了七皇子不是一副失神的模样?难道只有她每每见了七皇子总感觉有些恍惚,好像在做梦?
于是反驳道:“别人见了七皇子都是温声细语的,你见了七皇子都不敢开口说话,所以你也不要笑我了,大家彼此彼此。”
吃着饭菜,杨锦竹愤恨的看了她一眼:才不彼此呢,你昨天那副鬼样子,谁能忘得了?!
杨锦年在一旁看得发笑,分别往她们碗里加了菜,感叹道:“七皇子确实是卓尔不凡风采绝然,连我都常常自叹不去差之甚远。”
“二哥!”杨锦竹大叫,“你怎么能妄自菲薄,你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你往城墙上一站,跟四姐往城墙上一站,效果是一样的!”
等到她把话说完,杨锦年笑着摇摇头,才往自己碗里加了一块rou,而后以极其迷人的动作将那块rou吃完。相信不少姑娘看到了,都会恨不得自己就是他筷子上的那块rou。
昨日沉醉于七皇子的风采中,一直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这一顿饭吃完,安歌才想到杨锦年此时此刻应该是在江南老宅。于是问道:“二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江南是个不错的地方,江南老宅却不是个什么好地方,他虽然也能能喝里面的人和睦相处,却也不喜欢在里面待着,想来还是有五妹和六妹的丞相府比较自在,所以找了几个理由,就从半路骑马回府了。
但是身为二哥,杨锦年是这样回答:“爹不放心你们,让我回来看看。”
“你不能去江南老宅,堂妹肯定很失望,她肯定花了很长时间打扮,哈哈……”杨锦竹得意道。
杨锦竹正笑得得意忘形,杨锦年突然问:“听说你彻夜未归?”
安歌点头:“确有此事,她答应我早去早回,却一去不回。”
“没……没……那么严重……”这话从杨锦竹口中说出来,显得她有几分心虚。
安歌:“彻夜未归后,他们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手,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杨锦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虽说安歌说的句句属实,可听着就是不舒服,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从安歌的话说得她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一言不合,杨锦竹泼辣的性子当即发作,拿起一碗汤就往安歌头上泼去,幸好杨锦年就坐在两人中间,身手又敏捷,在汤水即将泼出之际,用一空碗稳稳的盖住了一盛满汤水的碗。
静寂几秒,大家心跳恢复正常,杨锦竹也心平气和了一些,语气却是不太友善:“杨锦桦,没有下次了,下次我直接打烂你的嘴!”
这话有些狠了,听得杨锦年都生气了,“杨锦竹!”
“干嘛?!要打我啊?!”一副傲娇的模样。
杨锦年无奈,安歌还嫌事不够大,道:“像你这么凶的人,应该嫁到边疆去,穷山恶水出刁民。”
做二哥的也不好偏向谁,两边都是亲妹妹。可怜杨锦竹,脾气比较直接泼辣,火气一点就上来,也完全没看出来安歌就是有意在逗她。
这次,杨锦竹直接扔了一碗饭过去,安歌轻而易举的躲开了。气归气,杨锦竹扔饭碗前已经抓着饭碗很久了,任谁都能看出她下一步的动作了。这可能就是她“善意的泼辣”吧。
安歌好脾气的将破碎的饭碗捡起来,也不跟她计较,只道:“杨锦竹,就你这暴脾气,想来赵重对你也是情真意切。”
因着这句话,一场晚餐总算和睦收场了。
自杨锦年看了篮球赛后,又会像从前一样和小厮们踢蹴鞠了。
看球赛、聊天、吃饭、看书、看风景,一连如此十几天,日子就匆匆过去。转眼就到了丞相大人和几马车妻儿子女回府的日子。
四月初六,天气清朗,阳光温和。丞相府,前往江南老宅的人回来了。
都回来了,一个都不落下,还多出两个人。这两人,一男一女,安歌与他们素不相识。所以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他们似乎也并不相识。
一眼望去,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两个陌生人满脸期待,而其他刚刚回来的人则黑着一张脸,想来是在苏州老宅受了气,又一路颠簸,遂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陌生女子见到站在门外的杨锦年,一改文静的模样,一路跑着过去,一把抱住了杨锦年。而杨锦年只是勉力一笑,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拥抱早有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