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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宋无缺听得那声音绵软慵懒,赫然就是昨夜那声音,终于按捺不住道。
那女子听得来人不是嬷嬷,仿佛也很是意外,陡然间转过头来见到眼前之人居然是昨夜那位“无缺公子”,一时间也是愣住,瞬间却也回过神来道:“原来是宋公子,不知公子是不是认错了人呢?居然将奴家喊作什么玉儿。”
“玉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娶那织女是父母之命,确非我的真实心意啊!”宋无缺听得她语气和自己甚是疏远,立时解释道。
曾玉儿心思玲珑,却是也觉得奇怪。自己从未和对方说出自己身份,居然让对方叫破,怪道:“什么‘织女’?什么‘父母之命’?公子怎么知道我叫玉儿?我当真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
“玉儿你从‘紫竹院’出来,不是为了找我吗?机了大师已经告诉我了,是他带得我来找你的。”
“机了大师?”曾玉儿听得这话,心中一阵警醒,道:“我却是不识得他呀。”
“哈哈哈哈!‘紫玉仙子’倒是好差的记性,连老衲也不记得了吗?老衲找你可是煞费苦心啊!”宋无缺正和曾玉儿纠缠,却听得耳边响起机了和尚的声音,分明不在房内却仍能把声音传得恍若在耳边,这和尚的内功当真深厚Jing湛了。
“欢喜佛祖?”曾玉儿听得,脸色却是大变,暗道不好,起身想要抢出房间来,却感觉身子一僵,扑通软倒在地。
“玉儿你怎么了?”宋无缺见得,心中大惊,连忙欲要扶起她,耳边又是一阵鸣音,似是骨笛声,诡异婉转。他只觉头脑一昏,也是翻身倒地,也不知是中了何毒,“欢喜佛祖?你为何要假冒机了大师来欺骗于我?你给我服下的究竟是什么□□?”
“哈哈哈!小子你可是好福气,佛爷我给你服下的可是‘春风一度’,是□□而不是□□。你身边那傻丫头居然妄想试药,却不知这药丸中封有‘情蛊’。不得骨笛之音催化,情蛊自是没有动静,她如何能知晓?房间的香炉中有我‘欢喜门’的圣药极乐散,我为了你们可是煞费苦心啊!可别辜负了佛爷一番苦心啊!只等你爹过来便可看到你们燕好,嘿嘿,你的婚事——”欢喜佛祖笑声甚是jian诈。
宋无缺只觉得这香气甚是温暖香甜,直教人软绵绵的提不上一丝劲来。那骨笛奏出之音时高时低,腹中居然有声响,竟似是有物事随着那笛音慢慢sao动起来,直撩拨得心下痒痒的。“嘎嘎——“两声,似是春蚕破茧般,宋无缺再也难以控制那股欲望,只觉得眼前之人越来越妩媚。曾玉儿正自苦苦用内力抵抗骨笛之音,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来,殷桃小口紧紧咬住,仿佛有说不出的诱惑。他再也忍耐不得,只用尽气力起身夺门欲逃,手拉住门把却是发现门早被紧紧锁住,窗户也是紧闭,浑身燥热异常之感愈发明显。
欢喜佛祖却在门外YinYin笑道:“别费劲了,四周都被我锁得密不透风,就是苍蝇夜飞不出去,你们还是赶紧共赴巫山吧!中得‘情蛊’若是半个时辰内找不到女子欢好,你定会爆体身亡。宋盟主一生为民,你当真不肖,让他就此绝了后?何况你不是一直想和心上人在一起吗?生米煮成熟饭不就水到渠成了?”
宋无缺回头见得曾玉儿也正苦苦挣扎,再也忍受不住,直扑上去道:“玉儿,你放心,我定会娶你的。”
曾玉儿虽然只是中了“春风一度”,神智尚比宋无缺清醒,但是见他忍耐不得扑来,脸色大变,真气一岔再难控制住体内那股春毒。她也顾不上再运气抵抗,连忙起身闪过。宋无缺脑子热的早就忘了什么世俗礼法,更兼这□□和春蛊一同再体内爆开,再难恢复,只是红了眼跟上。
“你清醒点!快点静气凝神镇住春毒!”曾玉儿一边施展逍遥游在屋内游走,一边试图唤醒宋无缺,怎奈自身也是难以保得,只觉脚步越来越重,体内真气也是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脚步一软终于跌倒。
第 13 章
激情过后满地破碎的布料中方肖拥着曾玉儿沉沉睡去,他虽是未中□□,但是被神志不清的曾玉儿一次次索要无度,从日正当中到日暮时分解了药力方肯罢休。饶是他年轻,身子骨结实,也扛不住这持续激战。
曾玉儿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方肖睡去后那沉静安详的面容,想着已经把自己完全地交付给他了,心中更是柔肠百结,浸透着喜悦和慌张。
以前的一切点点滴滴从眼前闪过,不知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仿佛有说不清的情愫在内心深处扎根繁衍。也许是因为他骄傲的说着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她从没见过有人像他那般把那三个字说得字字铿锵。也许是因为她即将丧身狼口时他为自己不禁流下的眼泪,一点一点融化了她心中傲慢的坚冰。也许是携手退敌时紧握的双手,给了她足够的勇气和力量。那点迷恋和依存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闯入她的心里,挥之不去也不想挥去,让她心甘情愿一再沉沦。
她抬起头望见方肖好梦正酣地露出一丝微笑,只觉得心头一片柔软。方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梦,可此刻他是真实的,她也是真实的,