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好死不死,Kitterlin的拇指还在她的肩头轻轻揉了揉,这一下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的头侧低着,似乎正在一边欣赏王霁月的侧脸一边等待学生的回答。
后来怎么样王霁月都不太清楚了,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肩膀都烧了起来,浑身肌rou都绷紧了起来,词不达意的和人家对话,然后时间到了便匆匆逃离。
那句她没来得及看完的话写着,亲爱的Linda,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在曼哈顿和lun敦西区看戏剧的日子,好像就是那个时候,我发现了我对你的爱,它是如此浓烈,如此的不可自拔。。。
王霁月本是对别人私事缺乏兴趣的人,也没办法,自小她反而是八卦的漩涡中心。但是看完那段话,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下不去了:那个Linda是谁?不是女性的名字吗?Kitterlin说她爱她?啊?那现在那个Linda在哪里?Kitterlin又为什么回到这里来?
好像她遇见了现实版的,抑或是重生的萨福。想起今天Kitterlin看她的目光也觉得奇怪,就像一只手,轻缓温柔的抚过身体的每一寸。
想想有一点惊恐,又有一点奇妙的不知名的情愫。
“你今天跑到Kitterlin那里去了?”甫闻人声,正在出神地王霁月吓得一个机灵,扭头看去,自然是姜希婕。“。。。嗯。上次我问她的问题,她给我解答。”“解答还用得着去她宿舍?”
来者口气不善的在她身边坐下,却立刻换了语调,“你怎么了?不太舒服的样子?”姜希婕打量着她的脸,怎么去了一趟Kitterlin的宿舍就这样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是那个娴静得体的王霁月,怎么回到寝室反而变成一个一脸呆样的家伙?
她再是想问王霁月在Kitterlin那里的种种细节,这般光景也开不了口—审问弱小可怜的姑娘从来不是欺、硬、怕、软、的姜希婕的长项,她对付得了泼妇对付不了小女子。偏巧王霁月正在此时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哟哟哟你看你这就是着凉了。吃饭了吗?”王霁月摇摇头,“那咱们去吃饭吧,多穿点。一大早就出去肯定是着凉了。。。”
于是她熟门熟路的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厚实披肩给王霁月披上。然后走到正面拽了拽下摆,指尖轻轻滑过了王霁月的双手。
然而王霁月却如同受了惊一般,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时两人面面相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四下一丝声音也没有。姜希婕莫名的眼神显得甚是无辜。然而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同样盯着王霁月,盯着她那双怀疑和诧异的眼睛。那么深,似乎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也永远不能看透。正因为这一份看不透,这一份神秘感,她时而觉得惊恐,时而也觉得着迷。
寒假来临,姜希婕和王霁月约好了先和她一起回苏州去看看。玩上三五天再回上海。王霁月老早应了,自然后悔也来不及。两人各自回家休息了几日,离冬至还有三天的下午便带着徐妈返回苏州。
“我小时候只听说过留园,以为你家。。。”姜希婕一边往里进一边张望着,“还真是这样啊!”仆人们提着行李,一脸恭敬的看着姜希婕,可惜满口苏州话,姜希婕也听不懂。“。。。毕竟我们家的老房子。王家世代都住在这里。不过传到爷爷那里有点人丁凋零,叔叔又在外面做生意。房子虽大,平日住的人也就没几个。”王家的老宅在木渎镇上,隔着两条街就是严家。王霁月自己觉得这老宅当然不是严家那样美轮美奂,只是朴素大方而已。 “你。。。就住这间吧。”王霁月带着姜希婕走到自己小院子里,忽然自嘲的笑笑,“家里住的人少,我一个人也就可以占着一整个院子。这东西两边的厢房都是空着,你要是不喜欢这间,换到对面去也行。”
姜希婕心想我换个对面有什么意思?左瞄右瞄,横竖觉得王霁月的屋子是最大的,这种老式房子,总该是有个卧榻的吧?“要是为了腾出来给我住,还得打扫,多麻烦。我睡你那间不就得了。给我个卧榻我就能睡。”王霁月又好气又好笑,“亏待了你个金枝玉叶的,我拿什么赔给姜先生啊!谁刚让你睡卧榻,里面有给丫鬟留的床,你睡那儿就行了。”心说你睡哪儿还不是一样都得打扫一回。
王夫人去庙里上香了,说午间就留在庙里吃斋饭。姜希婕好奇问,去的哪个庙啊?是寒山寺吗?“不是,是灵岩寺。”王霁月淡淡地答道,眉眼之间颇有些不满的神色。反正她不太喜欢母亲因为信佛而对家里家外一概不管的做法,俨然一个居士,甚至像个隐士,说到底还是和真达法师有关系,唉。。。
姜希婕见她一脸烦躁也就不敢多说。好在这时候管家过来,两人这才坐下吃饭。难得今天冬日暖阳,王霁月筹划着今天下午是不是带姜希婕去太湖转一转?过两天要是天气有Yin沉下来就太冷了。
“你可想去太湖转转?”“那当然想!我自打来了南方也就见过黄浦江。现在是难得有空,你就是单单带我去坐个乌篷船我都愿意啊!”姜希婕饿了,这时候对着一桌子家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