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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沈君复来了这个院子,他们就感觉到一种和以前不一样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他们害怕,而现下这种感觉更甚了。两个鬼不敢多呆,赶紧跳下院墙,还不忘提醒宁祏,这个新住客不是个好惹的,然后连滚带爬的回了自己的坟坑。
宁祏看他们两个跑得这么快,又见回来的沈君复手里拿着个不知道是什么白色珠子,盈盈发亮。突然想到,保不齐是狐狸Jing的真元,登时觉得毛骨悚然。
原来这个沈君复不是个简单人物,那他说不定知道自己的存在,或许是不在意。宁祏想到这里,默默的跳回了自己的井底,再也不想出去了。
一夜又这么平静的过去了,到了第四天,宁祏一直不敢出去,直到闻到一股要命的酒香,才探头探脑的从井底出来。
沈君复这会儿像是在做什么吃的,在厨房里面忙来忙去。
宁祏不是嗜酒的人,但是好酒也喝过不少,唯独没见过这个。倒出来的酒ye带着点猩红的颜色,香味浓郁,浓到让人闻着就觉得醉了。
沈君复倒了两个满碗,特意捧了另外一碗走到水井边上,浇了一圈。口中念念有词:“年纪轻轻实在可惜,这一坛好酒我一人喝不完,咱们便同饮吧。”
宁祏不需要吃东西,闻味道就够了,这么香的酒,一满碗还真有点晕。
宁祏只好扶着脑袋回了井底,直到晚上月上中天,被那两个鬼给吵醒。那两个鬼在后山不停的鬼叫,乌鸦也跟着呱呱呱,好不烦人。
宁祏从井里头钻了出去,跑到院墙下头,对着院墙外喊道:“你们两个鬼叫什么?”
话一说完,有两个鬼头就从院墙上冒了出来。
大汉抢先说道:“公子啊,我们喊了你一天你终于来了。我今天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那香味勾得我受不了。我跟着那香味找过来发现是你这院子里的,你院子里的什么这么香啊?”
宁祏摇摇头:“我不知道。”
女鬼媚笑道:“公子,你说了又不会掉块rou,你就说一下嘛~”
宁祏确实不知,正想着说点什么托辞骗他们两个,沈君复便从房间里出来了。那两只鬼不敢再呆,立马跑得没影了,宁祏也怕他,便也躲了,也不敢看沈君复是出来干嘛的。
沈君复一连喝了半个月的酒,连带着宁祏醉了半个月。
这一日,宁祏同往常一样,饱尝美酒。在牡丹花下酣卧,突然耳边轰隆一声有如雷震。紧接着远处人声喧沸,动静很大,宁祏闻着一阵香灰味飘了过来。
宁祏最害怕香灰味,这味道能要了他的命,闻着头皮都发麻。
然而那味道越来越近,沈君复被惊动,披着衣服提着灯笼走到院子里来。宁祏越发急慌,感觉井里头也不能呆,思来想去一下钻到沈君复的卧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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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墙塌了
宁祏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缝往外瞧。看见小苑靠山的院墙塌了一块儿,约有三尺来宽。一头大野猪的一半身体在洞里,一半在洞外。正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后腿脖颈处都插着几只羽箭。
沈君复正站在野猪旁边,对面站着个穿黑色圆领袍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背着箭筒,手上拿着弓。身后站着四五个穿天青色圆领袍的男子,一样带着弓箭。
宁祏离得不远,能听到声音,却不真切。他不敢过去,因为那个圆领袍的男人,是香灰味的源头。
香灰味是只有鬼才能闻到的,害怕这种味道就像生物的本能。身上带着这味道,那应该是本地的修道大家,得了多年的供奉。此等情形出现在这里,大概是为了杀这只野猪。
领头那个男子宁祏是认得的,是成家嫡长子——成琅。宁祏曾在酒楼与他打过照面,成家在江城扎根几百年,是名门望族,只是宁祏不知道原来是修道之家。
宁父也从不让宁祏接触成家人,一是宁家小门小户,实在不敢高攀。二是世家大族,其中势力纵横错节,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勾心斗角。
为何一只野猪能惊动成家人呢?难道他们察觉枫溪院内有异?或者是那个小偷把自己抖露了出去?按理说如果成家知道了,自己的父母更会知道,可是为何前半个月不曾有任何动静,甚至宁家人一个也没来?
宁祏正想着这些事,成琅突然往宁祏站的地方看了过来。宁祏赶紧闪身躲在墙后面,再也不敢探出头。
等到映在窗户纸上的火把光都消失了,宁祏再看过去时,院子里就只有沈君复一个人,野猪也不见了踪影。
宁祏这才从沈君复房间里出来,见沈君复进了厨房,便趁机溜回了井底。
大概是沈君复很爱干净,第二天院子里的血迹就消失不见了。此后又是半个月过去,小苑倒是再没有什么大动静。宁祏仍旧是终日被沈君复灌酒,却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平静了半个月,这日上午风和景明。沈君复在修剪牡丹花枝,门外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却是成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